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元英立刻喊道:“胡说,分明是我耶律元英射的雕,你们怎么什么都给项羽贴金啊?项羽他什么时候射雕了?那雕一飞而过,他怕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呐!”
不料那士兵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吃力地抱着那庞大的雕向大家转了一圈:“大家看看,这箭头是铁的,箭杆上还绑着东胡太子刚才给绑的红绒绳,这还有差吗?”
全场立刻高呼:“项帅射的,就是项帅射的!就他那两下子,死鹰他都射不着,还想射雕,吹他姥姥的大牛吧!不要脸的要他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耶律元英气急败坏地喊道:“不对,刚才只有我射箭了!这是大家都看见的!”
冒顿冷冷地说:“刚才我就告诉你别高兴太早了,你不信,在你射箭同时,我亲眼看见项羽射的那箭,而且听那声音就没有射空!”
耶律元英跺着脚喊:“那我的那箭呐?他能飞没了?那可是金头的呀?”
他的话音刚落,一帮人拎着个死鸡走进了小校场,一个泼皮大汉骂骂咧咧地喊着:“哪个混蛋王八蛋把我的斗鸡给射死了?这可是我们全家的饭碗啊!我们赌的可是五百两黄金啊,我这鸡眼看就赢了,这王八蛋的箭就飞来了,当场就把我的鸡给射死了,阀主可得给我做主啊!”
说着,他把那鸡拎到了台前,耶律元英一看,那鸡身上插着的正是他的金头雕翎箭,他一下子呆愣在那里了。
冒顿笑了:“太子好厉害呀,一箭没空啊,射鸡英雄耶律元英,如月阀主太厉害了,一次造就两名英雄,射雕英雄项羽,射鸡英雄耶律太子!”
耶律元英气得浑身哆嗦:“你等着,你们等着!”
那泼皮听说自己的鸡是耶律太子给射死的,一把揪住耶律元英:“我不管你野驴,野鹰的,你还我的斗鸡!”
耶律元英连甩了那混混几下,但没能甩开,气得他脸通红,嗖地掣出自己的剑,但被那泼皮一把夺走了,反摁在了他的脖子上。
如烟走过来喝道:“邵坪,你干什么?把手松开,不就是一只鸡吗?人家耶律太子是当雕射的,那是看得起你那鸡才射上的!够荣幸了,你还闹!”
那泼皮急忙松开了手,把剑扔在地上。但人却不肯走:“左司理,他可是把我们家的饭碗给砸了呀!”
如烟说:“太子那箭是金头的,顶住你那鸡了吧?”
那泼皮说:“那能顶住吗?我这鸡每天都给我挣十来两银子呐!”
如烟看看耶律太子:“太子看看给他一百两银子算了!”
耶律太子一跺脚,回头对随从说:“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滚蛋!”
那泼皮还不想罢休,如烟眼睛一瞪:“怎么?你还想放讹呀?”
那泼皮只好拿了一百两银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如烟看看冒顿和耶律问:“怎么,还比吗?”
冒顿看看项羽笑着说:“我是比也可,不比也可,就是想跟项将军学两招,小姐就满足一 下某的心愿吧!”
耶律元英让泼皮一闹,心里那火更大了,梗着脖子说:“箭就不比了,我们比马战!我就不信他比谁强!”
比赛是冒顿和项羽之间先进行的。
冒顿笑嘻地的对项羽说:“兄弟,咱们哥俩要切磋武艺了,刀枪无眼,您可搂着点!”
项羽一抱拳:“您放心吧,项羽心里有数!”
说完二人各分东西,俱都纫蹬上马,各备兵器,校场的三通鼓过后,双方一催战马就朝对方冲去。
冒顿骑着一匹浑身没一丝杂毛的大青马,双手拎着一对八棱紫金锤,大吼着朝项羽冲了过来,二马一错蹬,冒顿忽的左手锤就朝项羽的面门砸来,项羽的大槊铿地一挡,震得冒顿左手一麻,但他的右手锤跟着就朝项羽的腰部横扫过来,正好项羽的槊柄反回,“铿”地又一声,冒顿喊道:“兄弟好厉害!”话随锤到,左手锤已经脱手朝项羽的上盘砸出,项羽的长槊再反回来去挡,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一个蹬里藏身躲过了这一锤,但那锤却是有链子连在冒顿手里的,冒顿锤一走空,他的手一抖,那锤半路就又返了回来,而且是朝下扎来。
看看项羽再难躲过,冒顿脸上露出了阴阴的一笑,右手随着把那锤又朝项羽头顶砸来,两把锤一上一下,把项羽的逃生的路封个死死的,冒顿嘴里说:“兄弟,莫怪哥哥了,赛场上无父子啊!”
可他话音刚出,“啪”他的左手锤的链子被项羽的长槊打断,锤“嗖”地一下飞走了,那右手锤却被项羽抓住了那手柄,项羽用力一拽,冒顿悴不及防,人忽地被拖下了马,被项羽的马拖在地上,绕着小校场转了一圈,拖得他七晕八素的,项羽才好不容易把马勒住。
项羽急忙跳下马说:“大哥,你怎么下死手啊,逼得兄弟出手让大哥出了丑,这多不好。”
冒顿尴尬地说:“咳,一比起来就忘了,真不好意思!”
接着是项羽和东胡太子耶律元英比武,两个人各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三通鼓还没结束,项羽就感到了数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