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否幸福?有健康、财富、心情等方面的因素;而性生活是否和谐美满?也日益成为幸福生活的重要指数。现在的情变和离婚案例中,因为性福欠缺而出现问题,已占了很大的比例。地球因为有日月交替,才变得生机盎然。我们人也一样,阴阳平和,生活就会万事圆满;一旦阴阳失调,生活就会变得黯淡无光。如果我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不能做爱和生育,坦诚地说,这将是我人生旅途中,最大的缺憾。我理解现在的丁克家族,不要孩子,过两人世界,但是,主观上我是不会这样去做的。
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划卡结算了医药费用。二十三万多元,虽不是一笔小数目,但还是远远低于我的预算。我很感谢杨教授,是他高超的医术,使我恢复了男人的根本。现在的医生虽有很多沾染了不正之风,但仍然有不少洁身自好的,这个比我父亲小几岁的杨教授,不但在医院里当主任医师,还在研究所当教授,带领所里的博士和硕士,研究医学课题。我离开医院后,并没有打算马上回苏州,小凤今天上的是白班,很快就要下班了,我约了她,晚上请她吃饭。
小凤告诉过我,她的家在黄河路,靠近人民广场和原来的大世界,她现在是一个人住在这边的老宅里,她的父母住在卢湾区,和她的哥哥住在一起,那边的房型大,另外,哥哥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嫂子去电信局上班了,小凤的爸爸妈妈就帮着照看孩子。凭着我过来人的经验,我在想,小凤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如果她没有男朋友的话,那她的个人生活,是有点寂寞的。
上海姑娘和苏州女孩有点不同,苏州女孩有点含蓄和矜持,如果有人约会,苏州女孩的表现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而上海姑娘就不一样,她们接受邀请比较大方,不会考虑很多,要是谈不到一起,她们站起身来拜拜也毫不犹豫。另外我还发现一点,苏州女孩素面朝天的蛮多的,而上海姑娘出门几乎都要化妆的,哪怕就是上班,她们也要涂脂抹粉,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我在下午对小凤说过,晚上要请她吃饭,略表心意,小凤很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我在院门外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小凤怡然自得地走了出来,嘴里哼着邓丽君的《美酒与咖啡》。
我和她上了出租车,我说:“小凤,你想去哪儿?”小凤笑道:“客随主便。”我说道:“在上海,你可是主人哦。”小凤笑道:“不是,现在的社会,谁拥有金钱,谁就是主人。李哥,今晚你请客,当然你是主人了。”我说:“那就去距离你家近一点的吧,你回家方便些。”小凤说:“没关系的,你就是去浦东也没关系。”我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拐跑了?”小凤笑道:“不怕,你要拐跑我,就得负责养我,要不然,我饿死了,你的罪可就大了。”我对司机说:“去西藏路吧。”西藏路和黄河路比较近,吃过晚饭后,可以陪着小凤走回家。
我们坐在饭店的包厢里,小菜摆了一桌,我和小凤喝着红酒,海阔天空地闲聊着。小凤比我小九岁,这让我想起了我和陆老师,我也是比陆老师小九岁,这会不会是一个轮回?九是一个吉祥的数字,我和小凤之间,会发生什么美好的故事吗?很奇怪,我并没有什么预感,心里很茫然。我似乎既不是导演,也不是主演,而故事的展开,由不得我自己。小凤的身高有一米六五,和我差不多相差十厘米,据说,男女之间身高相差十厘米,这是最佳的组合。小凤的体型比较匀称,从她裸露的手臂和颈部来看,她的皮肤很细腻。最让我欣赏的,是她的一头披肩秀发,拥有一头飘柔头发的女孩,想必性格也是温柔的。听说,头发软的人心肠也软,而头发硬的人心肠也硬,是否有道理?我也不太清楚。
我们边吃边聊,我谈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大概在我十六岁的那个暑假,我和同学到上海来玩,也没买什么东西,只是听说上海好玩,就出来逛逛。那天夜里,我和同学在公园里看杂技,是几辆摩托车在一个大的钢丝圆圈内开来开去,速度飞快,却没有相撞,很是惊险。从公园出来后,信马由缰地闲逛,不知道走了多少条马路,也不怕迷路。那时社会风气较好,我和同学半夜游荡在马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坏人。深夜凌晨,一点钟的光景,感到走得有点脚疼了,就想就近找个旅社睡觉,找了几个,却都是客满,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刚好办理退房,我就去问住一晚多少钱?登记处的人告诉我说,要二十元。我给了他十元,我说现在一点了,只剩下半夜了,应当收一半的钱。那人不但不答应,还说你们是两个人,要收四十元。我说我们两个人可以挤一张床的,就十元,要不答应的话,我们就不住了。那旅社的人把十元钱扔还给了我,还骂我们是小瘪三。我和同学退了出来,又回到了马路上,可实在有点累了,刚好看到路边有通宵营业的饮食摊,我和同学大喜,就坐在小摊内,要了两瓶啤酒,又要了三元钱一碟的炒螺蛳,螺蛳吃完,又要了一碟。那一次,我们就这样过了一夜,吃饱喝足,正好用去了十元钱。
小凤听得入神,说道:“那个同学是男的女的?”我笑道:“当然是男的,要是女的,我才不会和她喝酒吃螺蛳过一夜呢,哪怕再贵一点,我也要和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