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阳就笑着说:“你老兄这回害得人家校长同志白化掉了好多冤枉钱钱哦!”高优也哈哈大笑了,说:“这还要感谢你老兄啊!我哪天请你喝茶哈。”又感慨了说,“看你们这些文弱书生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要整人却自有办法。笔杆子可以杀人啊!而且,杀人还不见血哦。”马丁阳就一本正经了,说:“
你老兄不要把我们说得那么可怕嘛。我们这些文化人够善良容忍的了。这样做,都是偶一为之,而且,是别人确实做得过分了,我们才会才出手的。”高优笑了更欢了:“你老兄还想说,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哈?”马丁阳说:“正是正是,还是你老兄理解我们啊!”
马丁阳的QQ里突然闯进了一个女网友“听雨的女孩”。一见这名字,马丁阳就觉得很有意思,肯定是个不平凡的女子。去翻看她的资料,里面有这样的自我介绍:“我野蛮
不讲理坏脾气,所以认识我没有好处。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没有珍惜谁。
有一句话那就是:船过水无痕!易得的东西也易失去!!天真的爱,认真的付出,换来的却是痛苦!马丁阳脑海里立刻有了蓝眼影、蓝嘴唇,指甲也染得蓝蓝的,象电视剧里那个神秘、妖艳的蓝色妖姬的形象。而且,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野蛮的女子。这种喜欢是莫名其妙的,说不出任何理由的,或许是他的文静需要野蛮?反正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并且,他觉得“
船过水无痕”这句说得非常好!很象目前流行的“一夜情”。这么经典的句子,肯定不会是她的原创,但是,她能够使用这句子,就至少说明她懂得这绝妙的意境。他感觉,这就与他的心灵通着了。
“你是干什么的呀?”
马丁阳的直觉里,这个女人或者女孩应该是那种个性直率,不喜欢弯弯绕的人,就也不掩饰了,说:“写文章卖钱钱的。”对方又问:“哦,那是个什么职业啊?作家?”马丁阳心里一喜,果然这个女人不同一般的,就说:“严格说,是个自由作家。你呢美女,能够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
女人说:“我干过的事多哩。”
马丁阳沉吟着说:“哦,美女还是个复合型人才哈?”
“你喜欢做爱吗?”对方突然问。
尽管已经对估计到对方是个不同凡响的人物,马丁阳还是被她这么直接、露骨的问话震惊了,就试探着说:“喜欢啊,这是创作的源泉啊!”
女人却问:“你不怕……吗?”
马丁阳心里有些发虚了,这女人不会是什么诈骗集团的诱饵,她的后面就有着深不可测的陷阱吧?却又想,隔着网络哩,还能把我怎么样?就说:“
怕什么呀?有什么好怕的吗?”
女人说:“我是野蛮女友啊。”
马丁阳的野性也上来了,说:“哈哈,我是才子我怕谁啊?”
女人说:“会写的是才子,会舞的呢?”
哦?这个女人是个搞舞蹈的?马丁阳心里立刻有了惊喜不已的感觉,脱口而出,说:“是腰带。”他这样说的时候,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古时方巾、折扇、一袭长袍的书生形象,那腰间系着的,长长的丝带,摇曳、飘然,其柔弱、缠绵的特质也象极了腰肢柔柔的舞者。
女人突然问,你在哪里啊?马丁阳说,中川。你呢,美女?
女人说,我也是中川人,不过现在在成都。马丁阳说,哦,在成都工作?
女人没回答,却问他,你能够告诉我你的电话吗?马丁阳心里跳跳的,却还是说,可以啊。并马上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发了过去。
女人看到后,说,我过几天回中川,你请我喝酒哈。马丁阳兴奋地说,好啊,没问题,请美女喝酒是我的荣幸啊。美女喜欢喝什么酒啊,白酒、啤酒,还是红酒?女人说了句随便。却突然就下了,连招呼都没有。看着她暗淡了的头象,马丁阳感觉到象做梦一样。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他心里激起了莫名其妙的波澜。他预感到,他和这个女人之间,肯定会有一个不一般的故事要发生。这一整天,他都感到莫名的兴奋,象吃了兴奋剂一样,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傍晚,马丁阳和赖秀丫一起去散步,转到中州大道中段时,突然看到在中州大酒店外面的路边围了一堆人,有咿咿呀呀的胡琴声传出。马丁阳立刻好奇地过去了,挤进人堆里一看,是一个佝偻的老人,席地而坐,在怀里架着二胡,动作机械地拉着二胡。周围团聚了十来个看客,多是年轻的男女民工,和几个小孩子,老人穿的邋遢,一把白胡子也纠结着,却二胡拉的极好,他拉的曲子竟然是“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申,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深……”这是很老的调子了,马丁阳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听过,现在突然听了,竟然就立刻有了亲切感。浑厚、婉转、哀怨的胡琴声,如泣如诉,真的象在倾诉了无尽的哀怨,马丁阳心里甚至有了声声血字字泪的感觉。不禁驻足下来听了,一时忘形,眼里竟储满了泪水,欲流不流。赶紧就去兜里掏,掏出却是一张五元的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