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
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若
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的脚趾在惠珍那花蕊的
肉芽上踩蹂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象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
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蕊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踩着,使她不理羞耻
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脚趾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脚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脚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
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脚
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
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象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向上挺着,真砂另一只脚将那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会硬了的呢?」她一脚踩着那,一脚的脚趾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脚分别在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用脚趾夹
着那肉粒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脚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脚趾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脚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
脚趾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脚趾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
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脚趾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象有
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脚趾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脚趾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脚趾流出来,不单脚趾尖染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
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将带血的脚趾伸到惠珍嘴边,惠珍一点一点舔着脚趾上自己的阴血。
女同恋足同窗会(二)
「其实上次我已免费公开了,还是有同好购买了,再次表示感谢,但是好像
反响不是很好,这次为上次付钱的朋友再贴一次,看反映再说吧」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