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鹰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就见着她趴在床边睡着了,小手还和他交握着,温顺得像只小猫。
他欲坐起身,胸口的伤却让他痛得龇牙咧嘴,杜念秋立刻惊醒过来。
“你爬起来做什么?”她连忙扶祝蝴,免得他扯裂伤口。
赫连鹰被她温柔的语气吓了一跳,这女人真是昨天让他气到差点吐血的泼辣女吗?怎么态度差那么多?
“念秋?”他狐疑的唤她。
“什么事?”杜念秋正检查他胸前的伤口,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是不是病了?”
她闻言抬头看他,无力的问:“你希望我病了?”这男人怎么像他儿子一样,动不动就咒她病了。
见她有气无力的模样,赫连鹰一阵心疼。记忆中,她向来都是精气神十足,这会儿她安静下来,他反倒开始感到不安。突然,他伸手握祝糊贴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气息不稳的问道:“还恨我?”
“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回想起来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不想和你吵了,也无所谓恨不恨。”杜念秋抽回手,面无表情的替他换药。
听她这么一说,赫连鹰心中的不安反而升得更高。不过他这会儿已懂得以退为进,不敢再逼她和自己回去,只问:“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齐傲。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齐,高傲的傲。”
“为什么姓齐?”还好不姓萧,不然他大概会当场抓狂。
“他的小命是师父救回来的,便让他跟着师父姓。”
“你师父?”他想起那把凤凰匕首和玉簪。
杜念秋看了他一眼,才道:“你应该认识的。我师父是齐白凤。”
齐白凤?!赫连鹰脸色一变,“你……”她早知道齐大侠和爹的友好关系,难怪当年一再瞒他。难道她打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来?!
“我从来没说我要嫁你。”她一脸平静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你伤好后就回黑鹰山去吧,儿子可以和你回去,我只希望你能让他有空回来看看。至于兰儿,恐怕不能让你纳她为妾,她体弱胆小,无法适应沙漠高热的气温。我想你黑鹰山大屋中也不差她一个小妾。”
他皱眉看她,“你到底以为我纳了多少妻妾?”从见面到现在,她已经不只一次提到这点了。
杜念秋倏地站起身来,火气又有点上升,“我没兴趣知道!”
“只有一个。”见她那模样,赫连鹰的心情突然好起来。
杜念秋握紧拳头,眼底冒出火花。天啊,她好想冲到黑鹰山去掐死那女人,叫她少碰她的男人!
“她很漂亮,娘和月牙儿也很喜欢她,我相信她会对儿子很好。”赫连鹰好笑的打量她强扯出的微笑。
“那很好啊。”杜念秋努力镇定的倒杯茶喝,其实心里早已嫉妒得快发疯了。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不想!”她砰的一声将茶杯放回桌上,随即转身往外走,妒火冲天的甩上门,却还是听见他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她叫杜念秋。”
赫连鹰话才说完,就听见她在门外踢到花盆跌倒的声音,忍不住哈哈大笑。
该死!那说谎不打草稿的男人,简直就是个超级大王八!
听闻他的笑声,杜念秋又羞又气又尴尬,赶忙红着脸爬起来转回屋里,希望没人看见她这副蠢样。
“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害她一个失神跌了个鼻青脸肿。
“过来,你脸上沾了泥巴。”他答非所问。
“哪里?”她听话的走到床边,小手还不停的在脸上摸,想擦掉脸上的泥。
“过来一点,我帮你弄掉。”
她将脸凑过去,赫连鹰突然伸手揽祝糊的颈项,将她拉到身前热吻。
真是的,她怎么老上他这种当!杜念秋被吻得措手不及,想推开他却碰到他胸前的伤口。岂料他闷哼一声,竟然还死不肯放,教她推也推不下手,怕他伤口裂开了,只好任由他去。
两人越吻越热烈,老半天停不下来,欲火直直向上攀升,颇有燎原之势。
赫连鹰大手隔着她的衣衫揉搓她高耸的双峰,引得她娇喘连连,“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他啃咬舔舐着她细致白滑的耳垂和颈项,双手快速的解开她的衣带。
她伸手想阻止他,可是他滚烫的双唇巳来到衣衫大开的胸前肆虐,引发她阵阵快感,而他的手更是不知何时扶祝糊的娇臀,将她挤压向他的欲望。“天……”她红着脸仰头紧攀着他的肩头,发现自己不想放开他。
“你身子好软,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赫连鹰在她双峰颈上都印上他的烙印,虽然他觉得胸膛都快裂开了,却执意要她,黑瞳中满是高涨的欲火。
“不要这样……你的伤……”杜念秋浑身发热,虽然理智知道不行,身体却离不开他。老天,她快不行了。她骂他是色狼,那她这浪荡的模样是什么?色女吗?
“你在上面就行了。”
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