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样子。
“看清楚什么?”车子伶捺着性子问,不中她的计。
“雷钧泽在我床上!”黄纯纯吼了出来。
“你要讲几遍?我知道啊!”
“那么你不该……”黄纯纯又气又心乱如麻,“你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黄纯纯,我没有资格管雷钧泽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三年多前就没有资格了。”车子伶更平静的说:“今夜的情况和捉奸在床无关,因为我和他没有法律或是道德上的任何约束,而你三更半夜把我找来,实在是扰人清梦。”
“难道你对他真的不在乎了吗?”
“他又不是我老公。”
“雷钧泽依然很在乎你。”而她却视若无睹。
“你还不死心呀?”车子伶笑问。
“我本来死了心去美国,还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掉,但是我过得不快乐,所以离婚又回来台湾,本来以为只要雷钧泽没有和你复合,我就有机会。”她忿忿不平的道。
“你当然有机会。”
“哼!”这一句话说得像是施舍她似的,“你是想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巴吗?”
“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车子伶无奈的问。
“你要走了?”黄纯纯双手握成拳头,“就这样?!”
“我很困,明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需要睡眠。”
“车子伶……”她又输了。
“下次,”车子伶苦笑道,“别再找我过来了,去做些有意义的事,任何男人都不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机、不择手段。”
“你真的不爱雷钧泽了吗?”她想知道答案。
车子伶没有回她,只是再看了床上的雷钧泽一眼,然后朝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黄纯纯挫败的往床沿一坐,想哭却哭不出来,她实在是输得太惨、太难看了,她怎么会让自己变得这么不堪、这么恶毒?雷钧泽不会是她的,永远都不会是,车子伶还是赢了她。
“这下你真的死心了吧?”原本该昏睡的雷钧泽缓缓出声,并且坐了起来。
“你……”黄纯纯猛的弹跳了起来,“你没有……你不是……”
“我从洗手间走回座位时,正巧看到你在我的酒里下药,我马上叫你去结帐,接着偷偷把酒倒掉,让你以为我把酒喝下去了,为了弄清你的意图,接下来只要装不省人事就可以了。”他简单的说。
“那……只是我平常吃的安眠药。”她一脸呆滞,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不知道你对我还安这种心。”他遗憾道:“我会介绍你去我朋友的公司上班。”
“谢谢你。”黄纯纯认了。
“我也谢谢你,你今夜帮我证明了一件事。”他下了床。
“证明了什么?”
“车子伶变成熟了。”雷钧泽笑道。
“她的表现是成熟?!”
“我本来打算随时‘醒’过来的,如果场面失控或是无法收拾时,但是……”
他摇摇头,“车子伶竟没有给我这机会,我居然得等到她离开了才能‘醒’,你说她的表现是不是太令人激赏?”
“你不怕她根本不爱你?”
“我认为她是信任我。”
“信任?!”她诧异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很清楚同样的错误我不会把第二次!”雷钧泽潇洒的笑了笑,“黄纯纯,你当了两次我的秘书,难道还不清楚这一点吗?”
“我是该输。”黄纯纯哭笑下得。
“好好去寻找你真正的幸福。”他真挚的祝福她,“每个女人都该拥有自己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