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稀疏的植著几丛翠竹,洁白石子铺就的弯曲小路接着一孔白玉石桥,桥下水犹清冽,水边几蓬荷花乍开,香气袭人。忽听一阵娇笑传来,想是那群丫头洗毕,怕担偷窥之嫌,我只好紧走几步,进到十七号楼里。
每栋小楼都是三层,一层是客厅和练功室、洗漱间和书房,二楼是为孩子们准备的,三楼才是卧室,想来那女人应该放在三楼,为避嫌,我没上三楼,只在二楼转了转。
因为是为孩子们准备的,房间都不算太大,满屋画满动物,充满童趣。
各房间装饰不一,动物按几大洲特产画的也不同,我刚看完亚洲的虎、狼、豹和熊猫,兴之所至,竟推开了另一屋的小门。
刚要看那墙上的动物,我却听见一声呻吟,我顺声音望去,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确切的说,一个没穿衣服,但胸缠绷带,一只白嫩的大腿也缠着绷带的女人#糊躺在小床上,那雪白高耸的玉峰,那不值一握的蛮腰、那神秘的幽处,纤细浑圆的长腿,都让人一揽无余!看着那魔鬼的身材,那如雪似玉的嫩肤,那仙女般的俏脸,真是至命的诱惑,我急忙朝后退去,不想那女人呻吟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万般无奈只好走进屋里,先给她盖上了一个小薄单,然后倒了一杯热水,把水吹凉后,拿到她跟前,看看躺着没法喝,只好把她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端着水给她喝。
她轻抿几口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一杯水喝下后,她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我,嗷地一声喊了起来:“大色鬼,大淫贼,你想干什么?”喊罢,忽地推开我想起来,一下子看见自己全裸的身体,又尖叫著抓住被单遮着胸前骂道:“大色鬼,大淫贼、大坏蛋,你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妈的,凭白无故送了我这么多的头衔!不过谢天谢地,她倒还会说中国话,真是看不透!
我站起来,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姹紫嫣红,慢声说:“不是你要水,我根本不会进这屋来,你有什么便宜可给人的?你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自己不知道吗?你受了重伤,还是乖乖地躺着吧?伤口再迸裂,我的妻子还得为你再忙上半天,你不嫌疼,我还心疼她呐!”
大概是她真的疼了,自己竟顺从地躺了下去,但手紧拽着床单,碧蓝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淡淡地问:“你认识我吗?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半天没吭声,最后才怨恨地说:“谁认识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鬼!”
我气愤地说:“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倒来了精神:“是你逼的!我们娘俩本来日子过的好好的,你找妃子,世界那么大,你上哪找不到,干什么偏盯上我呀?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你干什么抓我的娘呀?你不是没妻子,一个个长的如花似玉的,还不够你玩的呀?我一个丑丫头,你就不能饶了我呀?”
我听了莫名其糊涂:“你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让你当我的皇妃了?我的妻子都是国色天香,都是冰雪聪明,我会逼着要你?”
妈的,话刚说出去就觉得不对味了,这不是明摆着伤人吗?怎么不通过大脑就冒出来了?不过也真是我的心里话,我现在十六个妻子就够多了,我还去抢你?我看你不是自恋癖也是呓想狂!
果然伤人了,那女人嗷的一声坐起来了,把被单一掀说:“大流氓,大色鬼、大坏蛋,你把人扒光了,看够了,现在嫌人家丑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看看,我哪里丑?哪里比你的那些妻子差?”
我扫了一眼,把头又扭向窗外:“你还是躺下吧,兰花虽好,看者无心!小姐好则好矣,但龙某不是折桂人!你就为这无名的怒火要杀我吗?”
“当然,我不杀你,你就逼我当你的妻子,你就扣着我的妈妈!可惜让你躲过了我那一剑!”那女人恨恨地说,显然对没杀了我还十分遗憾!
我笑了:“你觉得你有杀我的能耐吗?”说着我释放出王霸之气,顿时屋里充满了煞煞寒气。
她在床上委了委,喃喃地说:“可当时你就没赢了我!你是在两个女人帮助下才赢的我!”
我道:“那倒不是,我想活捉你,查一下你受何人主使!”接着我口气一变说:“可到现在你也没告诉我,是什么人让你来杀我!”
她一阵冷笑:“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干的事还问我?”
我真是让她快给气疯了,怎么解释还是认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觉不错的典型!我冷冷地说:“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现在没想要,以后也没想要,更没有惦记过你!你就说是谁跟你说我要娶你的吧!”
“当然是你了!你把我妈妈扣起来了,你让我到澳商集团来找你,说结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妈妈!”她还是巴巴地不停地说是我要娶她,真是个臭无赖女人!我气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没想到她却不干了,嗖地飞下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