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地荒无人烟的极北之地与罗刹人作战,对于新军团勇军纪,叶昭实在没办法太过苛责,尤其是新军,眷多在广州,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孤身关外,瑷珲城又无营ji,出现罗刹的事无可避免,不过俘获罗刹并不常见,是以叶昭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早有严令,若敢欺辱大清国民,必斩之。大清国民自然包括旗人、汉人以及达乌尔等边民部落。
眼前这罗刹,自己若不说留下,等待她的悲惨命运显而易见,虽说对罗刹鬼子恨之入骨,但既然撞到了,叶昭还是不能无动于衷,毕竟被迫屠杀罗刹村落平民之事,叶昭思及心里就不是滋味。
寝室有黄鹂鸣翠柳的锦绣屏风隔开里外间,红烛摇曳,碧纱橱中各器越发显得雅致巧。里间浮雕卉装饰华美的架子是叶昭来后令木匠打造的,奢侈华贵,悬着大红销金撒帐子。
此刻上锦被中,罗刹躺在,碧眸深邃,金发海般弯曲,撒在红枕上,红烛下显得极为魅。只是她一脸的惊惧,听到脚步声,见到进来一名男子,虽然早就知道可能面对的悲惨命运,她还是吓得紧紧裹着被子向后挪,碧眸满是惊慌。
叶昭微微蹙眉,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用中文英文法文都问了,那全无反应。
无奈下,只好用起了蹩脚的俄文,却是这段时间跟玛德教士学的,只会简单的几句,询问犯人更合适。
“你,名字?”
罗刹一呆,随即就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叶昭立时头昏脑胀,随即就指着罗刹道:“你,名字,莎娃”管她本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个称呼,自己叫着顺嘴就是。
“你,名字,莎娃”叶昭指着她又重复了一句,“懂了吗?”这却是中文了。
罗刹一脸茫然,连连摇头,叽里呱啦说着,好似是告诉叶昭自己不叫莎娃。
叶昭蹙起眉,指着罗刹:“你,名字,莎娃”想了会儿,又蹦出个词:“死掉”
罗莎脸大变,又向后挪了挪身子,却是早就靠着墙了。
“你,名字,莎娃”叶昭又指着她说了一遍,终于,罗刹好像明白了,原来这是xx人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你,职务?”想问她是什么人却不会说,只会说“职务”,随即就摇摇头,自己这平还是不跟她沟通了,纯属费时间,明天要玛德教士问她就是。
xx觉?可是“莎娃”占了自己的,叶昭看了看屏风外间的软榻,虽然好心替她挡灾,但叫她xx自己去xx外面软榻,那可多遭罪?
享受惯了,叶昭又哪会同罗刹人讲风度?什手指了指外面的软榻,说道:“你,那里……”xx却不会说。
“莎娃”茫然的看着叶昭。
叶昭只好连说带比划:“你,那里,xx……”后面的xx虽然是中文说的,他却做了个合在头前,枕着xx的zs。
比划了两次,莎娃好像终于明白了,但却不动。
叶昭一蹙眉:“死掉”罗刹人看来都是欺善怕恶,男都一样,不吓唬却是。
果然,莎娃脸大变,忙掀开被子起身,叶昭脑子却嗡一声,却见这金发碧眼的美,全身光溜,只穿了红肚兜红亵,想来是马嫂等给她洗过澡后换上的,她不敢不从。
红肚兜被她的傲人撑得几乎爆开,光洁人的后背,令人目眩的勾,那种欧洲美特有的曲线,全部xx在叶昭眼前。金发碧眼的美只有俗古典肚兜遮掩的香画面,更是令人鼻狂喷。
莎娃飞快下,跻拉上绣拖鞋,跑向了软榻,叶昭晃了晃脑袋,将目光从她上移开。
和衣而卧,叶昭就有些无奈,好像自己越来越把持不住了,可真担心哪天就化身狼,可也是,自己活了两个二十年,今世又早破了身,却到现在尚没有能真正的伴侣,有时候还真怨不得自己。
……
叶昭这一觉xx的倒踏实,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莎娃早起来了,穿了件紫刺绣云锦旗袍,元宝底的漂亮旗鞋,金发盘了云髻,还xx上了几枚华贵朱钗,金发碧眼的青美,现在的古典中式装束可真是说不出的人。
其实昨晚吹蜡时马嫂就在外面问了声,自是以为都统大人完了事就带这罗刹去别的房间就寝,免得都统大人熟xx时出什么差错。
但没听到都统大人回音,马嫂只好回去歇息,一早又给莎娃拿来了旗袍鞋袜。
一边伺候都统大人洗漱马嫂一边比划着叫莎娃学,莎娃又哪里听得懂?叶昭只是好笑,也不作声。
今天的早餐厨房给做的“仙林凤鸣”、“蝴蝶戏”等几道热菜,煎蛋、煎火等速食菜,又有白粥烧饼等主食。
叶昭坐在外屋桌案前,就叫马嫂去喊玛德教士用过早饭后过来,自是要查一查这个莎娃的底细。
李嫂在旁边伺候,叶昭指了指白粥,她就马上给盛了一碗,叶昭却是早就习以为常,偶尔思及前世时,才会觉得自己现在怕是渐渐代表了腐朽的封建统治者,但平时,却早把这心思抛到脑后了。
“你,过来坐”中俄文掺杂,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