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所有恋爱的、不恋爱的读者朋友,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上车,坐进位置,看了看时间,我突然发现今天是2.14。
录音机里响起孟庭苇的《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我摇头叹气,又是一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和以前的24个一样,如果硬说有不一样之处,那就是今年我是个自由人了,也就是传说中的失业者,哦,对了,还要加上一点,房东夫妇昨天刚把我扫地出门,因为他们雄心勃勃的准备把那幢70年代的房子改装成五星级宾馆。
去九华山烧香的人很多,络绎不绝,客车很快满了,迤俪着开去。
每年春节去九华山求签已经是我的固定行动,虽然它从来没改变我什么。九华山之行每次都让我充满希望而来,满载失望而去,因为我求了十几年的签,一次也没有求到过上签,特别是姻缘签,抽到的总是下签。那个解签的老头很是同情我,他认为我有当和尚的慧根!
看着车里一对对低声谈笑,卿卿我我的情侣,听起来歌曲也就显得越发的凄凉。
电话响了。
“老金!”是朋友刺猬的声音。
“干吗?”
“你到了没有?”
“一个小时吧。车里人太多,开的慢!”
“让你坐我的车你不听,挤死你!”
“去你妈的,你车里两个妞,我在那里当灯泡啊?”我愤愤的骂道。当然,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嫉妒!类似与吃不到狐狸的葡萄!
刺猬是我从高中到大学的朋友,人长的很帅,口才也好,这两点已经够他征战花丛了,毕业后他又投奔了万人景仰的IT业,搞服装网站,折腾了几年,成了开着辆二手帕萨特四处乱转的“总”字辈人物,有了金钱这个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他更是如虎添翼。他在网络上的ID叫“万花丛中过”,可见泡妞工夫之精深。具体表现是通常我一个礼拜没见他,他怀里就换了个女孩,燕瘦环肥,品种极多。“不挑食,是一种美德!”刺猬自豪的说。
“算了算了,一会到山脚下你再打电话给我。”刺猬挂了电话,投身于慰问妇女的事业。
我收起手机,开始小声哼郑智化的歌,“这个世界有的人一无所有,有的人却得到太多…”自我感觉唱的是如凄如诉,深得歌曲之灵魂!
“嘿!”正入迷间,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转身。
是坐我旁边的那个女孩,刚才一直趴着睡觉,这回睁着双大眼睛正看着我。
“?”
“你唱的好难听!”她不满的说。
我脸红了下,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TMD我唱个歌容易吗?小时候唱《少先队歌》,唱着唱着不知道怎么就渐渐跑调成《小燕子》,被老师狠狠批评了一顿,打那以后,我就再没唱过一次,今天难得有一次神来之笔,居然还被人打断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她打击了我,四处张望了眼,“今天怎么回事,一对对的这么多?”
“二月十四,情人节!”我蔫蔫的说。
“嘿,忘记了!”她吐吐舌头,拍了拍小脑袋。
这个可爱的动作使我对她的深仇大恨转化成了对她的好感,能做这种动作的女孩子绝对是清纯型的。刺猬的那些女人通常第一动作是把胳膊搭过来,然后很专业的跟你谈话,“帅哥,100起底,全套250,工夫绝对过硬!”
“去九华山烧香?”我随口问道。
“恩!”
“怎么一个人来,没带男朋友?”这样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儿,居然没有男朋友陪着,我奇怪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
“知道了,肯定是太凶没人要。”
我想我捅到马蜂窝了,小丫头扫了我一眼,“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呢,怎么也一个人?肯定是找不到女朋友吧?看你长的贼眉鼠眼的。”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想不到今天会被人连揭两次!我无意跟女孩子斗,跟她们讲道理的难度不亚于让人相信刺猬是处男。
“今天天气真好,”我转头向窗。
“咯咯咯,”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这个人傻忽忽的,真好玩!”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我堂堂帅哥,笑的背后 金一万,万千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居然在她嘴里成了“傻忽忽”的?!
“追你的人很多?唉,为他们的近视默哀三分钟!”我同情的看了看她,目光特别在她的小胸部上逗留了一下,很明白的表达着四个字,“未成年人!”
“色狼!你去死吧!”于是接下来我就见识到了中国博大精深的武术。
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龙抓手、大擒拿手、黑沙掌等十几种久已失传的武功再现江湖,即使我在我的左臂上运足了九阳神功,依然受伤惨重,那一道道的乌青让我明白了双方武功上的差距。
“投降,投降!我胡说八道,我是混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TMD就是那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