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哼道:“用些力气,没吃饱么?”
姑娘赶紧卖力地按起来,纪纲这才对尹盛辉道:“记住,多羞辱他,最好把他得羞怒狂,却真个打他,那边一动手,就赶紧告诉我,他死,也死个明明白白!”
尹盛辉一笑,应道:“卑职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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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中,檀香袅袅,茗儿白衣如莲,盘膝而坐,纤纤十指轻锦瑟,飘然拨下,指间便流逸出清幽淡雅的音乐,古琴曲要么空灵、要么优雅,要么如风入松,萧萧然直沁心脾。
而茗儿自创的这首琴曲却有些不同,期与西琳、让娜两位通龟兹音乐的姑娘在一起研究音乐,她的乐曲不知不觉,便带上了几分变化,多了几分婉转,听起来更加活泼,而且细细品味,带了些异族风味。
初始,那曲声如轻蝶翩跹,如泉流溪涧,忽而又如空山禅寺,古朴空灵,可接下来却飘逸变幻,让那到过西域大漠的人闭上眼睛聆听,仿佛正坐在金的沙漠上,四野一片黑暗空寂,面前却有一堆篝火,篝火又围一个圈子,中央有一个肩披幔衫、穿着低腰舞裙,面上系着洁白的轻纱,高挑婀娜的舞娘,正举手踏足,翩翩起舞。
她款款地扭摆着圆润的xx,将那纤细的蛮腰蛇一般扭着,转身之际,感的香脐在你面前惊鸿一现,引得那些旅人欢呼畅饮,碍着那火焰的阻挡,不敢什出手去,便用xx的目光,着那妖动人的身子……
琴音袅袅,变幻空灵,如落瓣,如梦似幻,听在耳中,仿佛巴蕉垂了绿叶,将一颗珠坠在自己的心湖里,溅起层层涟漪……
这是茗儿琴时,心中所思,如果她知道夏浔听着自己的乐曲,心中的竟是那般香的场面,怕不大发嗔,举起琴来,敲到这个大煞风景的呆子脑袋上去。
夏浔斜倚在湘妃竹榻上,头枕着内置茶梗、银杏叶、的凉枕,双眼似阖微阖,好似听的十分入神。俏婢巧云跪在榻前,一双拳头起落,正给他捶着x。
一开始夏浔是不习惯用婢候自己起食饮居的,以前也不过就是让荻给他梳梳头发,直到现在他也不愿意让婢伺候沐浴,赤条条的呈现在几个与自己没有之的人面前,更说在茗儿面前叫别的人候了。
可是国公爷的生活自有国公爷的排场,里这么多的婢,难道都是养来吃饭的么?茗儿自己出身豪,自幼司空见惯的,倒不反对让服他。当然,服就限于服,过份的昵,上下不分,后宅秽,那是想都想。
而巧云更特殊一些,她是茗儿陪嫁的丫头,两人又是从一块儿大,情同姊妹,这陪嫁的丫头虽是个活人,却是的有财产,茗儿原来说过要让巧云做丈夫陪房丫头的话,这就好象当年朱棣在战场上感动地按着朱高煦的肩膀,说出若大事,便有意传位于他。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旦说出来,巧云的心思就活动开了,宁为英雄妾、不作庸在那个时代是大有市场的,达官贵人里一个地位高些的丫环,也比寻常民的妻子过得更好,更何况做了男主人的人?那时的社会环境又是允许男人三妻四妾的,可惜夏浔一直若可非可的,倒把一个已经年、怀的巧云得好生幽怨。
茗儿如今,也是有意地制造巧云和丈夫近的机会。
此时,月正当空,茗儿指一勾,一个尾音便飘上了半空,余音袅袅,久久不去。茗儿嫣然一笑,便向丈夫凝眸看来。
巧云离夏浔近,眼见老爷没有反应,侧耳一听,竟然隐隐听见一阵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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