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好,倒也省得自己解释了,自己总不能说嫌她年纪吧,那伙怕是会被打击到。
皱起眉头,叶昭就道:“喊老公了,还是,还是,随你意吧,总之不许喊老公。”这个词却是每听伙说一次,真就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一次。
“哦。”伙听话的点点头,却又拿出手帕,体贴的叶昭拭去额头的汗。
叶昭这个无奈x,看着她稚气的脸蛋,端庄的举止,这么个的可“”,可真是千古难逢了。
……
姑爷回,老太太笑眯眯这个打量x,在她眼里,叶昭和蓉儿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就没这么再般配的了。
照祥拿到那翠绿的鼻烟壶,眼睛放光,简直把叶昭当活祖宗供起来了。
而叶昭说起,拎来的四味点心都是他自己画的草图,请里点心师傅着鼓捣出来烹炸而时,老太太就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儿夸姑爷孝顺,知道疼人。
说起来,虽然杏贞身份尊贵,宫里的贵人,可也只是个虚名儿,回不回的自己都根本做不得主,更是轻易提不得,却是要皇上偶尔兴起才想起来放你出宫回娘看看,而一年半载,皇上也不见得起这个念头,而且这还得是能见到皇上的,得宠的,要一般的妃子,那是想也不用想了。
而现在看,这里x,也就只能指望景哥儿这个二姑爷了。
伙虽然一脸端庄,但漂亮大眼睛里偷偷闪动的喜悦、骄傲又哪里瞒得过叶昭,叶昭就有些好笑,心说不点还好哄的。
酒席宴上,照祥喝了几杯酒,就有些忘形,敬了叶昭一杯,说道:“王爷,您看我也老大不了,可也没个正经事儿,就咱旗人每月那份钱粮,想给老太太熬碗黄米粥孝敬孝敬她老人都不够用!您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老太太瞪起了眼睛,“又说胡话,喝多了就后院歇着去。”听话听音儿,谁都知道照祥是什么意思。
照祥不敢跟他娘顶嘴,嬉皮笑脸道:“怎么是胡话呢?我这不是想上进么?再说了,我走了,谁陪景哥儿说话?”
“你说的那是帐话!让人听着笑话!以为咱没教!”老太太真火了,照祥蔫巴巴的垂了头,不敢吱声了。
叶昭忙笑道:“大哥说的也对,其实这事儿x我早惦记着呢,我托人去说了,估着能给大哥谋个差事,就这几天吧,不的准有信儿。”
老太太就叹气:“这话怎么说的,景哥儿x,你以后可不能这么打我老太太的脸。”
叶昭笑道:“额母哥还是拿景祥当外人,景祥心里可不自在了。”
“哪儿会,哪儿会呢!”老太太终于转怒为喜,呵呵的笑起来。
照祥则偷偷对叶昭什大拇指,自是夸自己这“妹夫”真有一本事。
伙却瞪了哥哥一眼,显然胳膊肘已经开始往外拐了。
……
上马车前,看日头还早,叶昭就在瑞四耳边低语了几句。
马车一路向西驶去,伙好似到不是回的路,掀开窗帘向外瞅了一眼,就奇怪的道:“这是去哪儿?”
叶昭呵呵一笑,说:“去西郊钓鱼,可好了。”
伙默然,过了一会儿道:“可是,可是里的湖里也有鱼吧?”
叶昭撇嘴道:“那有什么意思?”
伙知道相公贪图享受,于游乐,知道自己劝他也不会听,也只能在心里发愁。
可等到了西郊一片碧之畔,垂柳吐芽,绿草茵茵,偶有几朵点缀其中,又有蝴蝶盘旋飞舞。
下了马车,伙就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不得不承认,相公寻找游场所实在是第一等的人才。
几辆马车远远停下,兵肃立,瑞四儿和一名才则搬来罗伞软椅鱼竿,这些器具却早就在一辆车里准备好了。
本来伙还在奇怪呢,一直不知道紧紧跟在最后面这辆车有何用途,不见人上人下也没有盛装送去自己娘的礼品,现在看,却是相公的游乐马车,拉的定是相公千奇百怪的游戏器具了。
叶昭其实也有些无奈,在自己那个时代,约朋友开车钓鱼好像是很正常的休闲活动,可早了一百多年,怎么就劳师动众二世祖不务正业呢?
看伙吁短叹的,好像为自己前途担忧呢,就更令叶昭哭笑不得了。
不过在叶昭坚持下,伙不得不拿鱼竿坐在叶昭身边做起了渔夫,马上就体会到了钓鱼的乐趣,虽然还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鱼儿上钩更不会雀跃,可她心里的紧张又有谁能知道?
“给,这个也好。”叶昭将望远镜递到了伙手里。
“甚么呀?”伙将望远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打量。
叶昭握圈放在眼前,比划着手势,“这样看,对,就这样看。”
“咦?”当看到本来很远的景突然清晰的扑到自己眼前时,伙终于惊讶的叫了一声。叶昭笑道:“以后x,我再鼓捣些儿更过瘾的,有可以晚上看星星看月亮的,嫦娥都看得清清楚楚呢。”
伙却是全没听清,只是好奇的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