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才恍然大悟,佩服王爷之真知灼见。
叶昭琢磨着道:“此事还需禀明两宫太后和皇上。”实则叶昭办公,若不是必要,根本就不会召集群臣会议,只是文件上下传达,每月例会。但自阿哥登基后,却要时不时的去观音山奏事,而六房主事就更要隔三差五的去观音山勤政殿听两宫太后训政了。
要说叶昭本在提倡兵简政,提高各衙办事效率,可现在效率最低的就是勤政殿,但叶昭自不能给两宫上书提倡“走文件”这种形式,免得两宫以为他是故意轻慢。
叶昭说着话又看向冯子材,说道:“冯电脑访问o}}。守备,你那破北朝的十二要点本王已细细研读,很有些见地。”
冯子材诚惶诚恐,立时站起单膝跪倒,道:“草民狂妄之言,怎敢当王爷赞誉?”
叶昭看着他,心里委实有些怪怪的,毕竟这是后世历史课本上的抗法英雄、国将领。可怎么在自己面前和柏贵也实在没什么两样?
冯子材可说是黄忠似的人物,老而弥坚,大器晚,三十多年后,以将近七十岁的高龄率清军黑旗军各路团勇在镇南关大破法军,也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镇南关大劫,算是晚清历史上真正的抗御外侮的一次胜仗,是以后世史书也大书特书。
不过现今的冯子材,可正是极为尴尬的境地,他本是广西天地会部众,算是苏红娘的旧部,数年前来到广东参与广东天地会刘八起事,后来却拉着一千多人降了官军,在绿营任千总,后累军功到从五品的协办守备,可他一直隶属提督黄梁维、两广总督胜保治下,等黄梁维垮台、阿哥称帝,胜保逃回京城,冯子材可就了孤野鬼。
本就是,苏爵爷的旧部,虽现今苏爵爷也弃暗投明,可想来对他也有见,偏偏其资历更是一直在黄梁维、胜保手下,这身份就更为尴尬了。是以在六房整顿胜保治下旧部之时,冯子材这个协办守备却是平远军各路营寨都推来推去,到最后,脆就撤了他的差,虽还吃着五品俸禄,却了个闲人。
冯子材无奈之下,投入了柏贵幕,起了布衣文吏的勾当,这也是他见叶昭时自称草民的缘由。
其实叶昭从冯子材的经历也知道,此人热衷权位,其实这世上又哪有完人?史书上的英雄也好,名将也罢,只是优点被无限放大,缺点被尽量遮掩而已。而在最xx英雄的骨气绽放千般光芒,就足以励后人了,歌颂符号式英雄本就是歌颂他们的某种神,而不是在歌颂他们本人,后世纠缠着寻找一些已经为图腾式英雄的黑暗面的所谓明白人,其实才是最糊涂不过。
不过冯子材自然称不上是图腾式的英雄,甚至大概也谈不上英雄,可不管怎么说,见到这位后世史书大唱赞歌的人物恭恭敬敬跪在自己面前,叶昭心里的实在有些怪异。
“起来吧,明日你来兵房办差。”叶昭挥了挥手,为名将的人自然是有其过人的质素,虽然现今冯子材名声不显,或许因为经历不同,以后也难大器,但怎么就也会比普通人高一些,在兵房历练,以后达到什么高度自然看他自己。
冯子材一怔,急忙恭恭敬敬磕下头来,“谢王爷!草民定鞠躬尽瘁!”
柏贵虽不知道王爷怎会看重他,但自然笑道:“王爷慧眼识才,南,你可要用心办差,莫辜负王爷厚望。”
“是子材连声答应。
此时殿外卫急步而入,跪倒道:“王爷,福晋令才送来的信。”、
叶昭微微一怔,招了招手,卫忙快步躬身将信送上。叶昭抖开信笺,看了几眼,不觉哑然失笑。
……
西关大戏院后台,叶昭在剧院襄理赵士陪同下来到了排舞室,在排舞室的黄漆大前,却被两名穿着歌舞团制服的俏丽团员拦住,警惕的看着叶昭及他身后的护卫,说:“这里不许男子进。”
叶昭挥挥手,几名王卫就散在了甬道中,通往排舞室的东西两侧通道都被把守起来。
赵士笑着对那两名舞者道:“没事的,容老板知道这事儿。”
一名孩犹豫着道:“可是,可是莎娃在教课,舞班的规矩……”
叶昭笑着摆摆手:“没,莎娃是我的朋友。”信是莎娃写的,锦二令人转来,说是莎娃有急事找他。
虽然知道莎娃的所谓急事可能是针尖大的事儿,可想想也有月余没见过莎娃了,对这被自己俘来的战俘总要关心些,就看看她又有什么名堂。
听叶昭说是莎娃的朋友,两个孩将信将疑,可见赵士微微点头,毕竟赵士是剧场总管,两人也不敢太违拗她的意思,两人对望一眼,终于还是缓缓推开了排舞室的两扇木。
悦耳的舞曲立时扑面而来,叶昭大步而入,随即就知道为何不许男子了,却见黄木板地的玻璃镜前,穿着芭蕾裙的莎娃正着优美足尖旋转,周围十几名莺莺燕燕看得目瞪口呆。
白纱芭蕾裙,碧眸金发,胜雪,莎娃的魔鬼曲线毕,那薄纱紧裹的shuo大椒随着舞步颤动,蕾丝裙摆旋转,那双修纤细的美隐隐若现,莎娃个子本就高,苗条拔,此时巨龘绝美,压迫感扑面而来,是感火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