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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收放怎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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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总有花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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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你换一本。”

    她得意地笑,说:“这还差不多。”

    留了家里电话号码,约好以后常联系。寒假假期时间长了点。只得跑去给她送磁带,当然是欢快地去。她说这本磁带也好,以前的还没听烦,两本都得留下。我被她这小霸道弄得神魂颠倒,幸福得冒烟。我是多么容易知足啊。

    这时人都显出急匆匆的样子。宋词还来到面前,问我:“李柯,我记的有天蓝家里的电话号码,你要不要?”

    我显出高高在上的样子,说:“不要,好男儿志在四方,她要主动给我还差不多,大丈夫光明磊落。”

    宋词看着我说:“我给天蓝打过电话了,她给我说了——你给她才打过电话。”然后一阵大笑,“你就装纯吧。”

    韩高楼在床上接上说:“莫装纯,装纯遭人轮。”

    宋词给我讲,他给天蓝说你自从认识天蓝以后性格开朗了心情比以前好了;不过也爱说梦话了,爱叫一个人的名字。他竟想的出来。我拉着他的手大叫恩人。

    我还是嫌进程太慢什么时候能真情告白呢?我想我要看着天蓝。能开玩笑当然比不说话不打招呼强,可,还是不过瘾,我想要的是牵手散步,相畏相依,耳根软语。可惜要放假了。宋秋雁真是招人喜欢,多可爱的人啊,那轻扬的下巴。天蓝,她那玲珑的鼻子,鼻尖像透明一样,如果吻一下或者用食指轻轻按一下……我只是想找个人来爱,来对她好,抱着她,对她献殷勤,换她的笑声和赞许。应该风风火火敢做敢为的,都什么年代了,我的胆量太落伍了。嘿嘿,我想我一定在心里面奸笑!我这个坏蛋尽想占人家的便宜!

    买了信阳毛尖和板栗带回家。

    一路火车汽车,人都累傻了。乡近情更切,我怕见了家乡人不能远远就认出来。以前我还思索家乡是指自己所在的省,还是县或乡?现在对地域也没有找到答案,但是对家乡人,我想明白了,是指自己所熟悉的人。乡村,才半年不见当然如故,即使有变,也在情理之中,譬如有些老人没了。

    我家就在村子最后面,过几年也许就不是了,后面还会有很多人家住。四叔和他儿子李肖正打羽毛球。我松一口气,我很好的认了出来,大声打了招呼。四叔朝我家吼一声:“柯儿回来了!”我心里舒服极了,这才叫亲切,这才是家乡人,才是自己人。四叔从腰上解下围脖,对李肖说:“今儿不打了吧,风太大。”李肖赶着我叫哥,要帮我拿行李。我把手提袋给她。

    爸妈正走到门口。有些为他们犯愁,他们太老了,看那些白发!妈悄声问我带啥吃的没有,我说有板栗,也好吃。爸妈都没吃过,现在吃他们也不稀罕,他们会说这也没啥吃头。妈说:“肖儿,在这玩会儿,看你哥都带的啥东西。”

    几个人象征性的吃了几个。这东西,一个人能把一斤吃完。

    过了几天,没有那种新鲜感,对温馨和亲切麻木似的。我发现我并没有变,还是那么沉默寡言。我是多么渴望像有些人出去打了一年工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胆大了不怕人了会说话了。我希望自己脸皮变得厚一点别轻易脸红,油腔滑调才好。没变。一熟悉大家都不再把我当大学生敬了,我也没有伪装的热情,我还是我:我不想说话。就当是话不投机吧,缺少共同话题。我和我同学不是什么话都说吗?

    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我们都说这是小年,要吃麻糖。吃过午饭,接到一个电话,是我妈接的。接后她对我说:“是你香桂姐,叫你大娘来接电话。”我不确定我大娘在伟哥家住还是在壮哥家住,原来是住在伟哥家的,但是壮哥家没人大娘图清净或为了给壮哥看家会住那儿。我走到门口又回来问我妈。

    我妈听过万分失望,有些痛苦地说:“咦,柯呀,你就不知道你忠诚大爷是谁吗?啊?”

    “我知道呀,我不知道他们是住在伟哥家还是住在壮哥家。”我只得再次解释。

    我妈认为我不争气:“柯啊柯,你还上学呢,你不想想,他能会在你壮哥家吗?他啥时候住过你壮哥家呀?啊?”

    我感觉有些委屈:“我不是不知道吗?”

    爸爸在屋里看电视,生气地说:“你就不知道坑边你伟哥家吗?”

    我和他们一样,直了声说:“我知道。我不就是问问吗?”

    爸爸声音却如炸雷般砸了出来:“要不在那就别找了!成天打电话,也没有啥事!”

    我妈进了厨房做饭,一边忙一边说:“柯呀,上学上傻了。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那样,迷的很呀,啥不知道一啥。不中的很呀,还不能说他,一说他还好生气。”

    我往外走,生气地说:“都吵!吵的啥呀?!”

    到了伟哥家叫过来了,很简单。

    我不知道他们听懂我的问题没有,我想知道的是忠诚大爷住在伟哥家还是住在壮哥家,不是问忠诚大爷是谁,也不是问伟哥或壮哥家在哪儿。后悔多此一问,寻着挨骂。可又不能原谅爸妈的答复方式,无论在谁家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吗?想父母这样对我是缺少爱心和耐心,即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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