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理,当时,你对我也太无情了哦。”张燕默默说道:“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当我们踯躅于幽静的老街时,我们都能不约而同地指着现在的店面说,这里原来是孵坊,乡下人家大多来这里购买刚孵出来的小鸡小鸭。又指着另一处房子说,这里原来是肉店,那个卖肉的真是厉害,你要买多少斤两,他一刀下去,份量准得让人咋舌。还有这里,原来是镇上最大的理发店,不但理得清爽,而且价格便宜,理一个头发,只要一角五分。还有这儿,原来是几开间门面的布店,那时买布是要用布票的,在布店门口,还有一个小摊,卖着针头线脑,还卖着草鞋和清凉茶,每当走得口渴了,就在这儿喝上两分钱一杯的清凉茶,精神劲儿马上就恢复了。还有这,不是那家老馄饨店吗?一碗十只大馄饨,只要九分钱,热气腾腾,生意非常好,每次来都要排很长的队。馄饨店对面,是一家老茶馆店,有时跟着爷爷一起上街,我们小孩逛了一趟街,回来坐在爷爷身边,可以听到茶馆里的人,谈论到的很多逸闻趣事,茶馆在当时,堪称是新闻集散中心……还有很多很多,我们记忆犹新,依稀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从老街上兜了回来,我们走到了娱乐新村,张燕说:“我家就在这幢楼上,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和张燕的散步,打开了我记忆的匣子,匣子里仿佛飞出了很多美丽的蝴蝶,我正如痴如醉的欣赏着,感到意犹未尽。我说:“还早着呢,夏天的夜里十点,城市里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都走到你家门口了,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张燕环顾了一下,说道:“我一个人住,不太方便。”我话里有话地说:“一个人住,不是更方便吗?”张燕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说什么更方便?”我笑着说:“你一个人生活,用得着在乎别人的意见吗?”
张燕租的房子,在三楼,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大约只有五十平米左右,但她布置得比较清雅。也许是她一个人的缘故,又没有男人和小孩,房间里的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橱,还有一台电视机。张燕给我泡了杯茶,又和我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十二点多了,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后来,我回想起当时的心情,不是那种侵犯的欲望,但却有一种想和她亲近的冲动,反正当时,我不想走,想多陪她一会,想和她走得更近一些。
张燕站起来说:“李明,真的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迟疑着站起了身,不敢看张燕,心里有点紧张,嘴里在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能留下来吗?”我没有看张燕当时的表情,但我听见她说:“不行!那可不行!你是有老婆的,那怎么行呢?”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上去一把抱住了张燕,喃喃地恳求道:“让我留下来好吗?让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张燕在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怀抱,嘴里一个劲地在说:“不好的,你这样不好的,不好的……”我没有松手,哪怕她抽我一个耳光,我也不会松手。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张燕没有挣扎了,虽然嘴里还在说着“不行”的话,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口是心非,因为她的一双手,也抱住了我的腰,而且,比我抱得还紧,紧得我害怕会把她的乳房挤坏了。
我把张燕放倒在了床上。我承认我好色,但我不认为自己是色狼。我的头脑是清醒的,心却在燃烧着。我看到张燕闭着眼睛,羞红了脸。女人似乎在这种时刻,都喜欢闭上眼睛,好掩饰她们内心的渴望?我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又手忙脚乱地褪下了她的内裤。我说:“我要好好看看。”张燕下意识地把手遮在了她的私处,一边在摇头,一边娇柔地说着:“不要你看!不要你看!”我哪里听她的,把她的手扳开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又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张燕轻微地扭动着,嘴里在说:“不要!你不要这样!”我记得她十一岁时,那里是粉红的,光滑的,而现在,就如桑椹成熟了一样,那里变成了紫褐色,摸上去是柔软的,滑腻的,我的手指已沾上了她的蜜汁,而那丛黑色的草地,更如同神秘莫测的神农架一样,让我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念想。
当我进入张燕的身体,时而春风细雨,时而惊涛拍岸时,涌上我心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舒畅。张燕既不是逆来顺受,也不是热烈狂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我配合得妙到毫巅,仿佛我们不是第一次,而是早就排练了无数次,彼此进退自如,心息相通,使我兴奋得想叫,感动得想哭。和陆老师的做爱,我有一种受累的感觉;而和张燕之间,是真正的享受。我一下如飘到云端,一下又如坠到峡谷,但无论是云端还是峡谷,总似有人巧妙地托着我,让我在上上下下的过程中,体验到无穷的情趣。
因为最近没有和陆老师和苏欣接触,身体也积蓄了能量,运动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火山快要爆发了,而此时,张燕也在呻吟地叫唤着:“加油!加油!”我就像长跑运动员快要临近终点时的最后冲刺,我加快了动作,有如兵舰劈波斩浪,在即将触及冰礁的一刹那,我和张燕几乎同时被抛到了波谷浪峰,然后浑身哆嗦,汗水与泉水,一起尽情地流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道:“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