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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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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抢占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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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锚也笑道:“紫金护桥五昼夜,杞县焚粮十万石,河北追贼上千里,这些莫不都是抬举?”

    话音方落,又有一人接口道:“不错,徐子昂几年间战绩彪炳 何必自谦过甚?”说话这人,估计有四十来岁,方面大耳,立眉无,须,生得颇肥壮。光世。”

    当初徐彰统领陕西五路西军,刘光世也在军中,只是和徐卫没见过面。此时初见,徐卫多看两眼,这就是刘光世?历史上南宋七王之?连岳飞、沸世忠都排在他后面的那位?

    当下叙了官阶,除张深已经建节列。徐卫刘光世都是“承宣使。”平起平坐。让人意外的是,刘镣只是个“阁门抿侯。”比在座的都矮上一大截。刚才张深不是说他先父是原来的熙河大帅么?

    落坐之后,上了酒菜,张深笑道:“子昂啊,有个。事搁在本帅心里是不吐不快。还好不是件人,我也在实说了。”

    徐卫道:“大帅但有示,卑职洗耳恭听

    “当日你引军招讨河东,宣抚相公本打算调我脚延兵助战。只是。你也知道,当时正与党项人激战,实在抽不出兵马。本帅是一直替你悬着心呐,不过后来一想,你徐九是何许人?徐少保的将门虎子,莫说李植猪狗一般的脖攒厮,便是女真人又奈你何?其后果然,;卜西山李植夹着尾巴跑了,女真人也滚蛋了。你兄弟二人挥师直抵太原。来,就凭这个,敬你一杯!”张深举起酒杯。豪气干云道。

    徐卫嘴上虽也潢得客气,但心里可明白。不是抽不出兵马,而是不愿意去。世交归世交,一说到实际的,什么交情都不管用。在陕西混饭吃,凡事都得靠自己。西军这些将帅们,看似个个都像大老粗,可一个个的比猴精,跟他们打交道。可得加倍小心。

    这三位长官吃喝着,刘筒甚少言语,但也不是手足无措。从容自如,不时添酒。张深刘光世高谈阔论之际,他专注倾听,不论对方言论如何,他脸上都不会露出丝毫表情。而如果谈到西军恩怨,他则正襟危坐。

    徐卫注意到他,遂提壶给他满上一杯,刘镐起身连称不敢。张深正与刘光世大议论,说是女真若复来,陕西便是金狗葬身之地,见此情形,张深道:“刘九,徐知军抬举你,你从命便是。

    刘镐这才领命坐下,喝了这杯酒。徐卫见状,觉得这人不错。恰逢张大帅喝得高兴,拍着他肩膀道:“徐九啊,令尊当年待我甚厚,我张深是知恩图报之人,你在定戎。但有困难,只要本帅帮愕上忙,只需捎个信来

    徐卫闻言,心中一动,笑道:“哦?既如此,那晚辈有一不情之请。”

    张深一愣,随即拍着桌子道:“说!直说无妨!”

    “相信大帅也知道,卑职麾下那点兵马,都是从乡兵开始,一手拉拔起来的。这兵好招,将难寻,各级统兵官紧缺的状况,至今仍旧存在。卑职是想。

    徐卫话还没说完,张深一口截道:“好说好说!小事一桩!待本帅回了延安,定留间替你特色,啊,一言为定,来来来,喝酒喝酒,不谈公事他能看不出来徐卫打什么主意?于是趁早堵了他嘴去。

    徐卫早知是这个。结果,也不意外,看了刘镐一眼,还是那般淡定。

    次日,陕西六路帅臣齐集,至制置使司拜见了何灌。众所周知,制置使是一个临时性的职务,好比“总指挥。”战端一开就设置,仗一打完就撤销。可现在,陕西六路并无战事,朝廷却派了何灌来担任此职。六路帅臣心里都闹不明白原因何在,难道准备开战了?

    那节堂之上,何灌着戎装高坐。他身材本不高,却极壮实,坐在那帅案之前如铁塔一截,双目炯炯如有火光,环视堂下诸帅,朗声道:“今朝廷命灌为陕西六路制置使,非为战事故。朝中执宰以河东局面好转,可拱依托,因此命灌前来。及早准备。今招六路帅臣至堂下,对目前河东局面,有何建言?”

    这个问题,却问到了六路大帅。河东?要问河东局势,你该找徐九去,他是河东义军总管,河东义军那摊子事都是在他维持,问我等作甚?

    何灌见诸帅都不言语,正待再问起,却见陕华帅曲端起道:“禀少保。今河东局势确有好转。河东南境。有义军三十万,分别占据平阳、昭德两府、修,泽等“杀卫戍操练外,亦行屯墨之事。靖康和议李详不敢开渊火军犯河东之南,义军得此机会,时常派遣各级统兵官,入陕华受刮,以备他日收复河山。”

    怪了,徐卫是河东义军的官方领袖,他怎么对河东局势如此了解?哦。走了,他是陕华帅臣,徐卫的顶头上司,因此比较了解吧?也不对。听说曲端一到任,就跟徐卫闹得不愉快,紫金虎还带着人闯入河中府。缴了他部下的械,弄得三司派员下去调停,才把这事了了。

    “好!离京之前,官家数度召见于我,言实不忍弃两河之民于秋夷。曾再三告诫,出掌陕西兵权,要之务,便是维持河东。曲师尹到任不久,能对河东局势有如此了解,殊为不易。”何灌赞叹道。

    曲端称谢,面不改色地坐了回去。别人不以为意,可却怒了堂上一位大帅。你道是谁?泾源帅徐原,徐卫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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