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好奇俞之渔为什么不想做易嬴妾室,却不是说想易嬴说服俞之渔嫁给他做妾。
于是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就乘着易嬴马车来到育王。
而由于育王所在的街道上现在就只有育王一户人,育王对面更是大名鼎鼎的庆阳湖,所以不等俞之渔和瑛姑的马车来到育王前,守在育王前的育王护卫就发现了这样一辆不明马车。
为什么说不明?
因为能前来育王的马车不说是不是屈指可数,而是一般能前来育王的朝廷官员,现在都已经在育王中与图俟议事了。
而在这种状况下,突然行来一辆来历不明、意图不明的马车,不等马车停下,守在育王前育王护卫就已经大声喝道:“什么人?”
“吾是少师车夫易山,奉少师大人之命,特将俞送来育王。”
在京城住了这么久,即便易嬴自己很少摆什么排场,但在耳渲目染下,易山却也多少知道了一些说话规矩。
放下手中马鞭时,洪亮的声音也开始传向了空旷无人的庆阳湖。
不过,听到易山说自己是少师的车夫,几名育王护卫脸上都是一惊。毕竟,育王图濠刚刚被易嬴出京城不久,谁也不知道易嬴又送一个俞过来做什么。
对望一眼,一名比较机灵的育王护卫就说道:“你们说自己是少师的人,又有什么凭证?”
“现在还有人敢冒充少师的人吗?”
斜缈一眼育王护卫,易山却一脸轻视道:“而且我们只是将原大理寺卿俞通的儿宗俞氏送过来,你们育王应该有人认识她吧”
易山为什么敢轻视育王护卫?不仅因为以少师和育王的立场,易山不能落了少师的面子。而且有兰等天英弟子时不时点拨一两下,易少也多少学了一、两手。
即便没有身实践,但想着自己曾得到天英弟子教导,还有瑛姑现在也正在马车内的事,易山就没有害怕这些育王护卫的理由。
而几个育王护卫虽然不知道易山所以胆气的原因,但也是一脸惊讶道:“宗俞氏?少师送宗俞氏过来什么?”
“妾身想向育王妃殿下和育王二世子讨一个说法。”
知道自己现在该现身了,随着育王护卫的疑问,俞之渔就从马车内慢慢走了下来。而随着瑛姑也跟着一起落下马车后,易山更是很脆地将马车在育王前掉头,摆出一副原本就不打算育王的样子。
虽然站岗的育王护卫并不认识俞之渔,但还是犹豫一下道:“你说自己是原大理寺卿俞通的儿?你有什么证明?”
“不用证明,你们育王大世子、二世子都认识妾身,只消一看便知,还是你们以为谁敢到育王来糊育王妃殿下和二世子。”
“好吧你等等”
打量一下俞之渔和瑛姑样貌,育王护卫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仅凭俞之渔的穿着、打扮,不仅看上去就像个游河贵。瑛姑更是一身婢装束,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的确没什么好怀疑的。
然后育王护卫中,首先通报的就是育王新任管图漕。
而图漕虽然也对俞之渔没什么印象,可在知道俞之渔竟是被少师送来的事情后仍是有些惊讶,立即赶出来问道:“俞,某是育王的管图漕,不知俞此来育王有何贵。”
看了图漕一眼,俞之渔却也有些意外道:“你是育王管?好年轻x”
“俞客气了,人也是昨日才因故当上育王管,不知俞……”
昨日?
不知育王为什么突然换管,俞之渔却想到图俟可能已经开始动手,立即不再掩饰道:“既然图管是个明白人,那妾身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妾身此次前来育王乃是为向育王妃殿下和育王二世子讨个公道的。”
“讨公道?想讨什么公道?”
没想到人俞之渔竟敢来育王讨公道,先是望了望不远处的易山和少师马车,图漕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事是不是与少师有什么。
俞之渔却摇头道:“图管不必看了,这事与少师没什么。”
“相信图管也已看出来,妾身现在就是一游河贵。而在年前一次聚会中,育王大世子事后就说要送妾身良田百亩和房屋千尺。虽然妾身并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但也不认为大世子会是轻言毁诺之辈。只是后来大世子就去了申州,妾身却不知该上哪找大世子讨这些东西。”
“原本妾身听说育王大世子被万大户所劫,还想等大世子回来再谈这事。可恰逢妾身现在手头有些紧张,便想请育王妃殿下和育王二世子给妾身主持公道,讨一个说法。”
“这……,俞不是说笑吧”
俞之渔的话语虽然井井有条,内容却有些匪夷所思。
虽然图漕也知道大世子图仂的确有在外面沾惹草的习惯,但好像俞之渔这样敢为了一个空头支票就找到育王讨公道的游河贵,那却是少之又少。
因此,不是说怀疑俞之渔话语的真实,图漕却也有些不解俞之渔的来意了。
“说笑?”
俞之渔则是很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