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十五,隔天就向皇上和素月姑姑告了假。不过,向康熙提起的时候,听说太皇太后最近身体微恙,皇上这两天为此忧心着,还特地嘱托我,上香时为太皇太后祈福。我想起那个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静缘和尚,不由问康熙:“皇上,那法源寺的静缘大师不但是得道高僧,同时也是个杏林大家,要不我帮着问问?还是皇上差人将大师请进宫?大师是出家人,给太皇太后把个脉,应该没什么大碍的。”我看着康熙,不知道在他心中,是规矩重要,还是和他相依为命的玛嬷(祖母)重要。“嗯,还是不了。太皇太后她只是有些微恙,整个大清最好的大夫,差不多都在朕这宫里了。”我叹了一口气,即使是曾经和苏麻喇姑有过论禅之宜的静缘大师,因为出生于武林,在皇上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江湖中人,哪能把太皇太后的命交到他手里。可他又怎么知道,宫里的御医医术是高,但他们用药过于谨慎,有些病不下重药,是根治不了的。转念一想,太皇太后也确是年纪大了,经不起重药,而且可能是身体机能退化,才引起的比如说食欲不好,消化不良等等。三十三年……三十三年……好像就是今年,太皇太后就会……(不好意思,官官楞是让孝庄多活了几年,历史上,孝庄是在康熙二十六年死的。)我不再说什么,有些事不是我能改得了的,反正太皇太后要真是今年没了,也是寿终正寝,算不得遗憾。当下便应承了皇上,说会为太皇太后诚心祈福的。第二天一早起来,如往常一般,做了些伸展运动和上一世学芭蕾时学的一些形体训练练习,权当早锻炼,又可以帮助塑造良好的身材。然后吃了点东西,简单地梳洗一下,只将右边的一缕头发编起来,从额海后面的头让我只拜每个大殿的主神位即可。一边上香,还要添香油钱,和尚的收入好像也是很好的。按惯例,福嬷嬷上完香后,会留在寺里用斋。饭后,会有一精通佛法的高僧颂念一段佛经,讲解佛义,每年还有两次,为苏麻喇姑小香堂内供奉的那尊小玉佛举行施福仪式,当然这些都是皇家所享有的特殊待遇。饭后,和福嬷嬷提了,要去拜谢静缘大师和授玺住持,便向静缘大师的院子走去,不知道授玺问不问他收房租?据说已经住了有一年半载了,还是清静的独院。不意外的,授玺住持也等在那儿了,看来他们对我确实是很好奇。可眼下我却是那个最好奇的人,要说静缘大师的院子出现个老太太,可能有个什么疑难杂症,来求诊的,可现下坐着个师太,和尚庙里来了个尼姑,这又是哪出啊?而且不象是来看病的,如果忽略那空荡荡的左袖管,貌似还很健康地说。看他们三人话语间没什么生疏感,估计是早就认识的,不会又是哪方高……人吧!我微一福身,看向眼前的三位高人:“打搅了两位大师和师太,舒兰先在此陪个不是。不过舒兰此来,是来谢过两位大师的救命之恩的。”说着又正式行了个福礼。说实话,其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但我想,宫里那一套肯定是不合适的,好歹眼前三位,都是汉人。“女施主无需多礼。这位是天因师太,老衲方才正和师太聊起女施主的病情。上次老衲倾力施为,女施主虽未落下病根,但心脉却也比常人要弱半分。也幸好女施主自幼习得养气法门,经脉的韧性较之常人要好上一些,天因师太的内功,刚好适合你练,能帮你慢慢稳固心脉,不知女施主意下如何?”养气法门?不会是那个我当养颜练的那个运气的东西吧?好像听蝶姨讲是配合她们家独门的针灸手法的运气法门,当时是听说杨老太太七十多看起来象五十多,我才这么多年都坚持练下来的。当然我对当天山童姥没什么兴趣,到了五六十的时候,鹤发也能接受,可这‘鸡皮’,想起来都会发抖,不想现在那法子倒也算是救了我半条命。“舒兰自是求之不得。可不瞒师太和两位大师,舒兰倒也有朋友是武林中人,曾道舒兰的根骨实在不适合练武,就怕以后会给师太丢脸。”其实林之琰是说我的资质极为普通,嗯,我明白这是安慰我,而墨子梣则很不屑地告诉我,给我增加一百年功力,也还是花拳绣腿。有了这两个高高手的话,我对自己学武,实在不抱多大信心。“你那朋友想必是男子吧?”师太虽然老了点,又只有一条手臂,但给人感觉很可亲,“这世上,大多内功心法只适合男子练习,也有些男女皆可练,但对所谓的资质要求极为苛严。不过,还是有一些只有女子可以练的心法。而且我听静缘师兄说,你身体柔韧度也极好,非常适合练我的璇舞剑法。”要不是知道静缘大师除了是个会武功的和尚之外,还是一个享有盛名的大夫,我都要戴有色眼镜看他了。我当下也很是配合地马上叫起师傅来:“舒兰愚钝,以后还请师傅多多指点。不过……不知静缘大师有没有提起,舒兰是宫里的宫女,目前不能经常出宫,现下也只有每月十五进香的机会……”天因师太皱了皱眉:“以后的事倒也好说,自个儿勤练就是,可是这头三个月,内功心法必须要打下一层的基础,进入到第二层,而且璇舞剑法,身法要练熟,所花功夫也不少。”一时间,几人都没有好办法,但我师傅都已叫出口,那天因师太也不好反悔,说不收了。我顿了一下,宫里头的事儿,福嬷嬷也是个老人精了。和这几位高人说了一下,说问问宫里的