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她引来野狼群,让我大军损失惨重,我是肯定要拿她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你这样包庇她,算是公然违反我们刚刚才签订的条约吗?”
和平共处,互不干涉。
夏初一想着中野瑞大抵是被自己的麻醉银针给弄得有些火气大,连带着说话都十分地不客气起来。
她无所谓地一撇嘴:“你想带她走自然可以,但是她若是永远醒不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身子靠在软软的虎皮椅子上,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你的腿应该不麻了,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
中野瑞动了动脚,果然刚刚瞬间麻痹的腿这会儿能够动弹了。看着前面一排闪着幽光的银针针尖,还有帐篷之中悬空挂着的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他立马觉得,还是站在门口比较安全。
甩了甩脚,他有些不解地问:“你认识这个女人?”
她对那个女人的处处维护之情,真的很难让人不起疑心。
夏初一摇头:“这种地方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
“那你……”中野瑞眸子再次落在旁边女人的身上。
像是懂了中野瑞的疑问,夏初一从怀中掏出一颗火红的宝石来,冲着他炫耀了一下:“火焰石哦,我从她手里拿的。拿人手短,自然要替她说说话了。”
这种理由……
中野瑞瞬间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那就等她醒了,你再让人通报我好了。但是你记住,我的耐心只到明天拔营之前。”
夏初一无所谓地点头:“好。”
中野瑞转身,拖着还有些活动不便的脚离开,面色黑沉的模样,表明他现在的心情十分地不好。
于是乎,在写悔过书的中野英明显撞到枪口上了。
“哥……”
“写了多少了?”
“三个字……”
“三个字?半个时辰你就写了三个字?继续吧,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睡觉!”
于是快要把笔头都咬坏的中野英,又是“嗷嗷”地嚎了几声,声音凄惨无比。
……
夏初一把中野瑞送走之后,头也不抬,懒洋洋地道:“某个听墙角的,够了啊,偷偷摸摸的,难不成是来捉奸的?”
“呸呸呸,你和他怎么会有奸情?”帐篷一角,一个男人慢慢走出,从椅子后面环抱着她,用头蹭着她,声音软软地道,“我那不是怕你吃亏受欺负了么?”
夏初一嘴角微翘,明显很享受地道:“结果呢?”
“结果发现,我家娘子大人不欺负别人就好了,受别人欺负的情况,为夫估计有生之年是看不见了。”
夏初一有些好笑:“这么笃定?”
“嗯,”泷越点头,凑在她耳边轻轻地厮磨,磨得两人小心肝痒,“有我在,所有欺负你的人,最后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后悔招惹了你。”
夏初一脸上的表情突地褪了个干净,微垂着眼睑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伸手摸住泷越的脸道:“那你呢,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这句话,换来的是一个更紧的怀抱,他几乎将她桎梏在怀中,一偏头,薄凉性感的唇恰恰地抵住那温热柔软的耳垂,缓缓地呼着气。
这瞬间的停顿,像是能够要了人性命。夏初一用手抓住胸口,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然下一秒,那清越的声音,那么轻柔,那么温软,那么动情地在她耳边说:“我早就后悔了。后悔,没有更早地遇见你。”
莫怪古往今来,那么多女子给男人的甜言蜜语迷了心窍。因为这样缱绻缠绵的话语,在这一刻抵过世间最美妙的天籁,悄然流淌过心间,留下那满腔的,快要溢出来的甜蜜。
她蓦地觉得,自己在这一刻,醉在春风里了。
泷越的目光下移,盯着那殷红水嫩的唇线,咽了下口水,缓缓地低头,慢慢地接近。
先试探地浅尝辄止,见怀中的小女子好像忘了那天信誓旦旦下的禁令了,心里顿时一喜,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那温软的唇线,而后慢慢地,以最柔情的攻势,侵占领地。
人醒着的时候占便宜,自然比睡着的时候难度系数大多了,他一边得注意着怀中的小女人有没有掏出刀子来准备狠狠地给他一刀,一边却觉得怎么也尝不够,那鲜嫩甜蜜的味道,强烈地想要索取更多。
夏初一茫然地任由某人耍着流氓,脑袋转啊转啊转了好多道弯,直到那灵活的舌头勾祝糊的舌尖,而后被那男人一口攫住,吸得发麻,才冷“嘶”了一声,微皱起了眉头。
泷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在了椅子的前面来,这会儿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她的身上的,双手按在她腋下的两处,离那高耸温软,不过指印大小的距离。
兴味正酣的泷越似乎也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连忙放开那甜蜜的诱惑,有些紧张地去看夏初一。
然而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身下的女子胸口起起伏伏地呼吸着,双手顺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