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蓝约定了提前两天去学校。爸妈也不知道大学是什么规矩,早知道就爸开学日期说得提前两天,可惜没有长那个心眼,就说都是提前去,还得收拾收拾东西。爸妈又显得客气起来,忙着给我收拾东西,这拿点吧,那拿点吧,我是尽量多的拿了,去年去时是什么东西都不想拿,怕麻烦,还嫌把家里的东西拿过去了有点丢人;这会儿顾及到了钱,能不在外边买的就不在外边买。
坐完汽车又买了火车票,等火车。等还真漫长,就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手机。我看到有人在候车厅里拿手机用,也没有人上去硬夺,看来火车站乱可能是乱点,也没有想像中的恐怖。
给天蓝发短信。告诉她我在等火车。她告诉我她已经坐上了火车。我就更急着想赶到学校了。我们一条接一条的发,无非是表达迫切想要见面的欲望。
在火车上又睡了好几次觉,睡的很香。天蓝告诉我她已经到学校了,她准备一下,让我快到时给她说一声,她到学校门口接我。
坐火车也有几次了,还是弄不清出站口到底在哪里,眼又不好使,就随着人群出了火车站。看那些提着大包小包的,基本也都是学生。到火车站门口,我告诉天蓝我出火车站了,让她准备。她没有回短信。我正往前走,天蓝在我后面贴着耳朵喊:“你瞎子呀。”
我兴奋的转身去抱她:“你吓我一跳。”
“我吓死你,谁叫你看不见我!”天蓝搂着我的脖子说。然后往后退一下仔细打量我,我也看清了她。她穿了件短袖白色上衣,粉红色的马裤,淡黄色的凉鞋,头发大部分紧紧地扎在后面,前面扎不住的一绺就随意而自在地晃着。身子好像很软。
我笑了:“嘿嘿,想不到你会在这。”
她接过我的一个小包,说:“想早点见到你呀。你看你的脸,累了吧。”
“在车上睡着了,现在不累,见着你更不累了。”我一手掂着箱子,一手去搂她。“可见着你真人了,唉。”
到了学校把东西放在寝室就出来了,又见到了我们的校园,又可以在校园里面玩了。
天蓝好像刚洗过澡,身上光光的。不像我。
校园里的人还不多,稀稀拉拉的,这更让人有一个好的心情,我们轻松自由。有空就去抱她,虽然天很热,在一起也许会让人不舒服,可我们是异性,一个多月不见了,激情很高。我们笑着说了很多的话,问彼此在家的情况,叙述自己的相思之苦。没有一点陌生之感。
她身子真是软软的,像要站立不稳的样子。我半抱半搀着她,她就靠着我,话也不多了。我在想,怎么出去住啊,出去租房;重要的是怎么说出来。在短信中说的很成熟了,可到现实中有难以表达了。想来不过是说说而已,缺少仅是表达。
我想她也想吧,可她就是话很少,软绵绵像要睡的样子;我看出来她不是困了,像是陶醉了。我要说去找房的话她会赞同的,连怎么出钱她都说好了。这事。还是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不知道上哪儿找房吧。
操场的草坪好长时间没有那么多人来踩,已经呈茂盛景象。抱着说话,贴着耳朵,贴着脸颊,坐那玩,甚至在那打滚。因为蓄意想说这个事,就更加说不出来;因为这事本来就不用再说了,没有开学的时候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然而要去做不能用肢体或行动来表达开始的事情,总要说声开始才让彼此明白要开始了。
都说不想吃饭,也就不吃饭了。
天快黑的时候蚊子多起来,让我和天蓝都清醒很多。蚊子绕着飞来飞去,让人没有激情好好的坐那谈情说爱。
“蚊子太多了,你抱着我别叫蚊子咬我。”天蓝乖乖地说。
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当英雄,我就尽量抱她,缠着她,不让她露出来让蚊子咬。让她说缠绵的话能抵挡这蚊子的叮咬。当英雄的代价是身上真的几处受伤。然而这并不能保护她不让蚊子咬。
“蚊子又咬我了,猪!”天蓝坐在我两腿当中,我坐在地上,并已经用两手护着她了。地上的草虽然很好,我们来前刚下过雨,还潮湿着呢。
我无可奈何,又不想等死,就说:“让我祈祷吧,给主要要,不让蚊子咬你。”
“不让蚊子咬你还差不多,我又不信主。”她说着转过脸睁开了眼。我们这说信仰基督教都说是信主。
我看着她转过的脸,脸上的肉光滑而富有弹性。看着就去揉揉。“小乖乖,亲亲,亲不够你。”说着就去亲她的脖子。她也刚出了汗,脖子上咸咸的。
天蓝就换了坐姿,坐在我的腿上。拨开我的头,不让我亲她,她开始亲我的脖子。这次她没有嫌我身上有汗味,亲的很认真,我不禁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的吻时软弱的嘴唇和湿润的舌头。
我也想吻,就去找她的嘴,我们的嘴唇就粘在一起。
“好了,”她说。“该回去了吧,这蚊子太多。”
要是和上次一样的话,她和我会有同样的欲望或者说是愿望,应该说些要是有间房子就好了之类的话。我们在一起住过的,睡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