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灿烂的余光潇洒地照进无聊的办公室,刘总去了总公司开会进行年度总结,留下我们兴奋又无所事事的待在办公室,除了傻了吧唧的等待刘总能早点回来分给我们被他剥削掉的剩余年度奖金外,大家都闲着没事儿脑袋直发痒。
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大磕巴手里拿着一大把糖葫芦从外边回来,吸引了大家目光的同时也给沉闷的办公室里添加一些相对奖金又微不足道的喜悦。
“请……请大家吃糖……葫芦!”
“怎么又是糖葫芦,多酸呐。就不能买点别的东西吃。”常姐第一个走到大磕巴旁边,非常自觉的主动伸手抽出一串。
“爱……爱……爱吃不吃,不吃……我吃两个。”大磕巴抱怨着说。
常姐眉毛一挑,扫了一眼不敢继续说话的大磕巴,理直气壮的怒道:“吃!”接着,把一颗硕大的山查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
大磕巴把糖葫芦分给我们每人一串,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大磕巴给大伙买零食。其实给大家买糖葫芦并非是大磕巴善良的本意,我们能平白无故吃到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完全是粘着孙蕊的光。孙蕊好吃这口,而大磕巴又好孙蕊这角,所以他为讨孙蕊喜欢特意买给她吃的。而大磕巴又不好意思光给她一个人买,所以才义不容辞的买一大堆分给大伙一起吃,顺便借机会接近孙蕊讨她欢喜。
大磕巴可怜巴巴的手里拿着最后一串递给孙蕊,释放出色眯眯又带有可怜的目光。而我的分析是,大磕巴在因为接近孙蕊而高兴的同时内心一定在极度抱怨我们公司人多——你们知道我那一大堆糖葫芦多少钱嘛!
因为大磕巴的糖葫芦,公司里突然热闹起来,大家开始谈天说地嬉笑不停。我低头一边看着报纸一边一口一个地吃着糖葫芦,咀嚼着糖葫芦为我带来美味的同时也感觉到今天的新闻真是丰富多采。
突然报纸一黑,一个影子出现在我报纸上,抬头一看是孙蕊。我嚼着糖葫芦充满疑问地看着她,心想:又到我旁边干什么?一天天的没事闲的老烦我闹心不闹心,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还死缠着我不放啊?
她并没读懂我眼神释放出正确的内涵,一屁股坐到我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糖葫芦,眉毛一抛,露出勾魂般的骚笑,看着我说:“看报纸呐?”
我咀嚼着嘴里的山楂点了点头,说:“恩。”接着,低下头继续看我有滋有味的报纸。
“是不是闲着挺没意思的?”
我咬下最后一颗山楂,翻着报纸含糊不清的说:“看报纸挺有意思。”
由于嘴里嚼着糖葫芦导致我她并没听清楚我所表达出含糊的语言,她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听说你素描挺不错的,可是老看你画广告设计了,也没见过你画画到底怎么样。给我画一张画像吧,顺便也让大家看看你的素描水平到底怎么样。”
孙蕊话音刚落,不等我来的急拒绝便被孙蕊拽到她的办公桌旁边。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说:“我就坐这吧,怎么样?”
我竭尽全力将还没完全嚼碎的糖葫芦痛苦的咽下,非常辛苦的说:“不行,不能给你画,我很久没话人像了,画出来的一定比鬼都难看。”
我刚要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孙蕊扯住我的袖子摇来摇去,肉麻的声音让我想起了萌萌。她说:“哎呀!~你就帮我画吧,难看就难看,我不介意。”
“那也不画。”我放开她拉扯的手,直意要走回自己的位子。
“你怎么这样呐!画个画又费不了你多大工夫,再说,你就看在刚才大磕巴给你的糖葫芦的份上帮我画一次吧。是不是大磕巴。”
说完,孙蕊把恶恨恨的目光投向大磕巴。
大磕巴无奈又十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就帮……帮……帮她画一次吧。就……就当是我请你吃……吃糖葫芦的报……报酬吧。”
小李和王姐也走了过来,说:“是啊,你就帮她画一次吧。”
“你画一次吧,来公司这么久还没看过你画人像呢,挺好奇的,画一次让我们看看吧。”
看着大伙都投来关注的目光,我也不好再拒绝,无奈之下只好答应,顺便给无聊的办公室带连点乐趣。
孙蕊屁颠屁颠的帮我找来一张四开的大白纸,用一块和画夹差不多大的硬板当作画板垫在白纸下。接着,她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摆出一个让我想起日本某‘女演员’的幽婉姿势,同时眼神里释放出可以供一家400台机器的大网吧维持一年的电量。
我坐在孙蕊对面的一个板凳上,画板竖立在双腿之上,目光在高压电和白纸之间来回移动,画笔在纸上嚓嚓做响。在小李大彬等人的注目以及大磕巴极其嫉妒的眼神之下,经过我20分钟后短暂绘画,完成了这幅很久没有画过的素描。画好之后,总体上来说还算不错,与过去颠峰时期画出来的人物不相上下,白纸上的作品与孙蕊本人的颜目表情相差无几。
完成之后,大家纷纷吐出非常夸张的赞赏,孙蕊开心的更加屁颠,强行夺去了我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