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幽谷。
她说的阿谁人,我听说過。妻子跟他有一点生意。虽然妻子说那是她瞎编的,
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因为多年来妻子晚归的时候并不多,所以那次工作我还记得。那天他们在一
起招待客户,结束后回家时阿谁男人趁着酒劲用车把妻子拉到他寡居的母亲家,
就在他母亲的另一间房里,脱去了妻子的衣物,一连弄了妻子三次。我一想到那
个人把一丝不挂的妻子搂在怀里,笨手笨脚地把他的骯脏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
企求着,胡言乱语着,我就忍耐不住了。
「第一回是、是他塞进去的,后两次是我放进去的,他不让我走,」妻子后
来给我说,「你的电话一个劲地响,他不让我接,还操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也把我妻子干了三回,每次都疯狂得要命,心里又嫉
妒又刺激。妻子说,刚进房时,阿谁男人的母亲还来干与,阿谁男人大叫说不用
她管,把他母亲推搡进里间,然后就动手撕去了妻子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
「不好爽,也,也有点儿刺激,害怕。」
我从书本上知道,女人在心理底层的确有一种企望被强暴的快感,出格是不
会给本身造成其它伤害的时候。从那以后,我一想到妻子赤身赤身地被人摁在床
上,两腿间插着滑滑的硬物,一挺一挺地承受着交配的动作,隔邻还有一个多年
寡居的老女人的偷听,我就在心底腾起按捺不住的兽性的感动。
我相信这不会是妻子独一的性冒险。
(二)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妻子有了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好象她不再纯挚是我的妻
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干她的时候,好象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在窥
探别人妻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妻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性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
获得快感。
因此我们每天的性交有了一种意想不到的作料一样的调味。每晚上床之后,
她就会默默地枕卧进我的臂弯,左手轻轻地伸入我的内裤,轻柔狄勃始摩挲我的
软软的阳具,她的口舌清甜,使人魂荡神迷。我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狄勃始揉搓她
的乳尖,抓捏她的双乳,顺着光滑、柔软的腹部深入到她的阴部,抠挖她的阴蒂。
很快,她就潮湿了,我把她的淫液涂抹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滑腻而诱人,
妻子在我的不断鼓励下乳头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她把发烫的面
颊深埋进我的怀中,指尖轻触阳具的尖端,把一阵阵酥麻送入我的心尖和喉头。
我抽出一直深掩在她双腿之间湿腻的右手,把她翻身放好,顺着她的臀沟把
早已血脉贲张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阴道淋漓温暖,甚至淫液常常浸润了会阴、
肛门和整个臀沟。她此时早已狼狈不堪。
干是我匍匐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手环绕她的双乳,一手轻捧面颊,妻子
一手紧握我的拇指,另一只手偷偷压在本身身下抚摩着本身的下体,有时她还会
情不自禁地用口舌吸吮着我的拇指,喉头发出呜呜的低吟。她紧闭双目,眉头微
皱,脊背尽湿,不住扭动腰身,企求着我,
「说,说你怎么,和别人,」
我会给她讲,讲我是如何把女孩儿带回家,如何与妻子一同玩弄阿谁女孩儿,
阿谁女孩儿被熬煎得欲仙欲死,我说她委屈地紧抿双唇,满脸泪水。这时妻子再
也忍耐不住,低嚎一声,躬腰挺背,阴道猛烈地抽搐不止,我也顺势把阳具一插
到底。
好象過了很久,妻子象柔软的死蛇瘫倒在床,我把她翻過身来,她微微张阖
的眼中闪着巴望的光亮。我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她的阴埠上,草丛中,
小腹部都浸润着浓浓的淫液,我粗壮强悍的阳具象铁柱深入妻子腹腔,她就象一
只薄弱虚弱薄弱的皮囊,孤立无助地被我的阳具高举着立在风中。
我一直在想,她被此外男人奸淫时必然也是如此地令人怜惜,一个卑俗的男
人在蹂躏一个年轻、斑斓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干净必然被狼狈、污秽和稠
粘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哦了随心所欲地奸淫这个女人!
我兽性大发,猛烈冲击。妻子外僻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颈,「他们,他们
就这么干我,还逼我,本身帮他插进来,」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
刺激我的愤慨。
几乎每天如此過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
我们家的床单常常是污渍斑斑,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