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运输还不发达,乡里有货车的人不多,生意都很好,为了急客户之所急,朱代东才建议买货车的。现在看来,这货车的数量还不够。
还有么?朱代东问。郭华想了想,又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翻了翻,说厂房要修葺一下,当初厂房用的是原来乡里倒闭的炼铁厂,并不适合用来当具厂。
这四百七十万朱代东的建议是,把具厂的投资一百一十多万拿出来,乡政凌金那边一直喊着缺钱用,自己不能让他什么事也不了。另外为了安农户的心,也先把本金退还给他们,剩下的三百六十万,拿出六十万,剩下的够买二十辆东风大卡车的。
“一次买二十辆卡车是不是多了点?”郭华有些吃惊,这可是三百万,朱书记说用就用了,好像只了三百块一样。
“这只是我的建议,你们如果有不同意见可以回去研究讨论。”朱代东淡淡的说。
郭华马上就闭上了嘴,具厂一举把所有投资全部返还,并且一次购买了二十辆卡车,震惊了整个狮子山。许多就此的农民跑到具厂来看热闹,望着厂内整整齐齐停着的那一溜卡车,所有人都是眼热不已。这具厂就这么赚钱?还是朱书记会变戏法,钱一到他手上,就像会生崽一样,一窝一窝的下?
凌金也没有想到具厂的投资回报得这么快,想起具厂一气买下的二十辆卡车,他心里就闪过一丝懊悔,当初朱代东要拿六十万,自己卡着只给四十万,甚至差点跟他撕破脸皮。最后还是朱代东的思想觉悟比自己高,体谅自己的难处,向全乡农户集资解决了资金不足。要是知道具厂有这么高的利润,说六十万,把乡里所有的钱全部投进去,那自己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x。
“书记,为具厂出资的事,我郑重向你道歉。”凌金找到朱代东,诚恳的说。
“事情都过去了,道个什么歉嘛,晚上一起喝酒,两个人,四瓶,你不逃就算了,如何?”朱代东笑眯眯的说,凌金的酒量在一般乡部中算不错了,但跟朱代东一比,没戏。两人喝过一次酒后,凌金再不敢跟书记上桌了,除非是县里来领导,让书记大杀四方。
“行,我舍命陪君子。”凌金一咬牙,“悲”的答应了下来,他心里其实也很高兴,这个疙瘩算是揭过去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x。”国金到具厂来替村民们领钱,边数钱边捶顿足,朱书记搞经济,什么时候会亏过?在腾冲村试身手,自己一眼就看了出来,当初想多入点,可朱书记是不同意,唉,大好的机会白白流失了。
来领钱的其他村支书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们这些人当时答应村民集资时,有相当一部分是迫于朱代东的“xx”,内心其实是拒绝的。四十块钱虽然不多,但对有些庭来说,也不是笔数,村支书的潜意识里还是站在村民这一边的,他们担心朱代东把让这些钱打了漂。现在两个月过去了,当初投入的钱全部还了回来,看到具厂的具一车一车的拉出去,为当初的犹豫怀疑而脸红。
一个能让群众受益的领导部总是受欢迎的,朱代东凭借着具厂这两个月的表现,让他的威望在狮子山几乎达到了顶峰。现在说起朱书记,大都会津津有味的说到具厂,而说起具厂,又会从树木岭当初朱书记侯塘村办的豆腐厂说起,现在狮子山的村民,随便叫一个,都能出说几件朱代东的“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