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菲儿忙得一夜未归,傍天亮带着个海军分校建校方案回来了,两个人一进屋就搂着我又亲又啃,菲儿说:“万岁爷,好好看看,你的东、西两宫给你制定的皇家海军军校的方案吧!准是世界第一,绝无仅有的最佳方案!”
燕儿也笑着说:“我们可是把二十一世纪的海军军校的东西能搬的全给你搬来了,为了给你省钱,我们都把脑汁搅尽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了?”
说着两个人摁着我就扒起了我的衣服,我急忙跟她们摆摆手,神秘地指指外面,然后悄悄地摸了出去,四个小娇妻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我摸到了李鸿章的房间外,奇怪地看着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做出不解地样子。我润开窗户纸一看,床上的布帘放下了,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李鸿章在床外的影子,我偷偷地笑了:“妈的,上钩了,那个李鸿章肯定钻进慈禧的被窝里了。”
我让卫士悄悄开了门,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屋里,冷不丁地拉开了床帘,嗬,够厉害,两个人连搂带抱,正在激情如火地亲热呐!
那慈禧竟趴在李鸿章的身上,脸紧贴在李鸿章的脸上,长发披散在李鸿章光裸的胸上,粉面带春,嘴还亲在李鸿章的脸上。
我笑着说:“哎,男女受授不亲啊!”
燕儿气得踢了我一脚,拉着几个女人跑了出去。
慈禧动也没动,歪着头看看我说:“你不说给我找个老头吗?我看少荃就可以了,额娘还挺欣赏他的!你走吧,额娘不跟你争大位了,反正也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你爱咋蹦达就咋蹦达吧,额娘要享受点家庭的温馨了!你笑什么,人是你送来的,你连个座位都不给他,让他在地下转了一晚上,你不是把他往额娘的被窝里逼又是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额娘能不知道,你是让额娘沉溺在享乐里,不让额娘再跟你争大位!既然你把少荃硬塞过来,额娘考虑一晚上,也就觉得该接受他了!现在额娘已经决心和少荃生活在一起了,额娘要老老实当个好太太了,也没那个争权斗狠的念头了,其实这不也随了你的愿吗?你走吧,你先把少荃留给额娘吧,他在外面站了一宿岗,也累坏了,到现在还没合眼呐,额娘刚刚把他叫进来的,额娘得让他好好歇一下,也该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了;再说你也得让额娘着实有个人疼一疼呀,你是不是就别打搅我们了!”说完搂着李鸿章就又亲了一口。
她这么一来,我到真没话说了,只好说:“我们今天得回北京了!”
慈禧说:“不管你把姨娘弄到哪里,姨娘只求你让姨娘和少荃在一起渡过晚年了,这是姨娘唯一求你的了!这大概不会触动你的利益吧?”
李鸿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把慈禧又往怀里搂了搂。
我点了点头:“孩儿早说过,只要你不再跟孩儿捣乱,孩子还把你当额娘看,孩儿回到北京就给你们操办个婚礼,而且会给你们俩安排个地方,让你俩高高兴兴地在一起过日子!”
慈禧说:“恐怕那些铁帽子王不会同意!还是就这么胡里糊涂的在一起过吧,额娘是过来人,也不要什么名呀份呀的!”
我说:“老祖宗时孝庄文皇后已有先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不是口口声声要法先祖之道吗?额娘的事,他们就是不同意,孩儿晾他们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而且孩儿自会去劝说他们的!”
我刚说完,慈禧就说:“谢万岁不杀之恩,谢万岁成全之意!”
李鸿章也说:“万岁得让臣和兰儿在一起,臣愿听从万岁差遣!”
慈禧打了他一下:“别拿哀家言事,哀家不当他左右你的砝码!哀家已经心冷如死,现在唯有少荃而已,哀家不能让少荃再弯腰低眉做人!”
我知道,现在她知道她主持政坛的日子已经落花流水春去也,她现在只能是求得一丝欢乐,一朝温饱了#糊把自己今后的一切都寄托在李鸿章的身上了!
我把手一摆说:“可我不希望你再跟朕捣乱,我必须把你始终软禁在我的身边,不能再四处活动#葫以李爱卿也就只好放弃直隶总督一职,跟朕回北京就职了!但朕肯定要好好重用李大人的,不看别的,就看他是额娘的心上人,朕也应当把少荃当成家里人对待呀!”
慈禧说:“希望你言而有信!按汉人的说法,他应该是你的亚父啊!这里不按满人的规矩,因为少荃是汉人,哀家得嫁夫从夫!”
我说:“还是叫姨父好吧!”
李鸿章说:“臣愿听万岁安排!得和兰儿厮守,臣愿已足,别无它求矣!”
我扭头走出门,边走边说:“今天得下午才出发,你们再躺一会儿吧,什么时候吃饭,喊一声就可以了!姨夫回京得给朕担纲重任了!”
李鸿章急忙说:“只要万岁信任,臣愿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己!”我说:“朕不相信你也不能把朕的额娘送你被窝里呀!”
李鸿章说:“谢主隆恩!”
慈禧打了他一巴掌:“你们敢拿哀家做交易!”
我把门带上了,刚走出不远,就又听到慈禧欢快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