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露出了犹豫之色,道:“这样,我让人和你对质一下,如何?”
李浚奇道:“皇上,对质?”
朱瞻基点点头,道:‘当然得对质,你说我皇上造反,恰好汉世子这个时候也在京城,不如我也就找他来和你对质一下,如何?“
这话刚落,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喊道:“皇上,且不可听他胡言乱语’
说完,这朱瞻坦匆匆忙忙的就奔了进来,然后跪在了地上,道:“参见皇上”
朱瞻基道:“原来是世子,起来吧,你看,我这刚说曹操,这曹操就到了,这位是四川道的监察御史李浚,你可见过?”
朱瞻坦斜着眼睛看看李浚,道:“皇上,这李大人我可是熟悉得很啊,他这老家不就在我们乐安,而且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大人已经来我们王府好几次了”
“好几次了?”
朱瞻基奇怪道,看看跪在地上的李浚,问道:“李大人,你这去他们汉王府做什么?”
李浚大声道:“皇上,他这是诬陷我,臣从来没有去过他们汉王府‘
‘哼……”
朱瞻坦冷冷一哼,道:“李浚,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居然说没有去过我们汉王府,你去的不止一回吧,这汉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认识你李大人啊”
李浚眉毛一竖,怒道:“你污蔑我”
朱瞻基奇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瞻坦一指李浚,道:“回皇上的话,这人当初多次去我们汉王府,每次都想在哪里哪里榨取一些钱财,多次未果之后,居然匆匆忙忙的赶到京城来诬陷我父王,我父王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这心日月可鉴,却没有想到居然遭如此小人诬陷李俊啊李浚,你还是督察御史,居然如此险恶,你这是陷我们与不仁不义啊”
这朱瞻坦说得语重心长,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泪的
李浚连忙争辩道:“皇上,他这是诬陷我,臣连他们汉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进过一次,怎么可能去讹诈钱财?是他们,现在打算造反,已经开始招兵买马,皇上,把他抓起来,只要一查,立即就可以知道……”
“李浚”
朱瞻基大声的喝道,转过身,看着他,怒道:“好你个李浚,你身为督查御史,就是在外面替朕调查那些百官,看他们是不是又贪墨,你这倒好,居然监守自盗,而且还诬陷一个王爷,朕的亲叔叔,来人啊,把李浚抓起来,关进大牢,交给大理寺审理,李浚又如此大的胆子,一定是受人指使,一定得把着幕后之人也全部给我找出来”
几个侍卫立即上前,二话不说拖着李浚就走,李浚大声呼道:“皇上,这汉王真由造反之意,皇上切不可被他的话给蒙蔽了,臣说的话可是句句都是真话1”
在呼喊的时候,他已经被带了出去
旁边的王钰看到了这一切,这连忙跪在了地上,叩头道:“请皇上降罪”
朱瞻基奇怪的问道:“王爱卿,你这又是怎么了?”
王钰立即道:“这李浚来找臣,说知道一个很大的秘密,事关朝廷社稷安危,臣一想这可是大事情,这当下也没有细问,于是急急忙忙的把他带来了见皇上,但是臣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李浚居然是这种人,居然诬陷王爷这可是有辱皇家脸面的事情,臣也又责任,还请皇上降罪。”
朱瞻基笑道:“这所谓的不知者无罪,王爱卿你也并不知道这事情是这个样子,而且你也是为了朝廷的一片忠心,朕怎么可能怪罪于你呢,不过下次的话你一定得看清楚才行,被让这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才是”
朱瞻坦这个时候也在旁边笑道:“是啊,王大人,这其实并不是能怪你,只能怪这李浚实在太狡猾了,他也知道大人现在是辅政大臣,所以也知道大人一旦知道这个事情的话一定会急急忙忙的来禀告,如此一来的话反而就不会去审查这事情的真实,而恰好上了他的当”
其实朱瞻坦的心理非常清楚,朱瞻基是绝对不可能将怪罪王钰的,很简单,现在王钰是什么身份?辅政大臣这就不用说了,还是这国舅,这皇帝的大舅子,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处罚,即便是处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既然如此,自己还不如卖王钰一个人情,帮他说几句好话,如此一来的话说不定这王钰还会心存感激的
王钰是朱瞻基身边能用的几个人之一,而且此人更是掌控者兵工厂,那些技术完全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要是能得到那些技术的话,这到时候可就有了和神机营抗衡的东西那么也就不用担心神机营带来的危险
当然朱瞻坦的心理也清楚,要r王钰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把东西教出来的话是不可能的,而且对于王钰而言,也不是一些大人那么容易被收买的,这后买人心,特别是朝廷里面的官员,很大程度上都是给予巨额的银子,不过这一点现在没有办法,王钰不缺那个钱,那么就是授与高官,可是现在王钰已经是辅政大臣,也算是位极人臣,这哪里还需要收买官?这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如此一来,王钰便成了最不容易被收买的人物,所以朱瞻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