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完者秃皇豁阿哈屯觐见!”
口卫一声喊,豁阿便盛装而入,向端坐帐中的万松岭盈盈拜倒,声道:“臣妾豁阿,见过大汗!”
这人真是天生,虽然跟过三个男人。孩子都生过两个了,依旧是丽照人。无限。哪怕这声音。都是异常的柔媚,而她偏偏并未拿腔作势。天生的人味儿。
万松岭忙道:“哦。豁阿哈屯,快快请坐!”
豁阿谢了,在侧方几案后坐下,欣然道:“大汗不愧是吉思汗的骨后裔,今日阵前断然喝止四方恶战,威风凛凛,令人心仪。有大汗做我瓦剌之主,我们古人再度一统,纵横天下才有机会。臣妾今日在阵前见了大汗的威风。心中好生欢喜!”
说着,豁阿哈屯的眼睛就xx润了。
万松岭忙道:“哈屯过奖了!”
他飞快地向帐口睨了一眼,眼下,马哈木对他的监视已经不敢做得那么肆无忌惮,卫守在帐外,并不敢进来偷听。
万松岭便拍了一下x,压低嗓音,黯然道:“眼见诸部自相残杀,我心疼x。可是,恐怕有负哈屯所望了,今日凭着祖宗余荫,我不能喝止诸部间的争斗,却并不能就此消弥诸部间的争执,我这个大汗,只是一个空壳子,哪有一统草原,重振古雄风的机会x!”
豁阿哈屯动地道:“大汗何必如此沮丧!就算是吉思汗,也曾落魄不儿罕山,拾野薤、挖草根、捕鱼抓鼠,艰辛度日。更曾做过别人的俘虏,连妻子也被人掳走,可是生天庇佑,最终他还是一统草原,为万王之王!
大汗,您是天命所归,一定会达所愿的!吉思汗当年结拜俺答、广收伴当、善结盟友,终大业,而今草原各部虽各怀异心,但是肯服从大汗的部落还是有的,大汗可以一步步来,如同当年的吉思汗一样,重新一统草原!”
万松岭连忙做振奋状道:“豁阿哈屯所言甚是,吉思汗能一人一马,终万王之王!我不不会给祖先脸的。,豁阿哈屯如果愿意攘助本可汗,还请多本可汗物着,马哈木、太平、把秃孛罗的人不宜收做伴当……”
豁阿哈屯道:“哈什哈野心,就连额勒别克汗都是被他杀的,大汗莫看他今日向大汗俯首称臣,他的话、他的人也不可尽信!”
万松岭心中大定:“难怪她跟撒木儿公主常来拜我,原来这婆娘与她男人根本不是一条心x,嘿嘿,有这么一个胳膊肘儿往外拐的人在哈什哈身边,可就更方便我从事了。”
万松岭道:“那么,还要劳烦哈屯,多多替本可汗物些其他部落的勇士,充当本可汗的伴当才好!”
豁阿哈屯欣然道:“臣妾责无旁贷!”
豁阿哈屯知道此刻万松岭还在马哈木的控制之下,不宜接触过久,引起马哈木的怀疑,如今既已明了大汗的志向,她以后不遗余力,竭尽所能地辅佐便是,所以又聊几句,便起身告辞。
豁阿哈屯站起身子,忽又想起一事,忙向万松岭告罪:“大汗,臣妾还有一事,大汗看中的那个叫乌兰图娅的孩儿,在马哈木袭营的时候失踪了,她一个孩儿在军中失踪,恐怕不死也……,臣妾真该早些把她送到大汗身边才是,臣妾一定尽快再为大汗择选几个年轻貌美的子来奉大汗。乌兰图娅一事,还请大汗恕罪!”
万松岭连忙搀扶道:“哈屯快快请起,男儿志在天下,一个人,有甚打紧!”
他这什手一扶,触及豁阿皓腕,滑腻细润的一痕,心中不由一:“这人,皮肤竟比缎子还要光滑、比美还要细腻,这样一个粉润润、白的身子若是搂在怀里……”
豁阿没想到大汗竟真的来扶她,被他一碰,心中也是生起异样的。豁阿媚眼盈盈的抬眸一瞟,恰瞧见万松岭授消的模样,心中顿时大羞。
豁阿跟过三个男人,除了她的原配——那个倒霉的被自己大哥掉的丈夫,此后都是被男人掳到身边,哪怕做了对方的枕边人,也谈不上什么感情,眼前这位不汗今日在阵前喝斥的威风模样给她心中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在她眼中,这是比她唯一动过感情的原配丈夫还要看重的男人,那是一种倾慕的。
此刻,自己心中倾慕的大英雄,竟然流出对自己的恋,豁阿心中不禁又羞又喜,一颗怦怦如鹿般撞起来,她也说不出具体那是一种什么,总之……很有些慌。
她似喜似嗔地从万松岭手中出手来,昵声道:“大汗……”
她声音不似责怪,倒似有些撒的。
万松岭如梦初配,x了两声,讪讪笑道:“哈屯无须自责,天已晚,明日一早咱们还要返回巴尔喀什湖,这就回去歇息吧!”
豁阿哈屯惊奇地瞧见大汗的脸上竟然泛起两团红晕,心中不禁好笑,她向万松岭再施一礼道:“是,臣妾告退!”
姗姗退下,行至帐口略一回眸,瞄见大汗正盯着她袅娜的腰身,见她回眸正忙不迭避开目光,豁阿心中不禁有得意,还有一些莫名的欢喜。
她脚步轻盈地走出帐去,晚风拂面,忽有一种久违的儿滋味涌上了心头……
秣陵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