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就和宋词、梁又春、谢长风、宋秋雁、杨依一块在我们那屋喝了酒。男人来的时候,也许是真把我们这当个家了吧,基本都带了点东西,一斤牛肉,两包烟,三斤鸡蛋……我们买的东西也是不需要怎么加工,剁剁撕撕就能吃。不能不搬两箱啤酒,也不能少了雪碧。
杨依能来有些意外,是和宋秋雁一块的吧。这立即让梁又春欢腾起来。奇怪,这小子什么都要了还希罕杨依吗?
“今喝酒咱得让着李柯,这几天他身体不好,你们看他瘦的。”刚开始喝酒宋词就拿我开涮,他指我虚脱。
我说:“我没事。男人到一块谁让谁啊?”
“你别装了,你不是感冒了吗?这几天他感冒了还没好。”天蓝给我摊派个感冒的病。
“没看出来啊,病了吗?感冒了,我摸摸来,看还烧不烧。”梁又春叫着笑着说。
“别摸了,我摸过了。”天蓝把我往她身边拉,像要保护的样子。
“人家有人摸,你别瞎抄心了。咳,多事。”宋秋雁杨依都说。
宋词点着头说:“你看这一对,谁给谁亲看出来了。”
惹得大家都笑了,我也笑。天蓝有勇气在这么多人面前维护我,还是让我心里挺舒服的。多有一对的感觉啊。天蓝趴在耳边说:“宝宝少吸点烟。”然后深情地望着我。我点了一下头,少喝酒了怎么能不吸烟呢?
梁又春要当杨依的护花使者,多喝了一些。喝到最后话更多了。我表达一下感激之情,他更是牛B哄哄开了,说黑社会,说哥们,说高中时候。谢长风好像总是小心翼翼的,知道他给宋秋雁写过信,不是因为这不自然,而是有点想表现成熟至死不渝吧。气氛还算融洽。杨依不再那么高高再上的矜持了放下架子和大家打成一片。
尽兴放散,从午饭时开始的,结束时都能吃晚饭了。
人走后,把东西该扔的都扔了,要洗的都洗了。这些是我能做的,尽量多做一点。做家务时怀着爱心的话,会觉得做家务是幸福、快乐、有成就感的。
“宝宝,你知道我今天因为啥不叫你喝酒吗?”停当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天蓝问我。
“你怕喝多了难受。啤酒第一瓶是享受,第三瓶就不好咽了,在往后就不会品味,不知道酒味了。”
“你只说对一半,现在我给你讲讲,你听好哈。”她侧着身子说,“吸烟喝酒有损性功能,为了我你也得少喝点酒、少吸点烟呀。”
“听谁说的呀?你不会把我那事在你寝室说说吧,丢死人了!”我笑着看她。
“别管听谁说的,反正是真的,还有,以后除非在情绪特别激动的情况下,别说我日、*****、我靠这样的词,也对那不好;还有,做爱之后不能喝凉茶。我还有个方法呢,想着肯定有用,今晚睡觉的时候咱用用。”她依然侧着身子,掰着手指说。
“还有没有啊?我答答笔记。”我开玩笑说,挺佩服她一下子打听来这么多东西。无论她跟谁说,对我都损害不大,我又不可能在她的朋友中选个女朋友;让她的朋友知道她的男朋友性功能有问题,她顶的压力比我大。只要别是向男性打听来的就行。呵呵。
“就这些,猪,不用记。”
“你不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个方法的吗?咱现在试试吧。”
“这不是一下子就能管用的。晚上吧,现在刚吃过饭嘴里有味。”
“那我现在就想看看是啥法。”
“好吧,不过你得听我的才行。”
“好,我听你的。”
很快都脱的一丝不挂。她扶着我的家伙,大概是想让它挺起来吧。那家伙经不起挑逗,很快勃起。套上工具。她让我躺好不动,用食指按着guī头,大拇指和中指夹着yīn茎来回的滑动使那家伙硬的更厉害。有三分钟多,其间就有要放的倾向,她就用食指用力快速的抚那guī头,欲射不能;她一再强调,别动;她的脸就在离那里我不远的地方,让我想冲上去;接着,她把家伙缓缓放入她身体内,然后趴在我身上,那家伙就全部进入了;她在我耳边一再对我说,宝宝,别动。我说我收不了了,其实我的受不了开始在进入之前。她说,别动,马上就好了。这样不动着有五分多钟,她欢快地说:宝宝,来吧。我压抑已久,开始动作,当然这次时间更短。
完了我们分开躺着。这是延时练习吧。
“乖,没有更好啊。”
“宝宝放心,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侧过身,把手放在她圆滑的肚子上。“嘿嘿,乖宝贝真好。”
“猪,这是为了我们两个啊。”
天蓝很满意,一再说就是这样,过几天就行了。我感激她的用心。
晚上做时又如此法,她一片好意,还不怕麻烦,只得听她摆布。也不愿追究这方法的来源,反正是好的。
周日就出去逛了,也许是精力不够吧,兴致不高,勉强逛了。为表心意,给她买了睡衣,还有一套化妆品。乐意为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