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做了一个镫里藏身的动作。
箭是冲着丁宇来的,箭簇斜斜在盾的铁皮面上,擦出一溜火星,飞得不知去向,丁宇身坐定,恶咒骂一声,一磕马腹,骤然加快了动作,大声喝道:“给xx追上去!他们的箭不多了!”
丁宇正在追击鞑靼的一伙逃兵。
他的使命是歼灭哈尔巴拉派去“保护”哥部落的一个千人队,带着哥部落回转开原,任务看来轻松的,一开始也的确很清松,以他一个卫的兵力,对付鞑靼的一个千人队易如反掌。
鞑靼的千人队很快被击溃了,一些人被杀死、一些人弃械投降或被生擒活捉,剩下的敌军则四散而逃。鞑靼的那个千夫领着一百多人单独逃走了。丁宇本没在意,他要对付的不是这几只虾米,只要把人救走,那就万事大吉。
但是被解救出来的哥部落的人却向他拼命地大喊大叫,丁宇的语不熟练,他还没听明白,旁边的哥部落向导便脸大变,告诉他说,哥的母和他最宠的一个妻子被那个鞑靼千夫给掳走了。
丁宇一听然大怒,他觉得诸将之中,自己的差使是最轻松的,结果对哥头领最重要的两个人物居然在他眼皮底下被掳走,回去在部堂大人面前如何待?
这丁宇也是一个亡命之徒,立即待自己的副将带着哥部落全族拔营赶赴开原,自己则率领三百人,追着那鞑靼千夫下去了。
那鞑靼千夫先走了一阵,不过因为带着两个人,拖慢了脚程,终于还是被丁宇给追上了,仗着上的优势,鞑靼人和丁宇的追兵始终保持着距离,可丁宇发了狠劲,算是跟他耗上了。两拨人,一伙逃,一伙追,折腾了半天一夜,如今已是次日上午,鞑靼人随身携带的箭矢几乎全用光了,双方已发生过几次规模的搏斗。
“这些明人死死地咬住咱们不放!”
一个鞑靼兵气喘吁吁地道:“千夫大人,要不然,咱们把那人放了吧!”
“不!哥部落了,如果连他的老娘和人都不能带走,见了枢密大人,你让我如何待?”
扭头看看明军越追越近,那千夫把牙一咬,喝道:“你领两个人,带着她们继续走,其他的兄弟,随我杀!”
说罢一拨马头,向丁宇的追兵反冲过去。
“来得好!”
丁宇也早累得疲惫不堪了,一见对方拨马反击,不由得神大振,立即迎上去,两人冲得最快,比手下的兵丁快了三个马身,二马将近,丁宇振臂一扬,手中的盾手飞出,划着一道弧线,砸向鞑靼千夫的马头,右手握紧了战刀,刀举过顶,xx离鞍,咆哮一声便劈了下去。
那鞑靼千夫没想到对方这明军凶悍如厮,连盾都了,马头被砸个正着,战马吃痛,希聿聿一声嘶,人立而起。马身这一人立,倒是让他堪堪避过了丁宇的一刀,可丁宇这一刀就结结实实地劈在了马头上。
拖刀,shuo大的一颗马头被劈开,的马四溅,喷了那鞑靼千夫一头一脸,连眼睛都了,战马轰然倒地,那鞑靼千夫滚落马鞍,扬手一刀,斩向丁宇的马,马被斫断,丁宇也摔到马上,两个人便抡刀战在一起。
这时候,双方的手下也一拥而至,纷纷援救自己的主将,结果双方战在一起。
丁宇若在马上,未必是这鞑靼千夫的对手,可是到了地上,他那闪转腾挪的武术功夫就占了便宜,再说那千夫眼睛被马了,睁眼望去,眼前的一切都着一层,多少影响了视力,就更加不济了。
丁宇运刀如飞,如有神助,一面大喝着:“去几个人,把哥的老娘给我劫回来!你个熊!铿铿铿!”
一连三刀,那千夫手中兵器不及丁宇的兵器良,第三刀下去,那千夫挥刀格架,竟被丁宇一刀把手中兵刃劈断,大骇之下再想躲闪却已来不及了,丁宇一刀劈断了他的掌中刀,自己也立不足不稳向前跌去,却趁着跌势,掌中刀旋转如轮,“噗”地一刀将那千夫一条生生地砍了下来!
带着两个人逃跑的三个鞑子兵被明军劫住了,当明军带着那两个人回到厮杀地点的时候,丁宇踩着断了一条,流流得已经脸惨白的那个鞑子千夫,兴冲冲地道:“人救回来了?”
一个明军牵着一匹枣红马走到他身边,说道:“都司大人,这人只怕不大妙!”
另一匹马上载得是一个甲老,这个士兵牵的马上却是一个年轻的子,看模样很是俏丽,只是那脸惨白如纸,勉勉强强坐在马上,有种摇摇堕的。
丁宇目光往下一落,只见那马身上一片xxxx的颜,滴到脚边草地上竟然是殷红的,那人袍裾下摆已经xx透,尽贴在身上,仔细看竟是一片渍。
丁宇不由大骇,惊道:“这娘们哪里中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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