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你什麼指示?”
“我現在出发,中午到你那,請我吃飯,怎麼樣?”
“沒有問題,想吃什麼你路上想好,到報社来接我。”
放下電話,凱歌的表情立刻晴朗,想想有快一個月沒見到冰兒了,別说,還
真的挺想她的。
凱歌和冰兒的關係,連他本身都弄不大白具體是什麼關係,说是情人吧,他
们之間沒有過真正的談情说愛,说是伴侣呢,他们又有性關係,用現在最流荇的
詞,他们可能就算是藍顏知己吧,或者叫第四感情。
兩個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距離不算遠,又都有本身的私家車,一個多小时
就能到。但他们從沒有刻意地約會過,每次都是有事才去对芳的城市,見了面清
茶一杯,说说彼此開心的事,有表情就做一次愛,沒情緒就握手告別,不是情人
,超越伴侣。
凱歌很欣賞这樣的關係,平淡中有真情。
紅色的廣本飛度兩廂車開出高速公路的收費口,進入了市區,冰兒看了看車
裏的電子錶,還不到十點,她決定先去把本身的正经事辦完,於是驅車到了國有
資產辦公室,把一份評估報告送到,又把下一次的評估計畫拿了回来。前後二十
分鐘,对芳盛情地邀請吃午飯,被冰兒禮貌地拒絕了。
其實就今天这點事根柢不用她親自跑这麼一趟,一個電話一份傳真就能解決
的事。冰兒来这個城市,其實是真的驰念凱歌了,但是概况性格矜持的她,是不
願意讓凱歌知道她是故意来看他的。
冰兒和凱歌是那種在網路裏相識,又走到生活裏的伴侣。
冰兒欣賞凱歌的文采,喜歡他性格裏的沉穩和成熟,還有那偶爾的孩子氣。
凱歌对冰兒的感覺很特殊,從他们第一回網路相遇,凱歌就对冰兒有了一種相識
已久的親近感,等兩個人見面的时候,彼此沒有一點的陌生和局促,就像相識了
一生的好伴侣一樣。
接下来的交往就很自然和默契,兩個人無話不談,甚至彼此夫妻之間的隱秘
也會和对芳说,但彼此之間就是沒有说過情話。可是这不妨礙他们在一個適當的
機會,很自然地做愛了。
那以後这樣的關係就一直繼續着,兩個人都有了一個牽掛,但又沒有情人間
的疲憊,所以兩個人在一起是快樂的,思念起来也是輕鬆的。
補好妝,給凱歌打個電話,对芳接得很快,这讓冰兒內心竊喜,说明他一直
在盼着本身的電話,於是聲音甜甜地说:"蛔蟲,我在樓下,你快點。"
凱歌簡單地答應一聲就收了線。
她叫凱歌蛔蟲,是因為他總是能猜出本身的心思,於是她就说凱歌是她肚子
裏的蛔蟲,凱歌就委屈地说:“你見過戴着眼鏡,这麼斯文的蛔蟲嗎?”
凱歌一直就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等着这個電話呢,一個上午他就把版面弄好交
給了主編,这會接到電話匆忙跑下樓来,出門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紅色飛度兩廂
轎車,於是摆布看了一下,快步穿過馬路,一拉車門鑽了進去。
看着笑吟吟的冰兒,凱歌沒说話,笑着伸手在冰兒的馬尾辮上揪了一把。这
是凱歌見面的習慣動作,冰兒的心被这一揪弄得麻酥酥的,嘴裏輕吟了一聲,假
裝嗔怪地瞪了凱歌一眼,又忍不住甜甜地笑了。
这頓午飯吃了一個多小时,兩個人每次見面都有说不完的話,这是兩個人相
處兩年還能保持溫度是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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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沉湎
飯後很默契地上了冰兒的車,凱歌沒問去哪兒,他知道冰兒必然已经開了房
間,因為剛才吃飯的时候,她觀察到冰兒有幾次看本身发愣,然後就臉紅,凱歌
就猜出来她那时候必然想到了別的曖昧事。
坐在冰兒身邊,看着她的側影那标致的臉龐和迷人的紅嘴唇,凱歌不禁又想
到了那個俱樂部。要是冰兒是本身的妻子,她會同意去嗎?本身能捨得帶她去嗎?
賓館房間裏,空調的涼風掠過肌膚,有一點冷,冰兒剛要伸手抓毛巾被,凱
歌滾熱的身體貼了上来,一雙大手在她白嫩的肌膚上輕柔地滑動着,嘴吻在她的
耳朵上,呼出的熱氣吹到她耳朵裏,癢癢的,身子也跟着酥軟了,懶洋洋地想讓
他抱緊。
冰兒最享受凱歌这細緻的愛撫,他是那種很體貼很有耐心的男人,溫柔的親
吻從耳朵開始,一直吻遍她的全身,當她的身體開始发熱,潮水洶湧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