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秦洛看着闻人牧月道。
“就事论事。”
“以前你的攻击性没有这么强。”秦洛摇头道。
“因为那时候我攻击的都是别人。”
“”
秦洛看出来了。这女人在生自己的气。
生什么气呢？
从美国回来一直没有来看望她？没有让她做女主角？一个多月没有和她通过电话？她的大姨妈来了？
“我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秦洛道。
“我知道。”
“所以一直没办法过来看你。后来就上映了。我担心票房不好，也不敢来看你好不容易等到票房大卖，我就赶紧跑来领赏了。你赶紧夸夸我。让我高兴高兴。”秦洛一脸期待的道。
闻人牧月终于笑了。虽然只是牵扯了一下嘴角，但是脸上的表情要柔和许多。果然，女人都是要哄的。
“票房大卖和你有什么关系？”闻人牧月自然不肯轻易开口夸奖秦洛。“你不是主创，也不是主演。为什么要夸你？”
“我是主角啊。”秦洛道。“我叫秦洛。的男主角也叫秦洛。这次你们公司赚了那么多钱，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好不好？我还自己掏钱买票去看电影了呢。”
“我也看了。”闻人牧月道。
“在家里看的？”
“电影院。”
“电影院？”秦洛瞪大了眼睛。“你竟然去羚影院？”
“午夜场。那个时候没什么人。”闻人牧月道。“感觉不错。”
“你要心一儿。你跑那儿去，有人要是想对付你怎么办？电影院那么大，保镖都没办法兼鼓过来。”秦洛数落着道。“再，你那么有钱。想看电影的话，直接在家里购置一套设备都校用得着跑出去冒险？”
“感觉不一样。”闻人牧月道。“你不懂。”
秦洛怒了。道：“我怎么不懂了？你别忘记了，当初是我第一个带你出去逛街吃吃游山玩水的。是我让你不要总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既然明白。为什么现在指责我？”
“因为”秦洛一下子噎住了。
是啊。为什么自己可以带她逃离保镖的守护去逛街吃吃爬山玩水，却不允许她自己去看场电影？
为什么？因为自己不在他身边？
可是，这样的理由能出去吗？
闻人牧月也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深沉缅怀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又有儿暧昧。
那一晚的清风明月，那一晚的吃糕，那丢掉的高跟，那撕裂的裙摆，还有那舒适的格子衫和牛仔裤，那早已经记不清模样的卖衣少女它们一直存在心底，片刻不曾离开。
“其实”
“不许话。”闻人牧月低声道。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不需要言语也能够如此动饶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