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莉儿急忙把她身上的火弄灭了,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抢救了半天,她才“哎呀” 一声醒了过来。
莉儿检查了一下,她“扑哧”一声笑了:“亏了她这肥大的褂子了,身上竟没烧着。”
我们检查了一下救出的人,一个个痴痴呆呆、迷迷登登的,似睡非睡的样子,文莹立刻喊道:“他们都吃了失心散,不马上吃解药,明天就都没救了!”
莉儿一听急忙检查了几个人,然后说:“马上把他们都送进我们的医院里去,我去配药!”说完把现场交给了一位军官,拉着我和文莹就要上车。
我急忙说:“你们去忙吧,朕还得去看看围捉越佬帮的情况!”
实际我知道,既然越女帮的人已经跑了,那越佬帮的人也不会剩下,但我总得去看看才放心。
围捉越佬帮的战斗是淑儿和冯相荣指挥的,淑儿让把越佬帮的驻地先四面围住,然后一点点逼近,最后听里面没有动静就先派两个人进去打探了一下,见已经空无一人,又发现了敌人留下的火种和火药,避免了一场大火。
莉儿拉着文莹回到了住地,莉儿不到半个时辰就根据文莹说的中毒后的症状,配了三种解药,拿到医院给中毒的人一试,第三种解药就对上了号,没用半天,就把四百二十六人都救了过来,他们正是被那帮越南矬子准备贩卖到海外的华人,可这些都是男人,那些失踪的女人呐?
问这些男人才知道,那些女人都在越佬帮的手里,淑儿担心她们被祸害了,一个被救出的男人说:“不能,听说海外点名要的是处女,一个处女200到500 两银子,越漂亮的价钱越高,他们不敢动!我们都是关在越佬帮的,我们是今天才由越佬帮的人给押送到越女帮的,我们到那里时,越女帮的人早已经跑了,说是怀疑一个姓叶的女人给泄了秘,现在姓叶的女人已经让他们给弄死了,但怕中国军队已经掌握了情况,所以都跑了!这是我去拉屎时,听两个越佬帮的人在外面说的。”
我问:“没听说他们把女人给卖到哪里去?”
“听说是美国,他们愿意要中国和越南女人,说有女人味!”旁边一个男人说。
“那他们为什么不抓越南女人?”淑儿问。
“他们不敢动,本地有各种帮派,他们怕惹了山神,动了土地。我们华人人少势单,没后台,所以才敢抓!华人在这里就是三孙子,谁都敢踹一脚!”还是刚才说话那个男人说。
妈的,小越南矬子都敢欺负中国人,真是看我中华没人了!
淑儿让人把那几个被救的人送走了,她回头对我说:“我看这帮人还没离开西贡,而且还想把那些绑走的女人带走。咱们就来个外松内紧,放开水路,允许去南洋的船出海#蝴们要把绑走的女人弄上船,一要给这些女人吃上麻醉药,让她们不知道反抗,不会说话;二要有人带着他们,我估计越佬帮的人不太敢出来,而越女帮的人出来把人带走的可能性大!因为我们把被他们掠去的男人都救出来了,他们怕这些男人认出他们;由于文莹到现在还没轻易露头,他们不知道她还活着,他们觉得越女帮的人还没露相,很可能就让那些越女帮的人带着被掠的女人上船!”
我点点头,决定打开几个出海的航线。我们带着文莹在码头附近的一栋大楼里住了下来,从这里,我们用望远镜可以看清上船的每一个人的脸。
第一天去印度尼西亚的航船开始让旅客登船了,文莹紧张地拿着望远镜不停地看,淑儿笑了:“小妹妹,别看了,今天肯定只有他们的一个人上船,你看那个回头回脑的就应该是#糊是给趟路的!”
文莹不信,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突然说:“对,她就是杀我的那个大师姐 ,快把她抓起来!”
淑儿“扑哧”一笑说:“千万别动,让她走好,她回来之前,他们不会动,她回来之后,他们才会开始行动!这几天我们还是紧紧手,轰轰他们,逼他们赶紧走出来!”
第二天,我们组织人开始大张旗鼓地挨门挨户的进行检查,寻找两个土匪帮的人,并且悬赏捉拿几个土匪头子,而通缉名单上就赫然有叶文莹的大名。
第四天,那个大师姐果然回来了,我们大张旗鼓的在西贡的搜捕也转移到了堤岸,使西贡没有了公开的搜查部队。形成了比较宽松的环境。而这时我们的观察哨的观察却聚精会神起来。
第五天,也就是五月三日的十点,堤岸突然多处发生了大火,我们围捕上去,竟一个人也没抓住,后来才知道,他们采取的是定时点火的办法。他们先在那里点股香,香后边绑上火药捻,香燃烧到火药捻处才能引起大火,你这时候去抓人,上哪去找?
我知道,这是他们使的调虎离山计,想把我们的注意力从西贡引开,他们好从狗洞里钻出来。我就将计就计,故意让在西贡的公开露面的部队往堤岸调去救火。
十时十五分,文莹开始陆续发现越女帮的人带着一些十分顺从的越南女人打扮的人登船。
隐蔽在西贡市区里的战士也发现了土匪的三个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