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他关进疯人院去。”
张坚真的十分疲倦,需要休息,他几乎睡足了两天两夜,才开始活动,我也不想陪伴他,由得他自由行就,又过了几天,我在客厅中和一个精通术数的朋友闲谈,门打开,张坚直跳了进来,高举著手中的一样东西,尖声叫著:“看,这是甚麽?”
对於张坚的怪异神态,我比较习惯,可是我那位朋友,却著实吓了一大跳,若他望著张坚的神情,简直把张坚当成了一头春情发动的雄狒狒了。
这特,在张坚手中所举著的,是一段黑漆漆的东西,也看不清是甚麽。我那位朋友,在震惊之余,倒也不失幽默,他道:“那是甚麽?是日月牌,黑木崖钉黑木令?”
我还未曾从错愕中走过神来,忽然又有一条比较矮小的人影,一闪而入,斗道:“不错,有不服教主命令者,一律要吃三斤脑神丹。”
那人影还未站定,我就大喝一声:“温宝裕,你又来干甚麽?”
当然那是温宝裕,笑嘻嘻地站定,有恃无恐,我想过去把他捉起来抛出去,可是张坚却一下子拦在他的身前,对我怒目而视。
顿时之间,客听中乱成了一团,我那朋友看著势头不对,他是一个斯文人,哪经这样的场面,虽然知道不会被喂食三斤脑神丹,若是混乱之中受丁点伤,却也不是要的,所以他忙道:“我先告辞了。”
本来我还想挽留他,可是张坚已经把他手中的东西,直送到了我的眼前。而在那一霎间,我也看清了那是甚麽。
而在那一霎间,找他呆住了,不顾得再去挽留那位朋友,由得他离去。在张坚手中的,是一根著来像是木棍也似的东西,可是上面,有著不少尖刺,那东西,那东西,毫无疑问,是来自南极那座冰崖之中,其中某一个怪东西的一截肢体,毫无疑问是!
我在陡地一怔之下,已经立即想到了这节东西的来历,伸手向温宝裕一指,大声道:“哈!”
温宝裕也道:“哈!”
按著,我真是从心里高兴,大笑了起来,张坚也高兴地笑著,在我们的笑声中,温宝裕道:“我……想,好不容易有了这样奇异的经历,总要弄一点纪念品,所以找就偷偷藏了一截……”
他讲到这里,我陡地想起一件事来,又“啊”地叫了一声。
温宝裕作了一个鬼脸:“没有,一藏起来之後,根本没有经过低温保持,一直到我回了家,才把它浸在酒精之中……一直到现在。”
我和张坚互望了一眼,温宝裕鲜蹦活跳,显然没有受到甚麽损害。这少年,真是胆大妄为之极,要是他愉愉藏起这截东西的经过,给胡怀玉知道了的话,只怕会把胡怀玉当场吓死。
一切都不再存在之後,忽然之间又多了这样一块“东西”,我和张坚的高兴,都难以言喻,但是想起这段过程中可能产生的危机,我和张坚互望,都不由自主,伸了伸舌头。
温宝裕的话又多了起来:“我也曾考虑过,这东西在正常的温度之下,可能会发生变化,但一点没有,看起来,整截东西是一种骨骼组织,或者是角质物体……”
我笑了起来:“犀角。”
温宝裕吐了舌头,我曾向张坚说过温宝裕异想天开的行动,所以张坚也笑了起来:“就当它是可以洞察一切的宝物,我们当然不是烧它,而是要好好研究它。”
我把温宝裕拉了过来,拍着他的头:“你肯定这些日子来,没有甚麽变化?”
温宝裕眨著眼:“没有啊,都很好,就是给妈妈著得紧了一点,今天也是逃出来的,张博士来找我,给了我溜出来的机会。”
我向张坚望去,张坚道:“我闷得很,想起这小鬼头倒还有趣,想去找他谈谈,谁知道有了意外的发现。”
温宝裕自袋中取出了一张纸来,摊开,纸上简陋地昼著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他道:“当我把这截东西掰下来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整个怪物的样子,大体上就像画中的那样。”
画中的那个怪物,全然无以名状,不必形容也罢,我们又欢谈了一会,劝温宝裕先回去,我也不等白素回来,立刻就和张坚,找了一家可以符合我们要求的化验所,讲好了借用他们的设备几天,代价在所不惜。
等到白素著了我的留言,来到化验所的时候,我们的工作,已有初步的成就。
一有了一点结果,张坚就打电话向温宝裕报告,我也不反对他这样做,要不是温宝裕这种并不值得鼓励的行为,我们拿甚麽来化验研究?
我们在那化验室中,工作了三天,大致上的结果是,那一截肢体,毫无疑问是角质的,就如地球上各种有角类动物的角,结构上大体相同,这一点,是从整个横切面,在显微镜下观察所得,其组织的层次是有皮、角质和角销,皮肤相当厚。各个层次在显微镜下,可以清楚地著到细胞结构。
在化学成分的检验方面,找到了各种蛋白质,各种游离氨基酸,包括恍氨酸,喊性氨酸、组氨酸、赖氨酸、精氨酸等等,也找出了这些氨基酸的分子数比值。还有醇类化合物,其中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