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瓶盖,小心地贴着大箱子,倾倒了一些王水出来。王水顺着大箱子向下流,对大箱子一点起不了作用,甚至金属光泽都无起变化,一如倒上去的不是王水,而是矿泉水一样。
王水顺着箱子向下流,流到了箱脚,接近地面时,立时就发出了“嗤嗤”的声响,冒起了一阵烟,发出了十分难闻的气味来。
蒸汽房地面,由于长期要承受水蒸汽的缘故,所以铺着品质极好的不锈钢板。
王水立时对不锈钢板起了作用,可是对那大箱子,却连表面的光泽都无损分毫!这大箱子是用什么金属铸成的?
看到了这等情形,我也不禁好奇心大起,失声问道:“这箱子,哈山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素苦笑:“这问题。怕只有哈山自己才能回答了,连船长也是第一次在他住宅的地窖中才看到它的。”
我又盯着那“大箱子”看了一会,摇了摇头。白素知道我摇头的意思是:这箱子的铸成材料既然如此坚硬,只怕无法打开它!
所以白素沉声道:“在船上,工具不够,所以打不开!”
我不禁有点骇然:“船长说它的重量超过三千公斤,你……想怎么样!”
白素却悠然:“哈山既然可以把它搬上船,我们自然也可以把它运下去!”
我摊了摊手,不表示什么意见,因为这大箱子十分奇特,必有古怪,几乎可以肯定。
而越是奇特,必有古怪的事和物,我是一向不肯轻易放过的。
白素看来不打算在船上“攻打”这大箱子了。她问:“老人家怎么样了?”
我笑了起来:“只差没有把整艘船翻过来了!”
我把白老大的“把事情闹大”的经过,告诉了白素,白素听了,也不禁吐了吐舌头:“真是,这一次,哈山只怕再也躲不住,非出来不可了!”
我叹了一声:“不论如何,老爷子打赌是输了!”
白素又望了那大箱子一眼:“如果哈山是在那里面,那么打赌就没有输!”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我的行为语言是:“有多少可能呢?”
白素的神情有点惘然:“不知道!”
我和她说到这里,已有许多人,向蒸汽房涌了过来,你推我挤人声鼎沸,搭客居多,也有船员,带路一接一个,是个高级船员。
一时之间,我和白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许多人杂七杂八地叫:“哪里有大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