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活命,如果你既不愿意当朕的人,又不想走,那么你会活得很惨!”
寇连才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说:“老佛爷确实让奴才随时报告万岁的行踪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为大清在操心,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会出卖万岁爷,请爷放心,打进这门,奴才就是万岁爷的人,生生死死都维护万岁爷!”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朕也会像对待小福子那样对待你!”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今天朕累了,你们跪安吧!”
两个人刚走,燕儿和菲儿就回来了,看看没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床上,两个人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儿说:“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去,都几天了,把雪儿的俩nǎi子掐的到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呐,你回来还装的没事儿呐,你亏不亏心啊?”
菲儿则说:“你可真敢偷腥啊,家里都有三个了,怎么还惦着外面的?我们长得丑啊?还是没让你满足啊?”
我嘴里嘟囔着说:“都是燕儿,硬把我往她怀里推,我一激动就没控制住,就摸到了那地方!今后再也不要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干呐,没时间想那些事了!”
燕儿把我耳朵一扯说:“走,到那屋去,跟雪儿得有个交代了!”
菲儿说:“正好,再来一组练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给提高一下!”
我急忙说:“那么多人怎么练啊?”
菲儿说:“你笨死了,不会我和燕姐一组,我们三个来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儿,雪儿来第二把三修!”
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可表面还得装成无辜的样子:“你们想累死我呀?”
菲儿一拧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谁让你贪色的?活该!”
那两个不知道咋练习,燕儿、菲儿就先来一遍,珍儿已经熟悉了,仔细在那看着怎么练习,雪儿没经人道,羞得脸痛红,还把头总扭过去。
燕儿在一遍结束后,就掐着我和雪儿先来了个结合。
哈,没想到雪儿竟是世上罕见的至阴的乾坤壶,交接时,那里像有三道旋转的肉环,弄得人欲死欲活的,妈的,差点把这么好的宝贝错过去!
接下来再教三修的功法,白雪也就不扭捏了,跟珍儿一道仔细地看着如何运气,如何行房。
两个人本来就冰雪聪明,加上旁边有两个指导老师,才第一次交接,两个人就开始吸收起真气,拓宽着经脉,兴奋得连喊带叫起来。
性福时光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转眼正月就出去了,曹福田果然带来了八百壮士,大沽的罗荣光也来军校参加了学习,他是老婆生儿告致一个月的假跑来的,李宾还带人来了两趟,连春节都在军校过的,成了张之洞的铁杆朋友,按张之洞的军的编法,把他的布衣社的成员都编成了正式军队组织。
这其间我和燕儿和菲儿、珍儿、雪儿反复研究了几次,觉得要想真正地把中国这艘航轮引向正路,单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有一支能联系千千万万民众,团结千千万万有志救国英才的队伍,才会把我们的事业推向前进!为此,我们应该成立自己的政党,靠党的力量去团结群众、组织群众、引导群众。
我把想法和翁同和、张之洞说了,他们也觉得很有必要,并说应该先在军校里建党,以军校为基础向外发展。我把这件事交给了燕儿,让她先起草党的纲领、章程和组织条例,让翁同和和张之洞开始在可靠的人中间串联,为秘密建党做好准备。
郭文才也来过两趟,他向日本银行借款的事已经基本办成,说款子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到位。他们要求拿户部做担保,我想反正仗打起来,我抓祝蝴为日本侵华战争筹款的小尾巴就不放,一文钱也不会还他,谁担保不也白担保!我痛快地答应了!
郭文才又说:“万岁,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想先给一半资金,待工程进到一半再给拨另一半款子!”
妈的,想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我还真得马上准备力量开工了,我立刻想起了詹天佑,他1881年就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耶鲁大学,并于同年回国了。现在应该在黄埔水师学堂任教习。对,把他找来,让他负责修这条铁路!
我看看夺权的准备已臻成熟,就决定在明天二月二龙抬头的龙日逼宫政变,夺取皇权。
这天夜里,四个娇妻又缠着我来起了三修,一遍刚结束,小才子(寇连才,我图方便就这么叫了,他还挺高兴的)就跑了过来,在外面说:“万岁爷,翁大人在养心殿等您呐!”
这时侯还跑来,一定有什么急事,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果然,是那个不知道死的孙毓汶又要提出修建颐和园,据说他已经找人把颐和园的图纸都画好了,明天朝堂上就要拿出来。他们还是想动海军衙门那笔钱#轰然钱已经让我给拨走了,可他们还可以用给海军筹款的名义向下面要钱。
我一听就火了,正好明天就先拿他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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