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出来上了车,不过可怜的屁股还是被她们照顾了几下。
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晚上和几个娇妻练三修,可脑袋里想的却是雯雯,想她那擦脸时的镜头:手绢走过,微黑的皮肤变得白嫩可爱;眼镜摘下,刚露出的一对大眼睛奕奕有神;柳眉含春,玉鼻带露,樱唇红润,贝齿闪亮——
人想人好难受,没办法,我写了封邀请函,请她到养心殿来谈谈机械生产情况。
信是让李相林亲自送去的,他早八点去等的,等到12点,带个短函回来了:“民女正做光谱分析,几天不能离开,请谅!有关事可问菲后,她都知道。”
得,回绝了,而且是一次回绝几天的,这丫头可够绝的!
偏偏这时珍儿从东北来了电报,说东北发现土匪,把龙翔银号的一个运钞车给抢了,留下个帖子说是东北王张作霖的人干的。
妈的,我拍案而起,这个混账东西,躲在日本人的卵翼下把东北作了个乌烟瘴气。后来就是他那个败家儿子把东北三省,甚至飞机大炮枪枝都拱手让给了小日本,帮小日本增长了实力,为小日本屠杀中国人提供了无偿的资助,还他妈的有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给他树碑立传,爷今天就给你灭了种,看你还怎么跟日本猪勾搭!看你们那帮无聊文人再怎么吹捧逃跑将军!
我立刻命令北京战区的锡钧率六千铁骑兵和一个坦克营出关剿匪!
这边剿匪部队一走,我是闲饥难忍啊,又想起了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女雯雯,说什么要当老姑娘、老处女,这怎么行,那不是浪费了美女资源了吗?朕可不能眼看着让这种浪费之风蔓延,朕要亲自解决这个艰巨而又复杂的任务!
你不是没时间来吗?朕登门造访总可以了吧,我这天轻车简行,只带着李相林一个人来到了科学院她的办公室外面。
李相林敲了半天门,里面才走出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梳着金黄色卷毛披肩长发,穿着裘皮大衣,围着白狐围脖把脸都几乎挡没了的洋女,穿着高跟鞋,迈着校洪步,旁若无人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李相林急忙上前问:“请问魏良雯副院长还在吧?”
那女人耸了耸肩膀,嘴里连连“NO,NO”地说着,脚步没停地走了。
我看着那走了的洋女,总觉得哪地方有点熟悉,可让我说出来,还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暗暗好笑:“是不是又想那个叶卡捷琳娜了?她也是这副打扮,让曾纪泽给骂了个狗血喷头,是不是联想到那去了?”
我摇了摇头,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惦着锅里的,这大概就是当皇帝的特权给惯的吧?这和我原来追菲儿的初衷可是大相径庭啊?
妈的,是不是太那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这有的太大了点吧?
李相林接着敲门,足敲了十来分钟,里面才出来个抱着一大摞书籍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看我们说:“请问你们找谁?”
李相林说:“我们是来找魏良雯副院长的!”
小姑娘诧异地看看我们说:“她刚才出去,你们没看见她?”
李相林忙说:“不对呀,刚才就走出个老外, 还披着件裘皮大衣!”
小姑娘忙说:“那就是魏院长啊,那大衣还是菲后给她的呐!”说完抱着书走了。
我和李相林大眼瞪小眼地怵在那里了,半天我才一拍大腿说:“怪不得看着眼熟呢,那大衣还是慈禧送给我的呐!这小丫头又把朕给耍了#糊这可是故意躲的朕,朕得向她兴师问罪!”
话是那么说,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还没有躲的权利了?唉,佳人难约啊!
无精打采地开车回到了乾清宫,珍儿又来了电报,还是说土匪之事,似乎锡钧也遇到了麻烦,那小子太鬼道,围着大山兜圈子,剿匪很难奏效。
我真想马上就到辽宁去打场剿匪大战,可这魏良雯总得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有个今生的约定啊,不能让别的什么人把她给占了去呀!更不能让她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决定速战速决,马上找到雯雯,直截了当把话摊开,然后就北上去打那个狗东西!
我让李相林摸清魏良雯的活动规律,好堵祝糊,谈个明明白白,不能让她再像条泥鳅鱼似的滑来溜去了!
李相林查了好几天,才把她的活动规律摸清了,我拿着看了半天,其实她的规律也很简单吗,上午在科学院搞研究,下午去机械厂抓试验,晚间在图书馆查资料。
不就这三点一线吗?咱们从科学院堵到机械厂,再追到图书馆,一路狂追,我不信就追不到她一个俏佳人!
这天吃罢饭我就自己开车出了门,到科学院还没上班,在车里等了半天,才见她那女秘书来了,我跟着就进了她的办公室。
坐在她的那个办公桌前,喝着女秘书给沏的茶水,看着她案卷上已经翻开的书,耐心等着她,我不信就等不来她!
书是她翻译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卜伽丘的巨著《十日谈》,她翻开的那页是菲亚美达的故事,我看了开头就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