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运作得当,军马采买局每次往长安或者其他军镇城市运马的时候就有三成的马使我们的,换算成钱的话,如果每月一次马匹运送至长安,我问过一般采买一百匹左右,我们就有三十匹,当然不可能全部缺额都占了,我们运二十匹好了,如果全部是大宛马,那么我们一趟没有损失一匹的话就能卖一万两银子,运送成本采买局帮我们付了,只有马匹成本每匹就算十两,那就是两百两,净赚九千八百两啊。”
李虎和李彪全部呆滞了,然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赛,李彪开始拍少爷的马屁说道:“少爷真是太厉害了,随便想了想就有能够赚那么多钱的好办法啊,难怪都说少爷是文曲星下凡。”
李赛在李虎两兄弟崇拜的眼神里不由有点飘飘然了,又说:“呵呵,其实还有办法让我们的马更好卖,长安有钱人很多,我们还可以投其所好,喜欢骑马的我们就设计漂亮的鞍具,喜欢坐车的就设计华丽舒适的马车,现在长安的马车只能赶路,舒适什么的就差远了,这样鞍具和车都能卖钱,马也能带着卖好价钱。”
李虎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对少爷的崇拜了,少爷实在是神人啊。听少爷那么一说,赚钱真是简单愉快的一件事啊。
李赛站起身来,说:“我们现在就去骡马市场看看去,了解好情况你们两就可以先办起来了。”
这时校场传来巨大的喝彩声,李赛回头一看,原来李麒正抱着球来了一个长途奔袭达阵得分了,虽然李麟奋力狙击,但是李麒队里还有个李护,这小子也是横着发展的典范,不是肥肉是肌肉,先冲上去和李麟纠缠在一起,李麒就来了个出入无人之境,再看木板上的比分,李麒那队45比23遥遥领先,看来李麟队是无力回天了。
李赛看这情况就大叫:“阿铁、李麒你们别打了,你们完全是破坏平衡嘛,和我一起出去下,其他的爱玩就多玩会,晚上一样管饭。”
李护听了屁颠屁颠的跑来,满头汗淋淋,汗水和着灰成了个土地庙的土地神了,李护拿手擦了一把,更是花猫脸了,他却浑然不觉说道:“大郎,要去什么好地方耍子?我看去哪里都没你想出来的这个球好玩,干脆别去了,就玩球吧。”
李赛笑骂他:“没出息,好玩的多了去了,那我现在要去赚钱,赚大钱你去不去呢?”
李护眼睛一亮,他对李赛倒是相信的很,比李赛自己都有信心,马上接口:“赚钱,大郎说有赚钱的路子我肯定要加入的,那我们马上去吗?到底是什么路子?”
李赛说道:“看你们几个全部成了泥菩萨了,赶快去洗洗,我路上和你说。”
李护和李麒两兄弟就转身匆匆去洗脸换衫了,李赛再看场中没了这几个球场暴龙就平衡多了,双边打得有声有色起来,孩子们开心的笑声和呐喊声震天。
待得李护几人来了,众人出的门来,路上李赛把贩马的发财大计和李护说了,李护听的抓耳挠腮,兴奋不已,恨不得现在就马上做将起来。
骡马市场在疏勒西门外,靠近城外赤河边,是由无数帐篷组成的一个看上去又脏又乱的地方,还有数十个用木条围起来的栅栏,里面是这种牲畜,有牛、羊、马,李赛居然还看见了骆驼。
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臭气,李赛不由皱起眉头,心想:这里还真是脏乱差啊,这样很容易会有传染病的,看来要把这里规范是当务之急。
李护也是从小娇宠的,也闻不得这味儿,直接拿手捂住口鼻,眉头都皱成一个太极图了。
李赛在市场刚走几步边上就有草原汉子过来问询,问是来买什么牲畜的。
李赛看那汉子深目高鼻,是个胡人,身上的皮袍油光铮亮,一捧起了疙瘩的大胡子,腰间一把弯刀,马靴却是上好的牛皮,就问:“你卖的什么牲畜?”
那汉子先对李赛行了一礼,才答道:“现在春季牲畜都瘦,牛比较少,卖的差不多了,其它牲畜还有,不知道少爷要买那种?”
李赛说:“我们看看马,你这里的马是什么价钱啊?是那里马啊?”
那汉子回到:“现在马儿春瘦,一匹4两银子,不知道少爷需要几匹?”
李赛奇道:“不是2两么?怎么就涨价了?我们可是本地人,价钱有数。”
那汉子委屈道:“这次的马可是好马,这群野马我们部落可是全部出动追了一个月才擒下头马的,部落里还死了3个最好的骑手,这批马可都是最好的大宛马。”
李赛不由奇怪,问李彪:“怎么只是擒下头马?这什么意思?”
李彪回答:“少爷,野马群只要头马被擒,那么只要没有公马马上带队离开,就有很大几率整群马都会跟着头马走,这样就等于抓住整群野马了,不过头马都是很厉害的,看这个小部落其实没几个骑手,为抓头马死人太正常了。”
这时已经走到马栏,木条栅栏围了很大一个圆,里面约有两百匹左右的马匹,李赛也不会看马,就问李彪:“这些马如何?”
李彪回道:“是大宛马,虽然春瘦,可少爷你看,每匹马成年的肩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