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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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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定格在2004年4月5日凌晨两点,南京湛蓝色的天空下,不断地有氤氲的云气从天幕聚集而来,选择在这样一个凝重的时刻结束《我的奶茶男人》最后一个章节的写作,对我来说,也许可以把最近半年来为了完成这个系列写作而耗尽的每一滴血,在午夜的黑暗中空前孤独地加以喧泄。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某一天的某一个深刻,当我在键盘上敲击出《我的奶茶男人》最后一个章节的最后一个字时,我的思想我的情感我的欲望,会奋力地聚积于一种强烈的心性快感,在灵魂和肉欲的双重解脱中,现实世界里真正的“轻歌曼舞”也许会悄然敞开它音乐的门铃,从此不再反复巡回于我记忆的永久坟场之中。

    或许,我会立刻忘却,或许,我会从斌斌奶味芬芳的世界里从容地走出,或许,我会选择一种无力绵软的自由放纵。在美丽心情的造次中,继续着下一个创伤性文字的疼痛写作。然而,当这样的时刻终于来到,我发现:在不断延续的旧有记忆里,疼痛的我正在历练一种灵魂的无边酸洗,在无辜加大的自己的悲痛中,深陷于斌斌曾经的奶色氤氲里,难以自拔。

    泪水,在午夜岑色南京的空寂里,来来往往于我憔悴的眼帘之中,弥留过往,隐含疼痛。在我情绪化的女人心思中,所有写作时的酸甜苦辣同时在心底翻滚漫逸,挣扎趟过。

    心性的回忆中,我开始翻阅记忆,将一种灵魂的回味留给当初。从2003年11月18日《我的奶茶男人》进入原创写作阶段,到2004年4月5日凌晨脱稿,在长达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我几乎终止了十年来给纸媒持续供稿的习惯,专心致志于奶茶男人的系列写作。

    当我决定起笔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时,我还是有点犹豫不决。那个时候木子美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红得发紫,在舆论的话筒下,也是紫得光鲜。我没有做木子美的潜意识,当性与爱同时纠结于我灵魂和肉身的疼痛里,我发现唯一的表现方式就是不断加大的言语叙述了。

    我一直没有走进木子美,没有试图在文字上和她接近,没有在她的生存意识中去强行寻找一种语言的攀比。在色情与情色之间,我选择情色,摒弃了色情。在一种对外界舆论的相对迟钝和自我封闭中,我一直关紧了心门持续而艰难地进行着这个系列的创作。

    文字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极具灵魂穿透力的传媒载体。当生活的阅历在一种被现实的无情羁押下逐渐变形,潜在的创作欲望促使我用一种近似于死亡的文字对自己的经历加以泣血般的描述。

    在长达半年持续不断的写作过程中,有三个男人分别于不同的时间段落里,出现在我的创作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是许斌,我们在E话通那个虚拟的聊天室里意外相遇,在文字与文字的对碰中,激起了情欲的火花。在语音聊天过程中,斌斌那声极具灵魂杀伤力的“姐”的呼唤声,彻底将我女人矜持的心性融化。斌斌二十九岁,家在武汉,人在南京,从事职业期货生意。斌斌崇尚一夜情,一直希望和我在某个时刻、某个酒店里与我共享浪漫无边的性爱激情。

    斌斌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为成功的男人,也是经历最为丰富的男人。人在旅途,我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一种足以使你失魂落魄的“姐”的声音,具有一种穿透灵魂的磁力。在那样一种自甘堕落的日子里,感觉因性而起,欲望因爱而结。在一种心灵的感应中,我体验着斌斌,感觉着斌斌,理解着斌斌。

    我一直逃避着斌斌的猛烈追击,斌斌坚持要得到我的肉体。我很迟疑,归根结底就是惧怕某个潜在的隐性摄像头,在一种深不可测中,将我的后半身拉进一种无法预见的灾难渊壑里。我一直和斌斌拖延着,保持着一种形式上的若即若离,在斌斌蛊惑的“姐”的持续呼唤声里,我开始了以斌斌为原型的文学创作。在一个女人不彻底的天然赋性里,我对斌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和力,我喜欢斌斌,爱斌斌,希望用文字给斌斌留下某种难以磨灭的社会性印记。

    在调动所有文字的组合里,我给斌斌和自己保留了最为华丽的词句,因为我自始至终深信,我们理应得到这样的配置。在清醇的我和斌斌的情感里,我一直没有给斌斌任何形式上的承诺。我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要精神不要肉体。斌斌终于没有耐心等到我的最后显身,在《我的奶茶男人》写到过半时,从我的E话通里彻底消失了。

    失去斌斌,永失我爱。我开始对继续写作《我的奶茶男人》系列作品产生了致命的动摇,我对文字没有了知性的感觉,在爱的飘摇停摆中,我伤情无助地等待着奇迹的再现。这时,走进了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时平。

    时平三十九岁,从事政府部门的行政工作,在南沙有着一段惨痛的人生经历,所有南沙的情节均来自于时平的原始生活经历。在南蛮那个透亮的明朗天空里,我将时平糅合进斌斌的形象里。我爱时平,在我女人泛滥的心性里,我把对时平的感觉、思念和牵挂统统放进我文字灵魂的再生里。时平坚持给我一种来自于精神层面的东西,在我空泛的无爱的过往岁月里,填补着我作为一个女人干渴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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