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绝色寡妇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70、生孩子是女人的劫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了,进不去屋了,你们帮帮我吧……”我的努力感动了上苍,桑林被叫醒,长长的身材冻成了曲线,勾儿巴地出来了,随我下了楼。

    桑林手脚并用,苦干加蛮干,也奈何不了那锁。

    他这样大力气的人都没有打开,那一定是锁出了故障!

    找房东去!每天面对别扭的锁,让我怎么活!明知它这副德性,为什么不早早地修好?那么多的钱赚了,还怕损失这一点点吗?

    我怀着满腹的牢骚,把房东先生带上了楼。

    房东先生在确认锁坏了之后,他攀上了铁栏杆,将一只脚踏上了窗台,撩开窗户纸,把手伸了进去,打开了窗户,再打开了门。

    上边的窗户居然没有玻璃!不只是手,人头都可以进去。我和我的那些东西呆在里边,实在不能让人放心!

    这个锁很特别,在外面开,是百分之百的坏锁;在里边开,则是顺顺畅畅的好锁。阴阳反背发挥到了极致!

    房东先生给换了一把暂新的锁,他说,这是出厂的次品,能用。

    我被他的节俭彻底征服!

    书店九点钟开门,我们上班较晚,可以有充足的时间闲磨。我懒散地涂着化妆品。

    什么声音?

    水流声?

    水管子来水了?

    一楼和二楼成了重灾区。楼下的一个女人正端着大盆骂阵:“瞎了?流到这儿了,还往下泼!有完没完……”

    房东太太仰着脖,向流下的水喊:“这是谁干的?洗完东西怎么不倒进水池子里?”

    我奔向楼梯,关掉了水龙头。

    我折回屋里,收拾完毕,准备上班。

    “就是三0二干的!就是她!多大个人了,讲不讲点儿道德?我怎么收拾?哪儿、哪儿都是水!这个自私自利的三0二!”

    “你——是说我吗?”我问房东太太。

    “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我干的,我没泼水,我不可能那么干。突然来水了,池子堵了,淌出来的。我在屋里听到水声,才跑出来关的。”

    “……不是你干的?”

    “不是,真不是。”

    “啊……可能是刚才我往上上水,水龙头没关。”

    “是,是没关。”

    “你关的?”

    “啊。”

    一场误会冰消云散。

    在西安,最让我留恋的是吃。各种风味小吃既便宜又实惠,香香辣辣的,满合我的胃。我发下大话,要尝遍西安所有的小吃。所以,我将每顿饭安排在不同的地方吃,吃完这家吃那家。桑林和丁一坤则逮着一家,不厌其烦地吃,并力劝我入伙。吃一家的好处是:我们被奉为座上宾,服务员端上热茶,老板亲自送烟递火,并且赠以免费的茶蛋和菜汤。

    吃饱喝得,丁一坤去结帐。

    “喂——把我早晨和中午吃饭花的一块三毛钱填里头。”我的声音越过一桌一桌的人,传向了他。由于我每顿吃的少,小老板儿们不爱给开几毛钱一张的票子,我就把几顿吃的捏在一起,让他们写。伊江给我们报销伙食费。

    “咋又多出两毛?!”我拿着丁一坤开回的单子,大声地喧哗着,“你咋不开正好呢?下次还得减下去。咱们一共花了多少钱?十六块五吧?我把钱给你。”伙食费都在我这儿,一天的帐一天结,我也省心。

    “回去吧,回去!咱回去再说!”丁一坤铁青着脸,逃似的奔出了门。

    走了挺老远,他才放慢了脚步,“我说大姐……”

    “嗯?”

    “你以后吧,有人在时,你别‘毛儿’、‘毛儿’的,行不?”

    “咋的呢?”

    “你看,俺们老在那吃饭,人家都知道咱做的买卖挺大的,你还‘毛儿’、‘毛儿’的……”

    “我那‘毛儿’、‘毛儿’的,不比桑林那‘屯儿’、‘屯儿’的好听多了?”

    桑林说:“哪有俺那‘屯儿’好听啊!你这一喊哪,那边的人全往咱这瞅,你没看见吗?我赶忙转过身,用手挡着脸。你说你……嗨——”

    “我看见你转过身了,我哪知你要干啥呀?”我的反应比较迟顿。

    丁一坤说:“我拿着那个帐单儿呀,心里头直叼咕:大姐呀,你可千万别说话了!没想到,你一张嘴,‘又多出两毛!’……唉!”

    “好几天了,这两毛钱老找不齐,老多开。”我说。

    “我到那儿开,饭店的老板说:‘一块三咋开呀,开一块五吧。’我咋说?我就说:‘开开吧。’明天我还得跟人家解释去,我就说:‘俺们那儿新来个会计,可较真儿了,一分钱都不能差了。’你说俺俩这是……”

    他俩这是:吃辣椒又挨了耳光——内外发烧。

    “谁让你们出去装了!”我笑岔了气儿,“在西安,我争取把你俩的脸丢尽!”

    “大姐,求你了,别介!”二人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