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厌恶的眼神看他。
“只是想和你讲点事而已。”
“和魏伯伯无关的事就和我无关,你是脑袋里塞了水泥是不是?怎么都转不过来啊!”她冷漠道。
“黄纯纯从美围回来了。”雷钧泽放开她手臂。
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是立即恢复了镇定。
“雷钧泽,你不需要告诉我她的行踪。”她并下想知道。
她想再回来我公司上班。”
“很好啊!”车子伶故意笑靥如花的说:“你们一向‘配合’得很好,她再回来帮你做事,可说是天作之合啊!”
“子伶,黄纯纯已经向我承认了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关系。”
“现在又说没有?!”
“当年她只是想恶作剧。”
“恶作剧?!”她哈哈大笑,但笑得非常讽刺、非常不屑,“拿人家的婚姻恶作剧,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想掩饰所有的伤害及破坏。”
“她是很恶劣,但在美国她结了婚又离了,现在她需要一份工作,她的工作能力还不错,所以……”雷钧泽问她,“你觉得呢?”
“我有资格说话吗?”
“我给你资格。”
“我才不屑要!”
“子伶,黄纯纯已经还我清白了,我那晚是醉得很厉害,但什么出轨的事我都没做!”他认为自己这样已算是向她低头了。
“就算我相信,然后呢?”
“那就证明你错了。”
“我哪里错?”她反问道。
“你提出离婚。”
“我提出离婚就是我错?”车子伶知道自己该赶去“Miss Sweet”开店,但她实在受不了他的气焰,“谁说我一定要一辈子守着这个婚姻,即使我已经受不了、即使我已经恨透了你的狂傲与自大?”
“车子伶,你当时是爱我的!”雷钧泽提醒她,“你爱我很深——”
“但发生那事时,你又是什么态度?”
“你不信任我啊!我就是气这一点。”
“你们俩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还要我相信什么?”她快要气炸了。
“我从没有背叛过你,当我——”
“当你清醒时?”她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我觉得我已经很好了。”雷钧泽又犯了骄傲的毛病,“你就这么喜欢挑剔?没有人可以十全十美,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圣人吗?”
“我不是,但我起码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要怎么过。”车子伶抬头挺胸,“说完了吗?”
“只要你肯低个头,我会……”
“叫我低头?你不如叫我去跳淡水河。”
“车子伶,我不相信你竟自视这么高!”他愈来愈不了解她了,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她不是该欣喜的投向他的怀抱吗?
“但我自视就是这么高!”她说完便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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