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微微一笑:“杜大哥,可能请动他来广肇会馆?”
“这,平日避还避不及呢。”杜老板面有难,何况也看出来了,锦二和这叶公子有护卫跟随,开始没觉得,可刚才他二人进来,那几名青袍彪悍汉子也跟着进来,虽坐得隔了一桌,但必定是他二人随无异。
难道是想在这儿了汝?杜老板可知道锦二的子,只怕真能出来,叶公子看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他俩闯出什么货都可以拍拍袖子就走,回了兵船自有师庇护,自己呢?越南蛮子只会把一腔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头上。
“杜大哥放心,我问他几句话而已。”叶昭说着,就从袖子里出了一摞银票,十两百两的都有,看起来足足几千两的银票,都是广恒昌号的庄票,在越南也吃香的紧。
杜老板倒吸口冷气,这位可真是财大气。
叶昭却是笑道:“杜大哥,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越南鬼佬莫非有什么不同?这些银子问他几句话,可够?”递给杜老板一张百两银票,道:“这一百两请汝指挥移驾会馆,也够了吧?”
“够够够”话到这份上,杜老板知道再不去就得罪人了,起身笑道:“我这就去。”看了眼锦二,犹豫着道:“最好,最好二内堂避一避,免得惹出事端。”汝贼不是个东西,见到羞闭月的二,调笑纠缠是免不得了的,就怕邪上来,若动手抢人可就糟了。那厮抢土人回去糟蹋是常事,华人眷他少曾得见,二这如桃李的若被他看到,不动心才怪。
就自己,常读圣贤书,同二坐一桌,却也不免心神驰,面红气喘呢。
锦二凤眼含笑道:“都听杜大哥的。”
杜老板心下一跳,急忙匆匆而出。
叶昭招招手,卫忙走过来,听叶昭在耳边吩咐几句,领命而去。
……
汝体型却和叶昭所见的越南人迥异,是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子,看样子好像走两步就累得气喘,撑着亚棉袍子,就好像脑袋大肚子的臃肿雪人,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乃是会安人,在华人区住了许多年,不但会说汉语,更识得汉字,但他做了官,却是变本加厉的仇视华人,要依他的本意,这些华人心怀叵测,就该杀光抢净,一了百了。
盘剥起华商,他也是严酷的很,但表面上,却一团和气,只是纵容卫所兵差大肆勒索华商,但时间了,华商们又如何不知道他是笑面虎?各个恨他恨得牙根,但却拿他没办法。
汝听得杜老板说有华商想结识他,请他广肇会馆叙话,当时就然大怒,正想发作,却见到了杜老板递上的百两银票,这才转怒为喜,知道来了冤大头,出手就是百两银子,那定然可以敲上千两万两,若不叫他倾产自己还能叫汝?
当下就领了几名差兵兴冲冲直奔广肇会馆,一进会馆,眼前就是一亮,却见靠窗桌坐一杨柳袅袅的极美贵,香肌如雪,倾国倾城。
汝眼睛一下就直了,再挪不开目光。
脚进会馆,杜老板心下暗暗叫苦,心说二x二,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
汝早把来会馆的正事儿给忘了,贪婪的目光在锦二躯上打转,人也走过去,大摇大摆就坐在了锦二对桌儿,咧着一嘴黄牙笑着问:“娘子,不是本地人吧?”
杜老板忙快步来到汝身边,给汝介绍叶昭,赔笑道:“大人,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叶公子。”
汝眼睛都没抬,一什手就将杜老板推开,不耐烦的道:“滚开。”目光苍蝇般盯着锦二的俏脸,嘿嘿笑道:“娘子贵姓?”
锦二却是将鼻烟壶拿出,放在桌上,看着锦二涂蔻丹的美手,汝这个心呢,真想就拉过来嗅一嗅一。
“大人可识得这鼻烟壶?”锦二脆生生问。
汝顺着那蔻丹纤指所指方向,目光终于落在鼻烟壶上,随即就微微一怔,什手拿过来看了几眼,眉头就蹙了起来:“这是本官所失,如何在你手里来呀带回问话”他还正准备找什么托辞和这个美娘近呢,可巧就来了借口。
杜老板吓了一跳,忙在旁边劝道:“大人,大人,这鼻烟壶是我刚买的,和二没,实在和她没。”xx,倒也仗义。
“滚”汝啪就给了杜老板一嘴巴,他力气倒大,得杜老板趔趄几步,鼻子就缓缓淌出一缕鲜。
“大人,这鼻烟壶真是你的?可不是虚言?”叶昭笑着xx话。
汝这才看向叶昭,刚才心神恍惚好像老杜说了,送一百两银子想结识自己的就是这少年,这一男一看来是夫妻呢?汝心就更了,今天可真是人财两得,看娘那高傲样子,可不知道上有多。
“都带走”汝指着叶昭和锦二大声喊。
那几名差兵立时就涌上,杜老板抹着鼻来劝,四桌坐的那些华商眼见不好,也纷纷过来劝阻,那少年夫妻不懂厉害,可他们大多知道汝为人,若就这么被他带回去,可不平白被他糟蹋了?都是xx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谁都不忍心。
汝眼神渐渐出凶光,冷哼道:“谁敢抗捕,给我动手打”
立时四周传来动手声与声,只不过是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