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虫又多,这,这可不去遭罪么?”
福晋十九岁诞下的叶昭,现今按虚岁算也不之年了,但天生丽质,明媚无比,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的丽人,雍容华贵,端庄高雅。可就是遇到叶昭出了什么事儿,她就变了哭哭啼啼的人,就好像去南边做官是被流放一般,令叶昭又好笑又心疼。
“额娘,广州也是世界,孩儿不会吃苦的。”叶昭说着话也有些无奈,要搁一百多年后,这话得多没出息?做父母的怕听了都心寒。可在自己这位老妈面前,却是说的理直气,你要说什么大器要先劳其筋骨之类的话,怕老妈会难过的闭过气去。
旁边赵姨娘也劝,她自然是极感叶昭的,可里规矩森严,也不敢将这份感流出来,只是下给叶昭送了一篮子新鲜果子。
要真说和叶昭走得近了,只怕王爷几房妾嫉恨之下,她再没一天安生日子可过了。
叶昭见福晋泪流不止,琢磨了一下,就笑道:“额娘,若不然您就跟我一起去广州,咱把阿玛撇下不理他。”
“去!”果然福晋破涕为笑,瞪了叶昭一眼,说道:“被你阿玛听到这帐话,他得多伤心?”
叶昭笑道:“只要额娘开心,阿玛也就开心,在阿玛心里x,额娘最大!”
福晋白了叶昭一眼,却被儿子逗得心情开朗起来,她不知道别人阿哥是怎么和爹娘相处的,可自己的儿子,总不一样,说话也新鲜,王也好,自己也好,总是被他哄的心里敞亮。
福晋抹着眼角,却又想起一事,红红的眼睛看着叶昭,问道:“那,那你的新宅子是买现儿的还是咱自己起。”
叶昭知道福晋不懂官场的事,要说清代官制,地域规避等等制度极为严格,官员更不可在任职之地购置房产,当然,自己非省道县官吏,去了广州虽说平日住衙,但买一处宅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大张旗鼓的起一座新宅,那就未免太扎眼了。
不过叶昭为了宽福晋之心,只有笑道:“放心吧额娘,我会买一座大宅子,保管比雏凤园还阔气。”
福晋点头,说:“别不舍得使银子,回头叫哈丰阿点点库里还有多少银子,都给你带上。”哈丰阿是郑王排名第一的管事官,也就是俗称的“大管事”。虽说名义上史是王的管,是内务派到王当的最高级的官员,但实际上史平时从不到王来,只在王有婚丧大事时一面而已。是以王任命的管事官才是真正王的大管。
叶昭好笑的点头,说:“好,好,都依您,额娘放心吧,您就是不说,银子我也带的足足的。”
福晋却是又想起一事,问道:“蓉儿这就跟你走吗?”
“住对月”还没到日子呢,叶昭琢磨了一下道:“她留在您和阿玛身边替我尽孝吧,有她在,我也放心。”要说蓉儿这个伙,叶昭倒真信她能将王福晋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在自己眼里她是个豆芽菜,整天装大人样,却是可的紧。可叶昭也不得不承认,作为妻子,这个伙却是极能尽职尽责,用任何时代的标准都可以打满分。
“不好,不好,你带她在身边才是对我们尽孝呢!”福晋连连摇头,
赵姨娘抿嘴偷笑。
叶昭不觉有些尴尬,咳一声,没吭声。
……………………………………………………………………………………………………………………………………………………………………………
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