,秦熏的哥哥义正词严,据理力争,但是辛娜拉却很不耐烦。她打断了秦熏的哥哥的话,眼睛直视秦熏,我不以为我们会再见面,再见面我会不留任何情面,你为什么要选择撞枪口?时隔多年,秦熏是被生活磨的麻木了还是变的强悍了我不知道,这次她勇敢的说出她的要求,她不要钱,她要股份,金矿的股份。娜拉却笑了,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你觉得我会给你吗?你有资格要吗?秦熏没说话,但是她哥哥开口了,为什么不要,如果那孩子还在,那么就跟林小姐一样是遗产继承人,那就会有股份,我们之前太傻了,现在我们要拿回来。凭什么?辛娜拉的话语像刀子似的,凭那个已经不知投胎到何处的婴儿?凭你毫无证据?凭你凭空开口?还是,秦熏你觉得我还会可怜你,可怜一个拿孩子当借口的母亲,可怜一个连“虎毒不食子”都不知道,却拿死去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做条件要挟的女人?我在这一刻确信当年,那个拿掉秦熏孩子的人绝对不是辛娜拉,她说话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抓着真皮靠垫的手指已经发白,如果这一切可以变为动作,秦熏已经不存在了。交谈的最后,是秦熏和辛娜拉的单独谈话。我想,症结在秦熏,秦熏的大哥只是一个利欲熏心,被欲望吞噬的可怜人而已。从门缝里我看到秦熏和辛娜拉都拿出了一张纸,如果秦熏拿的是流产鉴定书,那辛娜拉拿的估计是证明流产是秦熏自己所为吧。从书房出来,秦熏的脸色仿佛从福尔马林里泡出来。走过我的身边,秦熏看了我一眼,我清晰的听到她说,你命真好!我命好吗?或许吧。秦熏走后,开始关门处理家务事。金矿的管理一直是辛娜拉的叔伯在负责,作为最大的股东,我和辛娜拉从来没有插手。可是最近,我的外婆这边觉得辛娜拉的叔伯那边管理出现了问题,说白了就是钱不对账,他们要求资金流向公开透明化。这个要求不过分,但是辛娜拉的叔伯们不同意。很简单,辛城博的金矿股份被一个外来人,那就是我,分走一部分不说,现在还被要求这个那个,对于他们来说,这是非常怄气的事情。这是一个连我都懂的道理,我想辛娜拉更加知道。看着双方人在桌子上吵闹,从公司公事说到家庭私事,还有一大堆说不清楚的人际关系,辛娜拉一反常态的皱起了眉头,她很不耐烦,我从多年习惯知道,她之前从来都泰然处之。我觉得,辛娜拉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