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急忙松开手,想离开闵妃的身体,但闵妃却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无奈,我只得伸手挽祝糊的胳臂,和她一起走出餐厅,朝我的卧室走去。她的四个小丫头也远远地跟在我们后边走了过来。
一路上,闵妃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香喷喷的身子全依在我的身上,弄得我的分身始终支着裤子,好不尴尬!我低声说:“闵姐姐,你的小丫头还在后面呐,别让李家的人知道啊!”
她捏了捏我的手说:“那都是我闵家的人,她们知道该怎么办!”
进到里屋,珍妃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说:“请万岁恕臣妾之罪!”
我奇怪地边拉她起来,边问:“珍儿今天怎么了?电报呐,让朕看看!”
珍儿站起来看见我和闵妃紧挽着的胳膊,扑哧笑了,高兴地说:“电报是有,但珍儿已经处理了,就等万岁批示了!电报是李大人来的,说日本人邀请大清北洋舰队的军舰访日,珍儿想,他是要摸摸咱们的底儿,我说,去,就让现在咱们最好的军舰去,明着咱们是示威,实际咱们是示弱,让他看看咱们不太先进的军舰,让他轻视咱们,到时候我们的先进的大舰一出手就压祝蝴们,咱们好狠狠地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高兴地说:“珍儿真聪明,朕准了!”
珍儿接说:“珍儿还是不聪明,而且笨死了!珍儿还是没想到,闵姐姐已经把哥哥给征服了!刚才给万岁下跪,本来是想给闵姐姐说情的,没想到,你们竟已经达成了默许,妾不是太愚蠢了吗?妾低估了闵姐姐的魅力,高估了万岁的定力,真是够笨了!”说着笑了起来。笑得闵妃红涨着脸,钻进了我的怀里,笑得我拉着脸说:“还有脸笑 ,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朕难堪!”
珍儿急忙拿出一封已经揉搓得要坏了的信给我,闵妃欲抢信,被我拿手给挡住,羞得她把脸又藏进了我的怀里。一只小手的指头在我的胸前划着圈圈,嘴里喃喃地说:“英儿太没出息了,英儿让你们笑话了!”
珍儿严肃地说:“姐姐说错了,不是笑话,是被姐姐的真情感动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姐姐爱的是哥哥的心,没见其人,就爱其心,妹妹能不感动吗?”
我打开信,竟是我给她写的那封信,上面竟有点点泪水的痕迹,而且还圈圈点点把我的话圈住,并在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首首火辣辣的小情诗,什么“情切切,意绵绵,万水千山心相连”,什么“梦随哥哥历千险,醒来枕上泪万点”,我看着看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一下把闵慈英紧紧地搂在怀里,激动地说:“我的信里没有几丝意,你却还我万斛情,闵姐姐,我愧对我的好姐姐呀!”
闵慈英急忙拿小手捂住我的嘴说:“不,哥哥别乱说,英儿要把身子给万岁了,英儿就是万岁的人了,万岁的四个爱妻都比英儿先进的哥哥家的门,英儿最晚,英儿也就是最小了,她们都是英儿的姐姐,英儿今后也就是万岁的小妹妹了!英儿听说和哥哥结合后,人会越来越年轻,那时我和姐姐就分不出谁的年龄大,谁的年龄小了,妹妹也就心安理得的当哥哥的妹妹了!哥哥刚才说的,小妹心里有数!英儿这些年,好话听多了,但有谁是真关心,有的是爱我的姿色,有的是爱我的权力,当风险来临时,都躲得远远的,惟恐沾到自己!只有哥哥是真的惦记我,关心我!我拿着哥哥的信,哭了千遍,万遍,白天我带在身上,晚间我放在贴胸的小衣里,这是我的秘密,是我的暖心的温玉,是我寄托梦幻的瑰宝!刚才我掏手绢掉了出来,被珍娘娘发现,她已经发誓把这信不告诉别人,可现在——”
珍儿立刻说:“哥哥不是别人,他是我们的情郎啊!”
我亲着她的小脸:“哥哥不是别人,哥哥是你的夫君啊!”
说完,我的大嘴就印在了她的小娇唇上,把她的小丁香俘虏过来,香甜地咂唆起来。
火热地香吻,使我们忘掉了一切,渐渐地都失去了控制,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片刻就都裸裎相对了。
我的分身这时更壮伟了,她一把抓住了它,捏了捏,羞意十足地说:“哥哥的好大呀,英儿好幸福啊!”说着,把它对到了自己的桃源处,轻声说:“哥哥,疼疼英儿吧,哥哥轻一点,英儿还是处子之身呐!”
我这时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我屁股向前一挺,就听扑哧一声,英儿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我,手指头都抠进了我的肉里,眼泪顺着粉脸留了下来,我低头看看结合处,一丝血流,顺着她的嫩草边流了出来!
我愣住了:“她是李熙的王妃呀,怎么还真的是处子之身呐?”
但我现在已经没功夫想那些事了,我就这么结合着把她抱到床上。
我伸着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问:“还疼吗?”
她笑了笑说:“疼是女人的幸福,英儿做了那么多的梦,终于得到了哥哥,这疼的好甜,好幸福啊!哥啊,你动啊,让英儿好好疼一疼,好好尝一下这幸福的滋味!好好品一品当女人的幸福!”
我当然是乐得听命了,一场急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