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没记错的话,还是跟路留时一个部队转业的,两人可以说是战友。
“这没有问题,如果再泄密,一切责任在我。”路留时坚定的说。
孟遗跟蒋玲芳双目对视了一下,朱代东虽然是说给路留时听的,但其实也是让他们知道,今天来吃这顿饭,朱代东可是冒着一定风险的。如果让人知道他在这里吃了饭,特别是让连解淦知道之后,可能会尴尬。
路留时借着中途上厕所的时候,给谢吾文打了个电话,让他务必注意,今天朱代东来东城区的事,告诉别人。如果告诉了别人,也要仔细叮嘱,这是朱代东自待的。
“路局,朱不会是来搞突然检查的吧?”谢吾文灵光一闪,问。
“别胡思想,今天这样的状况,搞什么检查?”路留时呵斥道。
吃过饭后,朱代东一行人坐着路留时的车子出去的,路留时坚持要把朱代东送到,出了东城区之后,孟遗和蒋玲有灵犀,一个说要出去购物,一个说要去访友,都很快下了车,自己拦了的士走了。
“朱,昨天你是不是到了解放路派出所?”路留时等他们下车之后,问。
“怎么,还叫?”朱代东恼道,想了一下,又说:“昨天我确实去了派出所,当时在看解放路的情况,不知不觉就到了派出所。现在解放路那一块的偷盗现象很严重x,群众很是有些不满。你们局有没有想过,搞一次大的行动,把这次人一举抓光,还市民们一个安全的购物环境?”
“解放路是我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人流量大,偷也多。但最严重的还是公车上,市局有专的反扒大队,每天都能抓不少人,可是这些人放出来之后,又会从事原来的职业。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在派出所的常客了。”路留时叹道,对偷的打击最烦,抓贼要拿赃,要不然人反而会告你,而且就算是真的抓进去后,大部分也就是罚点款,拘留半个月就放了出来,只有那些头子才会判个三五年。
可是那些头子,又岂是那么容易抓到的?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抓到一个,因此,反扒收效甚微。
“这是你们的业务,难道就没有一种办法把这些偷彻底解决?”朱代东的眉头拧得,他对于这些事不是很懂,而且将来也可能不会分管、司法等方面的工作。在这样的时候,他更加不好去做什么指示,外行指挥内行,不管在哪个方面,都只会坏事。
“要解决这些偷,只能对他们进行重处,抓一次,就让他们以后彻底不敢再偷。可那并不是我们局一单位就能搞好的。”路留时轻叹了口气说。
“只要有办法就好办。”朱代东缓缓的说道,市民如果对居住环境的安全都不放心了,那让他们过上的生活,又何从说起?
“你也早点回去吧,如果案子出了什么问题,你这个局又不在,挨起批评来,可怪我。”到省委组织部之后,朱代东说道。
“我送你到吧?”路留时说。
“不必了,留时,你跟赵哥是很要好的战友,我跟赵哥又是无话不谈的忘年,我们之间也应该跟和他相处一样,这么客气。”朱代东诚恳的说道,他从来就没有想要在谁面前摆什么架子,如果别人要说他摆架子,一定是对方的心理作用。
“好,代东,那我先过去了。”路留时郑重的说道,他这几天因为朱代然调到楚都市来担任常务副,还确实有些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