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锦帐飘香。
幽幽烛光中,锦二闺房宛若披了层淡淡的红霞,进之便有一种绮旎香溢心间,令人心慌慌的。
锦二刚洗了澡,穿了一袭大红纱xx裙,正在梳妆台前心盘起发髻,xx裙自是叶昭设计的,穿起来xx觉极为,不过锦二自不知道这种古典仿雪纺xx裙对男人的杀伤力,尤其是穿在锦二身上,凝脂般的雪肩背,短裙下那敝帚自珍不会被任何人见到此刻却暴在空气中的柔,令人不自觉就会想象这双欺霜赛雪的美攀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滋味。
锦二突然见到镜子中自己身后的叶昭,呼一声,急忙起身,俏脸通红,看时辰本以为他不会来了,是以才换上了这件穿起来极的xx裙,虽然做了他的妾,可要说在他面前穿得这般狐媚,却也羞人。
见锦二涂着蔑丹的手不知所措的上下遮掩,叶昭微笑做手势:“放松,放松,里嘛,怎么怎么穿,你还当我外人不?”努力一副正人君子面孔,免得急se样吓坏了这位美娃,以后可就没这等古香古se的感了。
锦二赧然,心说倒好像金凤故作矜持,未免更被他看轻,手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叶昭道:“我去洗个澡,你别动,我自己来。”转身出屋去了洗漱间,锦二跟了几步,见叶昭回身关,只好作罢。
叶昭洗漱过,披了系带xx袍,行动间自不免出保养极好的肌及,锦二俏脸火烫,心说他,他看起来好似并不,可怎么,怎么?思及此,粉脸立时布满红霞。
叶昭坐于头软墩,微微摇头。
“公爷,您,您有烦心事吧?”
是锦二妈心翼翼的声音,叶昭微微一笑,她倒也聪颖,能看出自己神思不属,想来也是,自己与神保与xx朝廷的明争暗斗她定然也略有猜疑。
“恩,有点。”要说现在最大的烦心事就是胜保了,胜保前段日子蛰伏,可现在六王登基,自己与六王又这等情形,他可就心里有底了,接下来他肯定会想方设法令自己放手民事,他又是正牌两广总督,广东政事,他可是管的名正言顺。
自己握有枪杆子,可有些事,并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很多时候,总要团结大多数,不能靠蛮力打破一切秩序。
“公爷,那,金凤您松骨解乏?”锦二心翼翼的提议。
哦?叶昭就来了兴致,妾自己?
“好x!试试你的手艺。”叶昭一笑起身。
“那,那您这样……”
按照锦二怯怯的指引,叶昭爬上软软绵绵的西洋,惬意的抱着鸳鸯枕趴好,大红缎芋,红彤彤一片,烛光下,流光溢彩,华丽无匹,给人一种感官上的冲击,令人不自觉想象在其上颠龙倒凤的丽。
上面,叶昭骨头就有些酥。
“公爷,您吃一颗!”
叶昭转头,却见锦二手拿了铁盒卷烟,是国外的牌芋,头自己枕边,也放好了烟灰缸。
锦二打开铁盒,手极优雅的从出一根烟,送到叶昭嘴边,声道:“金凤知道您吃卷烟,托人从香港给您买的。”
叶昭微微张嘴噙住,心里一晒,倒是有心了,其实烟嘛,却不是图新鲜,一个牌子就好,广州的和记卷烟就不错。不过难得锦二一片孝心,倒也不必冷了她。
锦二又划着洋火,叶昭点烟。
惬意的吸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可在锦二这古香古的闺房云上吸烟,怎么都有种烹琴煮鹤的。
就一颗,叶昭心里想着。
“金凤x,你哥哥怎么样了?还就知道捅委子吗?回头x,我想个法子治治他,叫他进起来,再给他谋个差,他x,适合安安稳稳的公职!我也想好了,脆就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些银子x,不用他还,我叫人每天债,着他去知公房作个书吏,赚月饷还钱,慢慢他懒散劲儿也就没了,你看西洋有报时钟,咱体内也有今生物钟,习惯早xx早起奔生活,叫他歇下来都不能。”叶昭琢磨着,慢慢的说。
锦二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番话,显然哥哥的事他真上心了,嫁给他做妾,赏些好处打发些银子不难,甚至发给自己万八千两银子都不稀奇,可难得的是他竟然会将自己哥哥的事放在心上,过了脑子,而且很明显,经过了深思熟虑,他,他每天考虑的多少军国大事?自己这点破事在他眼里本应不值一提,打发些银子哥哥解决了难题就算极宠自己了。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不知不觉,锦二眼圈就红了。
“咦,你这是作甚么?有人欺负你么?”吸了。烟,叶昭回头见到锦二抹泪,不由得一怔。
“公爷,公爷这般疼金凤,金凤、金凤不知何以为教…”锦二抹着泪,跪倒在前。
叶昭差点一口烟呛着,心里无奈,这个时代的子,就这般容易吗?不过稍微将其娘的事琢磨了琢磨,就了极宠她了?这要是老丈人装修去着锄泥搬砖,那岂不感动的她死都愿意?
什手拉锦二起身,“起来吧,咱们是夫妻嘛,一人,这都没什么,你呀,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