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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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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我的罪孽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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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识一位大姐,她也不爱和人说。

    她和她的丈夫都是部队的,两个人干得都很好,她的一个哥哥还是一位师级干部。她的丈夫有了外遇,要和她离婚。她向她的丈夫提了一个要求,说离婚之前,她要见一见他找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是什么使他非要离婚。他答应了。他们三人见了面。

    她说他:“那么一个风骚的女人,你也能看得上?”

    他说:“我就是得意她的风骚劲儿!”

    他被部队开除了。

    他们离婚了。

    他和风骚女人结婚了,过了几年,他出国了,没干起来,又回国了。做了几次买卖,都赔了。两人还没过长,风骚女人跟别人跑了。他后悔了,来找她,说要复婚。

    她没答应他。

    他回去后,就自杀了。

    她说她认识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家的事。有人问她,她的丈夫是干什么的?她就说,110的。他们还信了。有的人还求她,让她的丈夫给自家的亲戚落上北京市的户口,并问她,十万块钱够不?她说,十万块钱搁以前,能办下来,现在办不下来了,涨了。

    她向我学着这事时,还乐着。

    她得了一种病,脖子上长了个瘤,已长到半个大鸡蛋大了,连说话和咽吐沫都疼。大夫说,这种病就是心里面有事,老是不和人说,老是憋着,憋出来的。瘤子大了得手术,并不能根治,以后还得长。

    这位大姐爱说的一句话是:坏人多着呢!

    爸爸说我没出息,没志气,如果当初能坚持下来,哪怕是雇车送书,现在是不是把房子也该买下来了。伊水和伊江说我不该回去,因为我们几个跑直销,数我跑的最好,我和顾客的关系建立得最稳定,顾客也信得过我,一天订出了我在家一年上班的工资了。有很多的办法,但我没有去想怎么样更好地解决。那个时候正是挣钱的好时机,我却错过了。

    我想回家,九头牛都拉不了我了。

    只有妈妈接纳了我。妈妈就是妈妈,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我要做什么,妈妈都会说:“来吧,孩子,上妈这来!”

    正因为有了妈妈的那句话,我才什么也不顾地回家了。

    到了家,情形却并未好到哪里去。

    妈妈给我找了几个人,他们都嫌我有孩子,不想和我结婚。妈妈让我别急,说这事得慢慢碰。

    举凡来电话说:“我把工作辞了。”

    “怎么辞了?”

    “我想去你家,见你!”

    “你可别来!我们这儿的地方不大,真被人看见了,我还咋呆?”

    “我就想见你!”

    “别见,别见,你可千万别见!”

    “我不上你家呆着,我在外面找地方住还不行?”

    “不行!咱俩不行!你找别人吧。”

    “你知道我为你留了多少泪吗?”

    “……知道……但是,你一来,我就完了,我受不了别人的议论。”

    ……

    举凡找了其它的工作,工资没有原来的高。

    他向说:“你以后别告诉别人你是寡妇。”

    “为什么?”

    “你别问了。”

    “是不是有人会欺负我?”

    “别问了。”

    “你是那样想的吗?”

    “我不让你说,你就别说!”他动了肝火。

    他仍常给我来电话,常唉声叹气。

    他的电话引起了妈妈的注意。

    我一听到电话响,心跳的频率就快,不是激动,是害怕,怕妈妈知道。

    妈妈问我了,“他是谁?”

    我向她说了。

    妈妈说:“他想跟你,你就跟他呗。”

    我说:“我想要的是合法的婚姻,他不能给我。”

    与妈妈说了后,举凡再来电话,我就不怕了,也不背着妈妈了。

    我向单位的领导提出了想上班的申请,顾主席给我的答复是:“等着吧,机关人员正满着呢,有了位置,再安排吧。”

    我回家等着,等了一个月没有消息,两个月还没有消息。

    我处在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

    也许是单位里的人确实很多吧,领导不好安排。还有一种可能是,单位的领导会想:你不是走吗?走了你倒是别回来呀!

    我在家闲着,伊妹要我陪她做人工流产。

    她烦躁地说:“怎么搞成了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戴环儿了,怎么还怀孕?我的问题?他的问题?避孕的问题?医生的问题?到底是谁的问题……”

    医生说,可能是环儿的质量出了问题,现在,戴环儿怀孕的太多了,伊妹只是其中的一个。过去,却少有这种现象,一个环儿戴到老,也没见有什么事儿。

    伊妹倚着门,滑落的几根绒绒的碎发被呼出的起伏不均的气流吹乱了阵脚,眼里印行的血丝好似盘拧的龙须,交错、繁杂。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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