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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7珍姨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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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姨大概很累了,我看她是一脸疲态,闭着眼睛在舔棒。不过还是很努力的哄到我将一大团jing液,快快乐乐的射进她嘴里,白白的jing液从她嘴角流出来,才喘着气叫我抱她去清洗。

    抱她去浴室时,珍姨摸着我臂膀,低声说,刚刚看你搬柜子,手臂又粗又有力气,害得妈妈直想扑上去咬你一口。现在抱着妈妈,臂膀摸起来好象更粗壮。

    我低头说,妈妈!妳儿子还有一条胳膊,妳应该知道罢,也是很粗壮的喔!

    两个人正在浴室清洗,电话响了,珍姨叫我勿出声,光着身子摇摇晃晃走去接电话。一会儿她又摇摇晃晃走进来,满脸倦态说,"佩姊问我们在干什么,快五点了怎还没去宾馆。"去宾馆途中,我摸到口袋里有包东西,想起妈妈拿给我的三角裤。我骗她,是我从椅缝里抽出来的。珍姨红着脸拧我一把,还很仔细看了看她那条小内裤。

    夜里去宾馆交班,妈又问,有什么较特殊的客人或状况等等。珍姨翻翻登记簿,答说,也没什么,就是212房宿了一个色眯眯的男客,进房没多久,就要召女人,送来没五分钟又要柜台再召一个玩双打。

    珍姨脸色带笑看我一眼,放低了声音说,那男人瘦巴巴的,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还好没玩出事情来!两个女孩刚刚走了,都是庆叔店里的女人。

    妈拍她一下,笑说,好了!其它呢?珍姨红着脸说,没有了。我听她说了「一条大腿恐怕没我们儿子一个胳膊粗,跟人家玩什么双打?」,想起下午抱着她进浴室时,两人说的话,忍着笑绕过妈妈,趁妈探头寻物时,钳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珍姨转头瞪我一眼。又跟妈妈说,她今天下午布置房间,好累,不想回去了,晚上要在休息房过夜。

    妈听了,伸手贴着她额头,关心的说,是不是感冒了?有没有发烧啊?

    珍姨说,姊!没有啦!太累想睡觉而已。

    我今天也累得要命,想叫妈妈独自看上半夜,好偷懒跑去休息房睡觉。在一旁听得暗暗发急,心想,"妳干儿子今晚不止上半夜要睡休息房,下半夜还要同妳干姊睡休息房呢!跑来凑热闹干嘛!"珍姨上去没多久又call电话下来。我接的,要我转告妈妈,阿忠晚上来换了新片,片单放在抽屉里头。电话要结束时,还说她真的很疲倦,叫我夜里不要去吵她。

    快两点时,妈说,刚才碰了珍姨的额头,觉得有点发烧,叫我守着柜台,她上去看看,顺便巡巡。

    没多久,妈从休息房call电话下来。妈说,珍姨发烧,正在包冰块给她退热,晚一点会下去,叫我守着柜台。

    独自一人看大夜柜,真是百般无聊。手里几张片单早翻烂了。这附近几家宾馆旅社的黄色片子,都是阿忠供应的。钱不知赚多少了,片单内容也不会印精彩点,他妈的!

    我冲了一杯咖啡慢慢喝完,又冲一杯,坐在柜台里面还是不断的打瞌睡。看看时钟,都快三点了,妈怎还不下来?心想,"珍姨发烧,妈妈看起来也疲倦,搞不好一起陪病人睡着了?"想到她两位都是对我疼爱有加的妈妈,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和以前大大不一样,站起来又坐下,三番两次之后实在按捺不住了。心想,已经半夜三点,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便关好店门,收拾柜台,拎了妈妈那只大提袋,上楼去看两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门外,轻手轻脚扭动门把,门却锁着开不了,暗想,"干嘛!锁门!"心里嘀咕着。怕吵醒发烧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门叫妈妈打开,正反身要下去拿钥匙,却听到房内传出"啊~"一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敲门,里面又传出"哎哟~"一声。透过房门,这"哎哟~"的一声,虽然不大却也不短,夜深人静,听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声,很独特的一种叫声,我心里"咚!"的一跳。珍姨这个叫声听起来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声,怎会在休息房…且在这时候呢?

    心中一阵奇怪,这时候又不敢去敲门了。左右看了一下,长长昏暗的走廊间只有我一个人,赶紧将耳朵贴在门上,干起偷听的勾当来。四下一片寂静,听来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声音清晰,的确是她在叫。

    "哎哟哎哟~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我心里怦怦乱跳,耳朵更加紧紧贴住房门。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刚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点…小骚bi!"珍姨娇媚的声音,"啊!会痛!不要再戳了~现在不骚…现在好累…姊…"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妳平常不是要弄好…几次才…行吗?…今夜才…就完了?"珍姨向她干姊撒娇,"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声音好媚人,我把硬梆梆的老二抓出来。心想,&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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