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飞飞姑娘微微地笑了。
此时,北平提刑按察使司的大牢里,已经抓了一大批涉嫌人员,正在逐一进行审讯,严格甄别,找出余党。一时间人满为患。
一间牢房内,据说叫王明、王思远的一对叔侄呆呆对坐,仿如一对鬼,一听到远处传来人的声,两人的身子便是一下搐。
这两个伙跟踪夏浔和西庆到北平而来,却什么也查不到,整天跟在夏浔身后跑得都细了,还是没有着落,结果夏浔的底细没有查到,他们反而落到了北平衙和官差巡捕们收罗的眼线们手中,这次一抓嫌疑人,两个人立即应声落网。
王思远带着哭音儿道:“头儿,咱们怎么办x?要是不招真实身份,怕是待不过去x。”
王明愁眉苦脸地道:“可是仇大人待过,这件事并非公事,如果实话实话,万一北平行文济南与仇大人对质,仇大人又不肯保着咱们,那咱们不是里外不是人了?”
王思远道:“头儿,你听听,你听听这鬼哭狼嚎的动静,一会儿就该轮到咱们了,公里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
刚说到这儿,就听叮叮当当一声响,两人赶紧闭嘴,就见两个汉又被官差们带了来,打开牢往里一推,锁上牢走了。
那两人气极败坏,抓着牢一通喊,最后颓然坐下,那年的一人揪着头发,懊恼地道:“我来自关外怎么了?我身上好几份不同名姓的路引怎么了?我身揣利刃怎么了?这他娘的倒底是的什么疯x?我在德州吃了一顿板子,又做了十天苦役,好不容易到了这儿,怎么又把我抓起来了?苍天x!我古舟到底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