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张作霖是个靠小日本起家,后来又被小日本炸死的野心家,今天的张作霖和小日本是不是有勾结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起码他已经犯到了我的手里,他破坏了东北地区经济发展建设的大好环境,干扰了我收复失地,起兵北伐的战略部署,就为这个我也得灭了他!
其实原先黑龙江地区的土匪就较多,特别是在大小兴安岭和牡丹江一线的山林里,他们打家劫舍,截掠财务,破坏生产,已经成为了社会的毒瘤。海波去了以后,边扩军边清剿边发展生产,人民的日子好了,人心思安,使土匪没了立脚之地,如今黑龙江已经肃静了。辽宁却乱了起来。
这两年李宾忙于打日本,无暇顾内,加之小日本插手,想通过我们内部的力量牵制我们,被他们扶植的土匪就一下冒出来八九股子。现任东北大区司令员的盛保在结束了朝鲜战争之后移师回国,开始了剿匪活动,已经把大部分地区都清理干净了,唯独在千山一带的张作霖匪帮仗着山地熟悉,狡猾多变,武器先进,一直是屡剿不灭。
1896年7 月15 日我带着淑儿赶到了营口,与等在那里的锡钧、盛保两位将军会合了。
吃了点饭,我和淑儿就急忙到作战室里听了两位将军的汇报。
盛保指着墙上的大地图说:“现在我们已经在安平、本溪、草河掌、草河城、林家台、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线都部署了重兵,把土匪紧紧地包围在摩天岭周围的狭小地带。现在的问题是摩天岭一带山高林密,沟岔极多,而且土匪在摩天岭上还有较坚固的工事,易守难攻,我们进去几次都无功而返,还损失了三百多人。”
锡钧说:“我们走访了当地群众,据了解,土匪现在有三千多人,在摩天岭上仅有五百多人,那里虽然是他们的老窝,而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那里龋寒十分不便,水源靠草河的一个小河岔子经过那里的山脚,他们从那汲水存于山上,但最多可储500 人二十天的饮水,如果我们断其水源,围而困之,可以取之。问题是摩天岭周围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还在他们手里,那里地形复杂,河道较多,交通不变,我们的坦克和大炮暂时都开不进去,仅靠骑兵和步兵夺取,战士的伤亡肯定会很大,所以我们犹豫不决。而且土匪有一支骑兵,流动性较大,常常在海城和大石桥一带出没,劫掠过往旅客的财务,危害很大!我们也不敢轻动,怕百密一疏,放跑骑兵,为害群众。”
盛保说:“前不久他们到大石桥一带活动,据说是接几个日本人,而且他们的武器都是日本人的,看来他们和日本人的联系始终没断,这是一伙和国际上的敌人相勾结的政治土匪,对我们政权危害极大,应该马上歼灭!”
我看看地图,没有说什么,淑儿走到我身边嘀咕了半天,我点点头,她拿着指挥棒走到地图前问:“不知道他们每次出动都是多少人?他们所走的路线又是哪里?”
盛保说:“不一定,但上次行动人数较多,大约有一千五百多人,有八百骑兵,七百步兵,是从青城子奔析木,去的大石桥,回去时也是这条路线。据我们内线说,这次可能是和日本人谈如何向他们提供武器之事,如果谈成了,估计他们得到海边接应武器,所以我们在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带都埋伏了重兵,以防他们出来。”
淑儿看看我说:“刚才我和校长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提出来大家商量一下。我们想,第一步还是想办法把敌人从老窝里调动出来,在外面消灭,减少我们消灭他们老窝的困难!你们说有日本运武器这种可能,但我们不能指望它,我们要另外设个钓饵,一个大钓饵,让他们必须来抢,一定得来吞!我们等他们出来了,迅速把他们包围住;第二步对土匪围而不歼,逼他们再出援兵,然后再把援兵围住,一齐痛歼;第三步则趁机压缩对土匪的包围圈,争取把他挤上摩天岭,然后切断水源,困死敌人,聚而歼之,不留后患!”
盛保和锡钧眼睛一亮,互相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淑儿接着说:“现在我们先说设钓饵之事,敌人现在明显是担心枪枝弹药后继不上,他们现在要想继续占山为王,就得随时补充武器弹药。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切断了日本人进华的一切通道,使他们和日本鬼子的联系一下子中断了,他们的补充陷于困境。这次接那几个日本人下这么大的力量,说明他们对此事十分重视!我们就拿武器弹药当钓饵,我看就从天津运一批军火给盛将军,我们就走海路,从营口登陆,途经大石桥,奔海城,引土匪在海城到大石桥之间地段来抢夺,你们在海城、析木、黄土岭、大石桥间埋下伏兵,吃掉他的来袭击的敌人!为了不让土匪知道,你们一定要提前秘密进入阵地,控制和封锁住消息!这件事还是由锡钧将军的部队来完成,他们的士兵和本地没有联系,不易暴露。盛保将军的部队继续围困敌人,一旦锡钧将军的部队打响了,敌人肯定要再出动部队来援救,那时你再把援敌围住,聚而歼之!这两仗下来,你们就可以挥军攻占除摩天岭以外的所有的土匪据点,把这股土匪围在孤立的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