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过气的感觉。村子不大,不一会便走到尽头。无路可走,我只好转过身子准备向回走。突然发现村子雾变浓了许多,只能模糊的看到前面零星的几栋房子。
走着走着,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好象是一个老人,我准备走过去询问老人这里是哪里。当我走进以后发现老人居然一下子不见了。真是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遇到个活人竟然又突然消失。
就在我埋怨着要继续向前走的同时,刹那间两个面部恐怖又脏兮兮的长头发怪人出现在我面前,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仔细一看,“啊!!”说不上是因为激动还是过于害怕,我发出刺耳的尖叫。
他们,他们居然是僵尸!身穿唐官服,一头又长有乱的头发,发紫的脸上瞪着两颗绿绿的大眼睛,嘴里向外流淌着鲜红鲜红的血,长长的两颗牙齿从嘴角露出,闪烁着尖锐的光芒,两只长有长长指甲的黑手正在向我慢慢靠近!
出于本能反映,我害怕的转身就跑。可是无论我多么拼命,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位移的速度连只千年老乌龟都比不上。我被两个僵尸用那又脏可怕的爪子掐住了脖子,我的呼吸开始极度困难,舌头不由自主的向外伸出。他们用那锋利的牙齿在我的脖子上肚子上还有大腿上乱开始咬,同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过来一群看起来都非常饥饿的僵尸,无数颗长长的牙齿深深地钻进我的肉体。
我被他们当了成丰盛的晚餐,鲜血从比自来水还夸张的从身体各个部位向外喷射。潜意识告诉我肯定要玩儿完,可怜的小命就要这样白白送给他们了。
我不甘心,使尽全身解数奋力挣扎,可无论我多么拼命挣扎仍无济于事。我开始同情动物世界里一只弱小的小斑马被几只狮子乱肯是一件多么可怜的事情。
哎?我这血冒的跟自来水似的,可我怎么感觉不到疼痛呢?反而觉得被咬的地方开始发痒,莫非被僵尸咬到后都是这种感觉吗?或者是我生前没坐过坏事,死的时候不会让我感觉到痛苦?
突然间感觉身体失去重心,掉进万丈深渊……
“诶呦!”我一声痛苦的惨叫后清醒了,发现自己从床上掉了下来,原来这是一场噩梦。浑身汗淋淋的,原来是刚才睡觉的时候整个人都被蒙在被子里面,导致被子内温度升高和我的呼吸困难。
全身其痒无比,掀起被子后一看,我赤裸的身子,胳膊上,肚子上,腿上都留下无数僵尸的「牙印」,于是我做出一个十分坚决的决定——今天下了班我要买几瓶最贵的杀蚊剂,晚上要将屋子里所有的蚊子死无葬身之地!
在此之前需要上床继续补充我的睡眠-
要说这年轻人办事效率就是高,晚上我和小萍与高嵩李聪他们两口子正坐在家里打麻将。草草打来电话,他兴奋的告诉我说房子找好了,三室一厅,正适合我们三个人一起住。租金不贵,位置恰巧在我们三个人单位的中间地区,方便我们三个人上下班。
在我和高嵩的积极赞同下,第二天中午,我们三个人来到草草说的那所房子,一坐位于布尔哈通河岸的17层电梯楼。走进房子后,我和高嵩目瞪口呆,满意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说出我们的意见,房子太漂亮了!这是一间二百二十平方米的大房子,装修的不但美观而且特别时尚。与我跟高嵩目前住的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终于明白了小「屋」见大「屋」的真正含义。
房主是草草妈妈的好朋友,虽然是个有点胖的大富婆,但她是个非常友善的好人。由于长期在外做大生意,所以房子一直空着没人住。本来打算卖掉,但这是她和过去的老公结婚时居住的房子,有点舍不卖。
正巧这几天她空闲了回来看看,她对我们说:“草草是我的干儿子,我是看着他妈把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先将就住着。只要你们住进来后多加留意不要破坏室内装修就好。房租就算了,别跟阿姨这么见外。”
虽然她说不要我们的房租,但我和草草还是很过意不去,不喜欢欠人家人情,还是执意要交给她房租。在阿姨非常不好意思的推脱下,她决定以非常便宜的价格租给我们,便宜的让我和高嵩都想亲切地喊她一声妈妈。
客厅非常大又装潢的非常堂皇,里面的装饰摆设有种走进在宫殿里的感觉。假如高度允许的话,两个人在客厅打网球都不是问题。三个卧室两个朝南一个朝北,所以在我们三个人分房间的时候出现点小分歧。我们再三争议之下,最终在抽扑克比大小的决议下,决定我和草草分别睡两个朝男的卧室,可怜的高嵩只好认命,无奈的选择了北边的卧室。
几天后的早晨,我揉着还在沉睡的双眼来到卫生间门口,准备排泄出酝酿整整一个晚上的精华。一推门,卫生间居然锁着,高嵩在里面。
来到客厅的窗台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瞬间给我整个人带来活力。今天就要搬家了,就要离开我跟高嵩一起住了快三年的房子。虽然房子不大又装修一般,但突然要般离这曾让我魂牵梦萦的地方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我模仿着某些动物的行为,全身放松,挺胸提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