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到看到儿子送过来的宫图,王不禁笑了起来,景祥还是那个景祥,不过可比以前好了,搁以前,好似对人都不动心的,现在,也开始收集秘戏图了?
叶昭道:“阿玛,中午各部官员为您接风,您就坐下午的火轮船走,额娘还在广州日日盼着您呢,南京尚不平稳,孩儿再回广州陪您和额娘游。”
王微微颌首,在xx被软禁之时,日日提心吊胆,可想福晋的紧了。
叶昭又笑道:“还有告诉阿玛一个好消息,孩儿娶了好多,一会儿您见到的叫莎娃,也是您的儿媳,虽然是妾,可是阿玛您知道的。”
王拍了拍叶昭看膀,“傻孩子,你还是那糊涂心思?什么要么不纳,要么纳了妾也当看,我又怎会不记得?现在可随你心意了?”
叶昭呵呵傻笑,挠了挠头,说:“孩儿这番话可没跟她们说过。”说是当看,自是因为现今妾地位太低,实则心目中,众妻妾多多少少地位还是不同的。
王又道:“莎娃?这名字倒是古怪。”
叶昭讪讪的笑,不吱声。
可等王在来福客栈见到莎娃,可一下就垮了脸,原来是金发碧眸的夷,王又哪里能看得上?只是他一向疼叶昭,叶昭再怎么胡闹,王也随他的子来。
莎娃率真可,又会说xx话,和叶昭卿卿我我也不太避忌王,王虽然觉得不体统,但看得出,儿子极这洋马,也就勉强压下心里的,倒也极和气的问了莎娃几句话,算是承认了这个儿媳。
中午时分秦淮河畔的望江楼大摆宴席,南朝在南京二品以上文武字员悉数到齐,为老王接风。
席间王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儿子的威势,一个个赫赫有名的文臣武将,肃然而坐,没有一丝杂音,叶昭一句话,百官就齐刷刷为老王敬酒,又一声咳嗽,本来正推杯换盏的大宴客厅就立时鸦雀无声。
王颇觉志得意满,生子如此,夫复何求?可真没想到,老了老了,儿子这般争气,想当年为了一个爵位自己和鬼子六斗气,可现今鬼子六,想着神儿篡了皇位,却被儿子得透不过气来,哼哼,就是咸丰爷在世,儿子怕也不惧分毫。
酒宴散,叶昭却又与王、莎娃以及侧福晋富察聚,这才和老爸好好喝了几杯,又嘱咐莎娃路上好好照顾福晋娘娘。
富察氏可就对莎娃热的不得了,简直就好似疼闰呢,莎娃毕竟不懂中华人情世故,立时觉得富察氏是大大的好人,自也她的。
叶昭看了只是笑,不过活得简简单单,又何尝不是一种章福?
“阿玛,这个你还是收起来吧。”叶昭将一个红锦方木匣又推到了王面前。
这木匣里全是胜和行银票,整整一万两,胜和行在上海、广州皆有分号,是以南北通用。
这是吴健彰偷偷送给王的“压惊茶钱”,王虽然糊涂,但刚刚来到南朝,还两眼一抹黑呢,这等事自不能瞒着叶昭。
叶昭看了只是笑,也不知道吴健彰跑来南京时偷偷从上海江海关贪墨了多少公款,既然是跑路,只怕他能调动的钱全给划拉出来了,作风也是一不变,王南返,他自然要大撒金银。
这事儿怎么办再琢磨琢磨,今之局势,吴健彰拿的这批银子算怎么回事?送自己的又算怎么回事?只能慢慢想个章程。
“阿玛,祝您一路顺风。”叶昭举起杯子,和王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